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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庶女亦安》 40-45(第10/11页)
给秦珂戴上。
类似的镯子,陆氏腕上套了三四对。
不止秦珂,凡是在场的各家姑娘,陆氏都取了首饰作见面礼。
这是交际场上的潜规则,见面礼都是互相给的。陆氏给出去的极贵重,便是想着自家女孩儿多,旁人还礼还个差不多的也就是了。
陈氏笑着对陆氏道,“姐姐这是要把我身上的首饰薅干净才罢休。”陈氏虽然出身旁支,但鉴赏的眼光是有的。她女儿得的那对镯子里,便只有圣人赏赐公公的物件里才能寻摸到类似的。
说着陈氏也把亦安几人叫到身前,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首饰摘了个七七八八,从亦真到亦顺,没有一个落下的。就连养病的亦柔,她那份儿由亦谨拿着。
有陈氏做榜样,其余诸位夫人纷纷有所表示。也没发生给亦宁的首饰极其贵重,给其余女孩儿的拿不出手那种情况。
主要是陆氏把几个女孩儿打扮得都差不离,先前没见过的,一时还拿不准哪个是哪个,这要是给差了,打的可是自家脸面。
拜了一圈儿下来,姐妹几人头上、腕上都戴满了首饰。亦安腕上除过那对红宝石榴手镯外,还多了一对金镯,一枚玉镯并一个碧玺手串儿。
其中最贵重的要数陆氏娘家嫂子施氏、令国公夫人,城阳伯夫人和白家姑母这四位。施氏本就出身大族,又是和姑娘们头一次见面,没来由让人轻瞧了去。令国公夫人自不必说,她想讨亦宁作儿媳,这见面礼肯定不会简薄了去。冯氏看见女儿,身上的首饰都快摘空了。白家姑母在夫家说一不二,又是给自家姑娘撑场面,手面儿自然不会小。
身上平白多了好几样首饰,亦安费了好大功夫这才站稳。
又过了会子,蔷薇来报宴席已经妥当,陆氏便请诸位夫人入席。
外间男客有白成文、白成理兄弟二人招待。内眷里便是陆氏、彭氏。
令国公夫人和施氏、冯氏、白家姑母陪着顾老夫人坐。陆氏陪着陈氏并几位尚书的儿媳和几位侍郎夫人坐一席。彭氏陪着几位少卿夫人、员外郎夫人坐。即便是这样,还有些没陪到的。
临清公主想着婆婆交代的话,便没有去顾老夫人那一席,而是坐在姑娘们中间。
亦真、亦宁和秦珂并几位尚书的孙女儿和侍郎的女儿坐一席,亦安便想与亦和她们坐在一处。不想临清公主让她过去坐,公主身边的女官便多加了张椅子,挤一挤还能坐下。
亦安受宠若惊,她与公主并不相识,不知公主的亲近是何缘故。
临清公主好似揭开迷题一般对亦安笑道,“方才宁姐儿手上执的绢扇上面那副字写得极好,我很是喜欢,我那书房外还缺一副楹联,不知能否请安姐儿帮我写一副?”临清公主有时住在令国公府,有时和驸马住在自己的公主府,不知她说的书房是哪一处的。
亦安并未因受公主赏识而面露狂喜,反而十分沉稳道,“蒙公主看重是臣女之幸,臣女必然尽心竭力。”至于拒绝公主?这是多么狂妄的人才会做出的选择?一下子得罪圣人和令国公,只是想想便足够令人窒息。
临清公主亲昵地摸摸亦安的手,“我最喜那一分清逸自在,你能有那样的心境很好,万不可拘束了,反而落到俗处去。”临清公主似乎是透过亦安的字看到什么,只是没有明说。
这是扬名的事,许多贵女想与临清公主亲近往往不得其法,荣康郡主天然不在此列。不想今日却被一个刚到京城的女孩儿拔了头筹,一时在座的贵女看向亦安频频侧目。
好在在座的大多是清流文臣家的女儿,对与公主交际尚保留三分克制。不像勋贵家,恨不得把自家女孩儿送到公主身边作伴去。
临清公主温和地看着亦安,她未说出口的是,虽然字看起来不像,但那透露出来的意境神韵,和先皇后留下来的手稿足有七分相似。先皇后也是喜欢以诗书自娱,并不刻意拘束自己的人。
如果让亦安知道公主心内所想,只怕会想,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也能出现替身梗?别太离谱哦。
“到日子我请你们姐妹过府,我那府里荷花池快到开花的时候,届时请你们姐妹来赏荷花,借着满池繁花,还请安姐儿留下墨宝才是。”
不论临清公主是想趁着机会请亦宁过去,还是真的喜欢亦安的字,当着一众姑娘的面儿,这已经是极给亦安作脸了。
“公主盛情,怎敢推却。”说这话的是亦真,她是长姐,很该由她来说这话才是。
公主微笑颔首,“那便说定了,届时下帖子请你们姐妹过府一叙。”这便是说定了。
宴席正式开始。
第045章 端午
既是作宴, 除过时鲜蔬果外,还有许多新奇菜肴。女眷席上并不上酒,姑娘们这几桌更是只有果子露。
临清公主不以为意, 只把果露当酒水, 还举杯与亦安等人同饮。
女官也只是面上挂着笑站在公主身后,并不限制公主宴饮, 她们也没这个权力。本朝女官在先皇后在世时还好些, 是既体面又尊贵的差事。如今后宫说是楚贵妃管事,可贵妃年纪大了, 又一心希望去陪伴先皇后,六局一司不过虚设, 再无当年风光。如今用的也是当年的老人,再没有新鲜血液流入。
还是临清公主下降,这才又选了一批伴读。从平民家里择了家世清白的女孩儿, 教导过后才随着公主出嫁的。到了年纪愿意归家嫁人也好,皇家给置办嫁妆。便是不愿意嫁人, 想继续在公主身边做女官, 朝廷也不会拦着。
今日跟着公主来的这两位女官便是如此,先是伴读,跟了两年后升的女官。
女官荣辱系于公主一念之间, 当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跟公主对着干。哪怕有一天临清公主和驸马有了矛盾,女官也是向着公主,而非站在中间和稀泥的。盖因女官自己也清楚, 她们领的是宫里的俸禄,并不需要令国公府供养。
吃谁家的饭, 为谁家做事,这叫本分。宫里一贯是这么教的, 从宫里出来的人也是这么做的。
公主这里很开怀,又是说笑又是宴饮。陆氏那边可就不怎么开怀了,她先前那番唱念做打,全都做了白工。
席中有适龄公子家里的夫人都没开口,提一提两家的婚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氏那一搂,就是为了把侄女推到台前。
可几位夫人也不是傻子,文妙真人的女儿,可不得细细思量一番。纵是自己这里过得去,家里婆婆那关就一定能过去?
明明说起了儿女婚事,几位夫人能聊得火热的也就这个话题。可就是这样的情景之下,都没有人把话头递给陆氏,问一问白家大姑娘可有了相许的人家。
甚至户部邓侍郎的夫人都问起亦安,也没有提亦真一个字。
陆氏笑道,“我还想多留安姐儿在身边几年,且舍不得她出门子呢。再说上面的婚事还没定,底下的妹妹们也得等着。”这话半真半假,也有那先开小花,再结大果的。
便是陆氏把话说到这份上,诸位夫人也只打了一个哈哈,并不接这个话茬。
至于为什么没有夫人问亦宁?方才令国公夫人在外间,只差把亦宁当成正经儿媳妇来说。这里面哪一位肯和她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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