禁止入梦欺师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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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怎么不说?”

    “当时我不清醒,没想那么多。”慕时心生焦躁,“你最好早点把她找来,她若真是越慕纭,今日定不安宁。”

    滕玉棋对她的态度很不满,但又不得不先重视她所说。越慕纭这个人自己虽没有深交过,但也是认识的,那人的个性跟眼前这家伙简直是针尖对麦芒。

    “你们老实在这待着,我去叫人找。”

    滕玉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我猜,她肯定在外面设了我们一出去她就能知道的禁制或其他东西。”慕时嗤笑道。

    闻人鹤颔首,“也算是在担心你。”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你们连个女使都管不住?”

    “大小姐息怒!”

    滕玉棋跟前,跪倒一地管家女使。

    “去给我继续找,找到为止,不许声张!”

    “是!”

    众人忙不迭散去。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滕玉棋心中焦灼,升起不详的预感。

    她匆匆忙忙回到院子,发现自己留下的禁制还在,里面却空无一人时,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世家大典,座无虚席。

    不仅因为它本就是世家间交流盛事,也因为这次的主办,是如日中天的滕玉氏。

    今日来此的大部分人不久前还见过,在越家老太爷的寿宴上。但大家寒暄轻松惬意,仿佛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甚至好像从来没有越氏这个家族存在过。

    西陵氏旁边坐着钟离氏,西陵桥环顾一圈,和身旁的爷爷低语。

    西陵家主挑了挑眉,状似谈笑般朝钟离家主问道:“怎么不见阿砚,我都有好久没见过那孩子了,上次他一个人从我家前门杀到我孙儿院里,两人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都不承认自己输了。我真是好奇,他们俩如今,到底谁在剑道上更胜一筹啊!”

    “我那不懂事的侄儿怎能和西陵剑比,之前的事情,还得多谢小桥大人不计小人过。”

    钟离家主叹了口气,“自此陌儿走后,阿砚身上的担子就重了。他近来闭关,所以没赶上这热闹。”

    “原来如此。”

    西陵家主本还要闲聊几句,不料从他们边上过路的巫家家主先行问候。

    “巫洵见过二位前辈。”他言辞上恭敬,动作上却很随意,随口问候了那么一句,便从他们之间穿过。

    可以说无礼得很。

    西陵家主和钟离家主些许讶异的目光跟随他的背影,在他消失眼前后回头对视一笑。

    “这巫家好几年没露面,竟然换了个这么年轻的家主。”

    西陵家主顺手将胳膊搭在身旁的孙儿肩上,感慨道:“这说明,这世道,早晚是年轻人的天下!”

    他低头瞪了一眼坐不住的西陵桥,“是不是啊?”

    西陵桥笑容乖巧,“祖父说的哪里话,再给孙儿一百个胆子,孙儿也翻不过您的手掌心啊。”

    西陵家主被他逗笑,抬起胳膊放他一马,“去玩吧。”

    “谢祖父!”

    “你瞧他!”西陵家主指着他快活离去的背影面露嫌弃,眼中却满满溺爱,“皮猴样,没个正形。”

    钟离家主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看您对他满意得很啊,小桥可没辜负您的期望,在他们这辈,当属剑道第一啊!”

    “他第一?”西陵家主似是听到了笑话,“你这话说出去,不服的孩子多了去了,你家阿砚就是头一个!”

    两人相谈甚欢,其他人相互间也是如此。

    和谐之外的滕玉棋逮着人就问:“找着没?”

    管家心虚地摇了摇头,“还没。”

    “一个都没找着?”

    “大小姐恕罪!”

    滕玉棋心如死灰,对着空气挥了两个拳头,嘴里念念有词。

    “不去招待客人,搁这骂谁呢你?”忽然出现的西陵桥把她吓了一跳。

    替罪羊来得刚刚好,滕玉棋朝着他的脸怼上一拳。

    幸好西陵桥足够灵活,惊恐地侧身,躲了过去。

    “我惹你了?”

    “帮我个忙!”滕玉棋将他揪住,压低声音,“找到越慕时,把她打晕!”

    西陵桥愣了愣,“她……她也在?”

    “那混蛋说好不轻举妄动的,没多久就溜了!”

    西陵桥头脑混乱,“她在这里随便拉一个人,就能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滕玉棋眸光一滞。

    僻静的柴房里,昏迷不醒的年轻公子狼狈地趴在地上。

    在他面前,慕时站立,绿色的眼眸将脚下的人凝视。

    这人她虽不认识,但他腰间的玉佩曾在她的梦里出现。她可以确定,此人有出现在太爷寿宴。

    她略显呆滞的眼中渐渐盛满泪水。

    忽地眼前一黑,闻人鹤的掌心遮在了她的眼前。

    “好了,别看了。”

    “嗯。”慕时胡乱抹了抹脸。

    闻人鹤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们继续去找……”

    “咻!”

    天边传来不同寻常的响声,两人齐齐朝窗外看去。

    巨大的血色法阵在空中旋转,那个方向,是中庭。

    慕时心生不安,朝法阵盘旋的方向跑去,闻人鹤紧紧跟随。

    天地黯淡,乌云密布,血色法阵源源不断向下汲取新鲜的血液。

    滕玉氏的管家匆匆跑来,“大小姐,那女使找到了。”

    “还用你说?我又没瞎!”

    滕玉棋气急败坏。

    法阵之下,样貌斑驳的年轻姑娘不再身着粗陋的布衣,而是和上台表演的舞女同样艳丽打扮。

    她摘下面具,露出可怖的面庞,神色愤恨。

    “你们都该死!”

    从修为低的修士开始受影响,他们浑身的血液都被阵法吸取,整个人变得惨白干瘪。

    “什么人!”

    滕玉氏的侍卫出动,将年轻姑娘团团围住,她在阵法中央,他人无法轻易靠近。

    “我是谁?你们这群凶手,杀我族人,毁我祖业,竟然还有脸问我是谁!”

    “越家的丫头。”钟离家主冷声道。

    褚家家主在旁神色淡然,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着酒,“不自量力的小丫头,她莫不是以为,她能以一己之力,将我们所有人困死阵中?”

    “傻丫头,都逃出去了,不知道苟着性命,竟然还跑来送死。”

    底下依旧谈笑,丝毫没有身陷危机的急迫感。

    “天真啊。”瘫坐在椅子上的“巫洵”晃着酒杯自言自语地感叹,“就知道有这一出,但这主角有点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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