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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庶女亦安》 120-130(第3/19页)
然没有多少使臣观礼,但也是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圣人尤为被人称赞的一点是,当圣人决定立东宫后,不会在典礼待遇方面克扣新太子,这样会对江山传承产生不好的影响。圣人对自己的威望有绝对的自信,也注意到这份威望会损害到新太子在朝臣心中的地位。
所以圣人近来格外给太子作脸,不仅在休沐的这段日子里召见了太子足足三回,还替太子安排好了东宫僚属,给太子搭起了自己的政治班子。
不过外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一丝熟悉。掌管詹事府那位,二十年前就是宣宗的老师,如今又给新太子做老师,可真是深得圣人信任。
也正是因为陆太傅再掌詹事府,这也让朝野上下再次安静下来。陆太傅这样的士林魁首都出来了,可见是真心想扶持新太子。
既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到时候参加典礼就成了。
就连景王都平静下来,只在京城各处逛道观庙宇,似乎是真的放下了。
到了正日子,亦安扶着太子妃受礼,尽职尽责做起了辅佐太子妃的差事。
观礼的女眷们见怪不怪,似乎对亦安的出现并不意外。
事实上,亦安在宫里做女官这几年,已经在一众夫人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这时候亦安要是不在场,那这些夫人才会真的奇怪起来。
走完繁琐的礼节,太子妃在东宫升殿受礼,太子在前朝接受百官朝贺。这对夫妻各司其职,延熹郡王妃同样如此。
强受了一众女眷的礼,又撑了小半个时辰,太子妃这才让儿媳和亦安替自己招呼一众女眷,她要到后殿歇息片刻。
太子妃这样,看得一众女眷心里直嘀咕,也不知道这位有没有那个福气,眼下看起来都有些不好了。
亦安也累得够呛,可她到底年轻些,又有些底子,经得起耗。可想而知,太子妃本人又该是怎样的小心翼翼了。
东宫这里一派和乐,前朝也是不遑多让。
就连安王也频频向太子示好,这也能理解。如无意外,太子必然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现在对太子示好,安王也不图什么,别日后新帝登基,拿自己杀鸡儆猴就成了。
安王自家心里也明白,他能这样逍遥,还是沾了祖宗的光,以及圣人不是真的要和他计较。不然祖训抬出来,安王的帽子是铁打的不假,可帽子下面的这个人却是肉做的。
这些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什么,册礼顺顺当当地结束了。亦安也带着太子妃赐的礼物回到家中,静待出嫁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四月刚过没几天,安王府的苏长史便火急火燎进宫求见圣人。
安王中风了……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
安王虽说是快五十的人,但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年纪就中风了。而过了没几天,便又传出消息来,安王薨了。
好像做梦一般,前几日还在太极宫有说有笑的一位亲王,转过月去人就没了。
亦安待在家里,因此也是只知道安王的死讯,其余的消息一概不知。
没想到过了几天,竟然传出安王是死在后宅里,因为马上风的缘故,这才突然不行了的流言来。
圣人知道后,也只是叹息着说了两个字。
“荒唐!”
也不知圣人说的是流言荒唐,还是安王本人。
但无论如何,一位超品的亲王死了,该按品级操办丧事的。尤其安王还是世袭不降的亲王,尤其是安王现在还没有子嗣,后事该怎么操办,还得请示圣人。
于是圣人让鸿胪寺会同礼部、太常寺,还有安王府的长史,再加上宫里的秉笔田顺义,很利落地就把安王的丧事给办了。
这其中耐人寻味的是,圣人派田顺义去安王府,不是只照管丧事。而是拿了圣人的令牌,直接把安王府的库房封了,并且把安王府的人都拘在一处,一个一个地问话。圣人似乎对安王的死还有疑惑,这才特意派了田顺义来?
安王过世,前去致祭的宗室不少。舞阳长公主对着临清公主感叹道,“原先还说他,不料却走到我前面了。”安王实则比舞阳长公主还要小上两岁。长公主看着还是一副精神矍铄模样,安王却已经去了,这如何能不让人唏嘘。
比舞阳长公主还要小上好几岁的景王却是没能来,说是病了,就在京郊的一处小道观里养病。
景王最近痴迷上了此类事,连理藩院的事都不曾管。这可让定王乐坏了,他巴不得景王不管事呢。
不过随后,圣人便让锦衣卫把整个安王府都给查封起来,连府里的人都没放出来,只没断了饮食。
百官不由在心里嘀咕起来,难道这背后还真有什么内情不成?要是安王真有个隐情在,还能瞒过圣人去?
还是说圣人有意如此,想发一发安王的绝户财?安王可是没有子嗣的,要不要就此废掉安藩一系,那还不是圣人的一句话?
第123章 旧物
而在让锦衣卫查封了安王府后, 圣人又好似浑忘记了还有这一回事,该议朝的时候议朝,太子在下面理政, 圣人就在上面坐着, 时不时指点太子一二。
有年纪的老臣见了之后暗自唏嘘,昔年宣宗皇帝在世时, 又怎么让圣人这样教他?到底是新不如旧的多呀……
就连太子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 虽然父皇没有苛责,群臣面上也很恭顺。可太子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多年之后,太子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位置除了皇兄之外, 哪个人坐上去都不对劲,包括他自己。
五月,亦安生辰那日, 刚吃完中饭没多久,便有小内监喜气洋洋地来叩门, “阁老快预备香案吧, 焦掌印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这位还是亦安的熟人,小李内侍。
白阁老还以为是圣人给孙女赏赐的生辰礼到了,心想圣人这样厚恩, 日后亦安便是嫁去王府,也有底气做主。
要是这样还扶不起来,那只能说命里不该有这场富贵。
这样想的人不止白阁老一人, 直到焦清亲自解开案上的红绸缎之前,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阁老, 大喜呀。”焦清一脸的温和笑意,白阁老却好似感觉倒春寒一般, 差点儿打了个哆嗦。
八个内监捧着两个托盘,小心翼翼地跨过白府的门槛,再把托盘小心地放在供案上,这才松了口气一般站到一旁。
左边案上红布衬出一个长条的形状,右边则是一个圆球形状,能明显看出两边儿是个凤凰。这让白家众人心里嘀咕,该不会是戒尺吧?
要是上面再刻着女戒女训,那就更经典了。
寒暄两句后,焦清熟稔地请出圣旨,面色严肃地开始宣读。
“……兹尔王妃白氏,祥受天命,慧在紫薇,特赐……”等到冗长的圣旨念完,已经过去小半刻钟了。
念完圣旨,焦清的脸色又恢复了方才的温和,对着亦安笑道,“圣人对王妃的期许、祝愿,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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