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游跟人外谈情说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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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见识过顾凛心狠手辣的一面,他难以放下心来,不想让他对自己亲妈动手。

    陆昭野他担心顾凛一时找不到静脉,就瘫着一张脸拿针管当缝衣针一样在他妈妈的血肉里捅来捅去。

    若是顾凛知道他对自己的警惕,他会说以自己的医术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过如果真的犯了,确实会发生陆昭野担心的那一幕。

    顾凛判断以陆小柔的情况,清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于是对陆昭野留下一句醒了再去找他的吩咐,便快步离开现场。

    他走后,那三位原本被他吓到不敢坑声的下水道老鼠们瞬间恢复了言语功能。

    “老员工”扒皮哥主动搭讪,“小哥,你是不是顾先生的弟弟?你能不能替我向他求求情?我已经年过四十,人生没剩几年好活了!能不能让他放我出去?”

    他开了一个头,他的左右邻居立刻跟上。

    扒皮弟说,“我知道错了,我身上的皮都已经还给那些死猫了!他就放我出去能怎样?”

    脑洞哥说,“我又没偷拍他妈luo露视频跟激情视频,他跟我之间无冤无仇当什么正义使者?”

    陆昭野跟圣母病三个字没有一点关系。

    他没什么正义感,否则不会拒绝顾凛要求他帮忙伸张正义跟归还财产的条件。

    但是他也没什么坏心眼,没兴趣把这几个人渣放到外面去危害社会。

    陆昭野最终选择冷暴力三人组,对他们的大喊大叫充耳不闻。

    陆小柔要是有意识,她会跟他们几个吵几句,但是她这会儿根本没这个条件。

    一开始她只是单纯的昏迷,后来她开始做不讲逻辑跟科学的噩梦。

    梦里的她躺在做人流手术的病床上,医生在叹气,“夫人,您家条件不至于养不活一个孩子,为什么您要做终止妊娠的手术?”

    陆小柔不耐烦,“废话真多,做就是了。”

    医生动起手来,她能清晰感觉到有冰冷的窥器被放入自己的体内,医生的废话却没有停,“夫人,您为什么不在更早的时间流产?偏偏卡在14周这个婴儿已经初具人形的时间点?这样只能采用钳刮术了。”

    钳刮术,顾名思义,是将孕妇体内包括且不限于婴儿的妊娠组织逐块夹出。

    这个手术不仅会带给孕妇更高的罹患身体并发症风险,还会给她们留下更深的心理阴影。

    此刻的陆小柔被他烦得没招了,居然说了实话,“我老公喜欢孕妇,我这也是没办法。我是无辜的,你别再道德绑架我了。”

    “嘿嘿嘿,所以我们就不无辜吗?妈咪。”有交叠在一起的刺耳声音于她耳侧响起。

    陆小柔瞬间僵硬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她问医生,“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医生的头原地炸开,一团血肉模糊的碎肉在他的断颈处手舞足蹈,“你是说我们的声音吗?妈咪?”

    这一次陆小柔还想用晕倒来逃避现实,可是她晕倒后再睁眼时,又躺在那张手术椅上。

    她立即起身就往外跑,医生不疾不徐地跟在她的身后,“夫人,您要去哪里?手术还没做完呢。”

    陆小柔跑得腿都要断了,一转头却与医生鼻尖贴鼻尖。

    下一刻他的脑子炸开,白白红红的东西溅了她一脸。

    她近距离跟扭曲的鬼婴肉团面对面,它们笑嘻嘻地说,“你要跑去哪里呢?妈咪!”

    “把他们两个扔在诊疗室安全吗?”浴室里,谢棠问身后的顾凛,“鬼婴还在陆小柔体内,它会不会跑出来把陆小柔跟陆昭野当场吃掉?”

    顾凛的手掌撑在她身前的瓷砖上,随即有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头,“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这种时刻姐姐还在惦记别的男人跟女人?”

    谢棠:“?”

    不是哥们儿?

    这种醋都吃是不是有点丧心病狂了?

    “你正经一点,我在跟你讲正事。”她故意将他勒紧,弄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当场绵软无力地栽到她背上。

    “他们死不了……”顾凛贴着她的耳朵轻声控诉道,“倒是我要被姐姐弄死了。”

    烧东西,每天一睁眼就在见缝插针地发烧。

    好在她也烧,一人一鬼属于一触即燃。

    谢棠反手将他按在瓷砖上,不怀好意地用指腹在他的肌肤上蜻蜓点水地撩拨,“喂,你后妈跟弟弟可是在隔壁诊疗室歇着呢,你说他们知道你在被女人玩弄吗?”

    顾凛被她刺激得脸颊绯红,呼吸不稳,胸膛也在剧烈起伏。

    他那双金灿灿的眼珠雾蒙蒙的,衬得他如同一朵被暴风雨打湿的脆弱白莲。

    他缓缓摇头,“姐姐,你不要让他们知道。”

    他低三下四地哀求道,“只要你肯保密,我什么都愿意做。”

    谢棠如何不知道这是顾影帝又开始演上了?

    她的拇指指腹极具暗示性地按压他水润饱满的唇瓣,“答应与否,要看你的嘴上功夫如何了。”

    该配合他演出的她,尽力在表演。

    顾凛就好这一口,他立即温顺地跪在地面上,如同一只低眉顺眼的犬科动物。

    他抬眼看着谢棠,扮演起可怜无助只能委身给邪恶势力的舔狗。

    此情此景下,谢棠不说点侮辱他的话语,倒显得她不解风情了。

    她抬手拽起顾凛的头发,邪笑着点评道,“呵呵,真是一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贱货。”

    顾凛被她这样一骂,眼里的泪水几乎决堤。

    他坚强地昂着头,用红透了的双眼伤心欲绝地看向她。

    在谢棠以为自己真伤害到他,忙不迭要跟他道歉的时候,顾凛开口说话了,他说,“是了,若我不自感下贱给大女人当狗,像我这样的小男人又如何能在尔虞我诈的社会丛林中生存下来?”

    他用鬼气森森的诡异美手擦拭自己脸上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的液体,强颜欢笑道,“我别无所求,只希望您糟蹋我过后,能给我提供一个好归宿。”

    “您知道的,像我们这样柔弱无骨的小男人,离了您这样强壮有力的大女人是活不了的。”

    谢棠:“。”

    她输了。

    在顾凛这样天才的演技跟编剧下,她毫无悬念地输了。

    见谢棠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顾凛拿起她的手贴上他精心保养的瓷滑脸蛋,“还望淑女垂怜。”

    同一时间,在陆小柔在噩梦里被鬼婴缠得崩溃痛哭、陆昭野被卧床三人组逼逼叨叨得烦躁不已时,顾凛凭借自己的本事吃到了饱饭。

    1小时后,陆昭野敲响爱巢的房门,“顾先生睡了吗?”

    顾先生被睡得满头大汗,不仅自己装耳聋听不见,还抬手拽住要去开门的谢棠,让她跟自己一起装聋作哑。

    他这只鬼很是有些恶趣味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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