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场很丑[六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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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上吧?”

    “对。若不是知道瑶瑶是只鹦鹉,看您对它的态度,还以为是您膝下的小儿女呢。”

    左中赏抿嘴笑笑:“在我心里,她可不就是我养在膝下的小孙女。人如何,鸟儿又如何,只要彼此真心相待,又有何区别。”

    儿女出生,他正处于创业阶段,错过了他们的成长。到了孙儿这一辈,他有心弥补,怎奈,接过来没两天,儿子就找来了,直言儿媳想孩子想得茶饭不思。

    “沈工,若有一日我不在了,瑶瑶还望你能帮忙看顾一二。”

    沈壁抽了抽嘴角,漫不经心道:“一定。”

    顾医生听了两人来意,让助手取了套防护服,亲自带着沈壁一间间参观了实验室。

    送走打消了疑虑沈壁,顾医生推着老爷子走到院中的花树下,不解道:“我以为老爷子选择了gong党?”

    “嗯,我把家产都捐出去了,连同西郊的药山。”

    “那您怎么没对沈工如实相告?”

    “沈壁有一点没说错,我们做的实验实在危险,消息一旦泄露,势必会引得满城恐慌。若这时候,田中再将疫源撒出,在抗生素研究没突破之前,你我可有能力挽狂澜?”

    顾医生摇了摇头:“目前研究出来的抗生素只能预防简单的疫症,却不能治愈感染的病人。”

    “是啊。到时我们百口莫辩,马上就要突破的抗生素研究,便会毁于一旦。我们三年来的坚持与努力,将会付之东流。所以,我不能冒险,哪怕面对的是沈壁。”

    “那你还将西郊的药山捐出……”

    “不怕,现在战争一触即发,他们便是接手了西郊的药山,也没时间去打理。反而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打消田中的疑虑,给长风争取点时间,探明他此次前来,可有携带病源。研究室那边要抓紧了。”

    “嗯,我今晚就进山。”

    “嗯。”左中赏点头,转而想到,“对了,小忠他们三人的伤如何了?”

    “长风兄你还不知道,他出手心中计较着呢,三人胸口的子弹跟你一样,均卡在肋骨上,子弹取出,养了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下了地,要不是约束着不让出来,这会都要满院跑了。”

    “那就好。”

    沈壁将信息递出,层层转达,很快便得到了最高长官的回复。见此,川城其他商户纷纷效仿,捐出家产,并利用手中的钱财开道,积极参与了对学生、对朱教授等同志的营救。

    “赵奕、左庭瑞,”易安归拢着手中的消息,“今晚码头取药,有把握吗?我怕田中那边会从中阻拦。医馆这边,光今天就闹了九出,经六子查证,两天内,这些闹事的人家,无一例外家中都突然得了一笔银钱。”

    “若是猜测不错,该是田中出手了。”易安将归拢的信息整理出来,递给身旁的沈壁,沈壁看后传给赵奕,赵奕将有关医馆的消息递给左庭瑞。

    易安双手互扣抵着颌,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你们怎么看?”

    “晚上取药,”左庭瑞眼中光茫闪烁,明灭难辩,“我主张先礼后兵。”

    沈壁:“我们人手有限。”救出的同志只是少数,还个个身上带伤,拼火力,他们赢不过田中。

    “我家护卫可抽调35人。”左庭瑞唇角微翘,“别小看这35人,他们在被我爷爷招揽之前,个个是一方霸主。”

    “是山匪吧。”

    左庭瑞顺着声音看去,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

    “二少,又见面了,上次的事还没谢谢你呢。”廖念涵笑道。

    左庭瑞微一颔首,“说是山匪,不过是群被世道逼得家破人亡,生活无以为继的可怜人罢了。”

    “行。”易安拍板道,“注意安全。”

    左庭瑞点头。

    廖念涵收回看向庭瑞的目光,“我们现在有了钱粮物资,这些东西不能一直放在城内。大部队要来了,我们必在他们到来之前将东西运出城去。”

    “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均有士兵把守,唯有东南方可走水路,”廖念涵看向赵奕,“我们需要船。”

    赵奕面露难色,“这个我怕是帮不到。”

    “你们也知道,我的人设就是个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先前极少踏进自家的船运公司,对江上的事和人事管理也只会纸上谈兵。说实话,便是没有那份遗嘱,我真要接管家里的船运,那些老人也未必服我。”

    “有了你哥投靠田中一事,我看未必。”沈壁道,“有时间,你私下不防接触一下他们。”

    “行。我明天带着管家走访一趟。”

    当晚,果然不出众人所料,左庭瑞手拿条子提货,赵晖耍赖,硬说先前两家签下的运输单遗失,他那边没有单据,抱歉,不能给货。

    这样以来,便是带着人手又能怎样,硬抢吗?那左家就是礼输的一方了。

    消息传回,老爷子沉默了。

    “老爷,现在怎么办?就连码头的担保人,王庆和也反水了。”

    老爷子摆摆手,能如何?

    “这回是码头,我怕他们下一步的目标会是药厂。通知庭瑞和沈工,让他们想办法,赶紧把药厂库存的药运走。”

    “是。”男子答应一声,退出书房往外走去。

    门外的谢瑶,忙身形一闪,避在了廓柱后面。

    探头看了眼愁眉不展的老爷子,谢瑶没有进去打扰,而是飞身上房,蹲在房顶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就因为这匹药被劫,才导致后面战起,军中严重缺药,爸爸小腿被截。

    “大将军!”

    谢瑶瞥了眼落在身旁的凤头鹦鹉,纳闷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跑来了?”

    “嗨,还不是我家美人跟田中君吵架了,扰得我睡不好,跑你这来躲清静了。”

    “你说话越来越顺了。”

    “哈哈……”凤头鹦鹉傻笑道,“那是不是说明,我越来越聪明了?”

    “应该是开窍了。”谢瑶心不在焉道。

    “哈哈……”凤头鹦鹉乐得张着翅膀转了个圈,“真开心。”

    “大家都睡觉了,你能不能小声点?”

    “哦哦,我小声点。”凤头鹦鹉用翅膀捂着喙乐了半天,后知后觉道,“大将军,你不开心?为什么?说说呗,搞不好我能帮帮忙呢。”

    “帮忙!”谢瑶翻了个白眼,“咋帮?你是能帮我将赵伯父生前与爷爷签的运输协议偷来啊,还是能帮我把码头的药弄到手?”

    “好复杂呀,大将军,你能说慢点不……”

    39、第39章

    在谢瑶和凤头鹦鹉忙着出入赵府,寻找协议时,田中的部队先一步到来,围城炮轰,转天便攻下了南城门,guo军节节败退。

    这一刻再无国gong界线,赵晖被左庭瑞用药放倒,赵奕被推上赵家家主的主置,夺船、拿药,江水被鲜血染红,赵家一息之间折损过半。

    左家所有的医护人员,都由左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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