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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续命套餐已送达》 50-60(第10/32页)
的想象了。
清澈透亮,在得到刚做出的样品的一瞬间,嬴政就觉得这东西绝对会受人欢迎。
倒并非是说此物的用途有多么广,而是单单是他的新奇程度就足以引起一股风潮。
应诺虽然也回忆起了不少关于玻璃的事情,但本身她也不知道玻璃的具体做法,自然没有办法像前两种东西一样仿制。
只是有一点她很明确,此后的造价不高,如同那肥皂香皂一样,都是高利润的东西。
可实际上这东西对于嬴政来说作用并不大,此物还是观赏性质居多,他大秦子民尚且还没有到能够随意享乐的程度,说到底是用不大上。
而此时嬴政派出去的应一与计旌之间的关系已经进展到了相互合作,与应二爱在心中口难开的地步,故而哪怕对于这件东西兴致缺,嬴政也决定给计旌点甜头。
只有马将草料吃足了,才能继续为他干活。
钱和权利,二者缺一不可。
想到这一点,嬴政直接将应诺唤了过来,“如果计旌主动将这件东西在你面前展示,一天之后你便单独找他就说,自己有门路将这东西送入宫中,跟他谈一笔生意。
如果他毫无芥蒂地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你,你就按照他告诉你的价格如数买下就是。”
“陛下,那计旌会不会漫天要价!”
应诺凡事都往坏里想,嬴政没有说自己此前恐怕已经让计旌知道了他的存在,应诺的担心也是多余,而是故作神秘,表现出一副所有的事情尽在他掌握之中的姿态。
十分自信。
很快,这自信也感染了应诺,带着对于冰箱的无条件信任等着计旌找他了。
人走了以后,松了一口气。
现在应诺懂的东西也多了,不好忽悠了,只是在计旌失去他的价值之前,能忽悠就尽可能的忽悠。
只是这次计旌等回复速度比他想象中要快上不少,估计很快就通过应诺得到了消息,而且借由此物是献给陛下这个理由,希望觐见陛下。
应诺想着可以分文不花就得到这玻璃,乐呵呵的回宫将这件事禀报给了嬴政。
嬴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钱财越来越多,就越抠门的样子吗
且不说自己的私库可以任由调取,就是应诺他自己手上也有无数钱财。
偏偏就为了省下这一点点还特地进宫向嬴政禀报,嬴政实在是难以理解应诺心思。
在他看来,就算是前世应诺也不应该是缺少钱财的人才对啊。
这件事说起来可真是在嬴政的知识盲区了,他想象不到那些商贾从无到有,眼见着钱财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积累下来的那种感觉。
别说是省钱,如果有可能,他们宁愿吃糠咽菜也不愿意花出去分毫。
而且这种例子并不是个例,屡见不鲜。
而在前世的时候应诺确实也不缺钱财。
只不过那时候她是被供养的人,对于这钱才并无多少概念,所以也没有这种执着。
可现在情形就不一样了,虽说这一切得来大多都是建立在了计旌基础上,可却也包含着她熬下的夜,整日通宵达旦的研究这些东西。
因此她会做出如此行为也不足为奇。
此前嬴政打算中从来没有计划着此事,他深深地明白,有时候一个谎言需要许多个谎言来圆。
他命人误导计旌,让他因为自己才是同他一样是穿越的人,如果他们二人见面,嬴政并不熟悉关于未来的事情,极有可能在计旌面前露馅。
倘若真的是那样,其实对于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异,但是过程绝对要曲折不少。
甚至嬴政还想过,若是计旌再硬气一些,直接来一个损人不利己的玉石俱焚,到那时哪怕解决了计旌这个麻烦,也无法从他的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
但是现在他的计划不得不随之改变。
“陛下不想见,其实也可以不见吧。”
应诺本来兴致很高,不想正对上嬴政面无表情的脸。
哪怕陛下什么也没有说,应诺却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了陛下心中的不情愿。
应诺暗道一声不好,出言试探道。
嬴政倒是没想到应诺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敏锐,自己的情绪只是有了分好变化就被她正好捕捉。
摇了摇头,“此事既然已经定下,那便就如此,而且未必是一件坏事。”
说来此事也不能完全怪在应诺的身上,就算应诺一口回绝,计旌也会再找其他的机会。
届时可能就不是留有余地,让他可以拒绝的了。
真到了那种地步,只怕是格外被动。
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完全一副大大方方的姿态,根本就不惧他的窥视。
计旌此举意为示好,同时也有试探之意,还是让他自行苦恼吧!
尽管嬴政都这么说了,那边应诺还是过不去自己这道坎儿,一脸愧疚道,“此事是臣鲁莽,不该擅自做主,竟让陛下如此为难,实乃臣之过,还请陛下责罚。”
“倒也不至于责罚。”
嬴政没有说什么免罪的话,而是顺着应诺角度往下说去。
“此事朕不追就并非是因为你没有酿成大祸,若是真的做错了,纵然最后的结果出乎意料,朕也必然会罚你。
此事,你无外乎都做出了一个选择。
合情合理,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但陛下——”话说到一半应诺突然咽了回去。
揣测皇帝的心思乃是大忌,平日里她们的形式无一不在揣度着陛下的心思。
可若是将此事说在明面上,那就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嬴政向来不是那种听不得真话的人,广开言路,只要说的对,他大部分都能够接受。
只是嬴政有些奇怪应诺未免对他的态度太过关心,以至于嬴政都在想是不是此前对她的几次教导给她留下了阴影,竟是有些矫枉过正了。
至于其他方面,嬴政根本就没有往那些地方想。
嬴政不会说什么宽慰别人,见应诺是真情实感的在那里请罪,值得说道,“朕身边有无数对朕言听计从的人,这一点玄机能做的事情旁人是望尘莫及,同样的,朕也不需要第二个像是玄机这样的人。”
嬴政的话点到即止,除此之外,再未说其他更多,却听得应诺心情不断起伏,呼气,吸气,平静了许久,方才将自己心中的那一阵阵悸动给压下。
她险些就说出些不该说的东西。
但万幸的是她到最后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此刻站在陛下面前的是应诺,而非元应若。
只不过在陛下这边憋着一股气,应诺却不打算就这么忍下去,憋坏了自己的身体,岂不就是白白便宜了旁人
于是乎应诺就十分干脆的将矛头直指计旌。
要不是他话语间有些陷阱让自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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