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实人遇上疯批前任: 18、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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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负责交接的并不是刑警大队,韦清也不负责这方面的事情。

    坐在警车里,每一个路过的行人都会向这边张望。

    张言心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_耻和恐慌,这关注和她想象的光鲜完全不同。

    她看向舅舅,声音带着埋怨:“当初你就不该做这种事。”

    主管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联系的律师马上来了,你做好准备吧。”

    张言心不明白舅舅的意思,也别过头去。

    车子很快驶向警局。

    做完笔录后,律师很快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男性,寸头。

    律师在张言心身边坐下,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一会把所有事,特别是篡改稿件和针对华曼音的部分,都推到你舅舅身上。咬定是他指使,你只是被利用或不知情。这样你才能从轻处理,明白吗?”

    张言心一愣,下意识看向不远处同样在做笔录的舅舅。

    舅舅的身子有些臃肿,有着典型的啤酒肚。

    舅舅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迅速低下头,没有与她对视。

    律师催促:“听清楚了吗?照我说的做。”

    张言心沉默一阵,点了点头。

    审讯持续到了下午。

    她独自待在审讯室里,心乱如麻。

    就在此时。

    面前的笔自己动了起来,笔尖狠狠的在白纸上下压,滚珠与纸面接触发出一阵刺耳声响。

    张言心一脸恐惧,想立马将那支笔甩出去,可是却有一力道带着她,紧紧扣住她五指,歪歪扭扭写下两个字。

    “偿命”!

    字迹有些歪歪扭扭的,更像是牢狱里的人用指甲在墙壁上一点一点刮出来。

    张言心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她知道自己这是撞邪了。

    四周温度越来越低,不透风的房间里却刮起了一阵阴风,将纸张掀的哗啦啦作响。

    她感觉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就好像……那双眼睛就在她虹膜上一样。

    她视线中什么都没看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抬头扫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她很清楚,刚才那支笔上并没有其他的外力,她也没有主动去写下那些字。

    好在那阵风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四周温度像是回春一般变暖起来。

    张言心死死盯着垃圾桶里那个写着“偿命”的纸团,恐惧感并没有完全消退,依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了许久,恐惧渐渐平息。

    她有些烦躁,将那一团纸揉的稀巴烂,最后,扔进垃圾桶里。

    她走到走廊,律师立刻迎上来。

    张言心没看他,直接对站在不远处的警官大声说:“篡改稿件的事是我做的!华曼音也是我带头欺负的!跟我舅舅无关!”

    她说完,不敢再看任何人的表情。

    她能想象到舅舅震惊的表情,但她觉得,自己总该做一件正确的事情了。

    负责的警官看了她一眼:“那你可就要行政拘留了。”

    陆梵生双手抱胸,静静看着这一幕。

    杀意在他胸腔里翻涌。

    他们欺负她啊,这样的人,怎么配和她活在一个世上呢?

    他几乎能想象到他们因为死亡而痛苦求饶的场景,想象到血液疯狂蠕动蔓延的场面,欣赏他们生命流逝时绝望的表情。

    那种冲动让他愉悦到灵魂颤_抖。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眸子一缩。

    快到下班时间了。

    快到给她准备晚饭的时候了,天气有些冷,应该煲点汤。

    这个念头瞬间压倒了所有杀欲。

    再晚点,就来不及了。

    不能让她饿着,不能让她久等。

    毕竟,今天他们也算是和好了。

    他最后阴冷地瞥了一眼审讯室的方向,身形化作一滩黑影,融化在地消失不见。

    负责张言心的律师见张言心被警官接走,起身接了一通电话,微笑起来:“啊,沈总,她自己认了,不需要咱们出力了。”

    对面沉默一阵,最后“嗯”了一声:“麻烦你了。”

    律师很快恭维一笑:“这都是我该做的。”

    ……

    华曼音到家的时候,陆梵生已经把饭做好了。

    食材都是沈逸枫找专人每天配送的,格外新鲜。

    华曼音脱下有些单薄的外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今天格外冷,这边的天气基本上都是这样反复无常,下个月就要多穿一件衣服。

    吃饭时,她咳嗽了两声,明明饭菜很香,入口却觉得索然无味,身体也一阵阵发沉。

    冷。

    身上非常冷,像是进入冰窖一样。

    她意识到情况不对,也清楚这不是普通感冒。

    这种蔓至骨髓的虚弱,源于体内过盛的阴气。

    她只在父母刚离世时经历过一次。

    那时她极度悲伤,偷偷跑去坟前,紧紧抱着他们残留的魂魄死死不松手。

    四周聚集的魂魄太多,阴气侵体,导致她周末回家后便高烧不退。

    当时的陆梵生守在她床边,紧抓她双手,一步未离。

    这种阴气引发的病症,普通药物无效。

    唯一的办法是强行引出体内阴气。

    方法有两种。

    一是借助极强的阳气强行压制。

    二是由魂魄主动燃烧自身的魂火,用这火焰灼烧驱散阴气。

    那次,陆梵生尝试用自身阳气压制过一段时间。

    但最终还是靠华曼音找到的一个魂魄,那魂魄点燃了自己的魂火,才彻底清除了她体内的阴气。

    然而魂火是魂魄的核心,如同心脏。

    燃烧过度,魂魄便会消散死亡。

    此刻的华曼音紧闭着嘴,身体蜷缩成极小的一团,下巴深深抵在膝盖上。

    只有这个姿势能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她的发丝散出微弱的气息,飘进陆梵生鼻端。

    她冰凉的手轻轻搭在他手心,皮肤下那属于活人的微弱脉搏,清晰地传递到陆梵生的感知中。

    她的意识持续下沉,浓重的困意席卷而来。

    身体冷得剧烈颤_抖,完全无法控制,连手指都僵硬地蜷曲着,无法伸直。

    陆梵生立刻扶住她,指尖感受到一片冰凉。

    他瞳孔微缩,将她打横抱起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调高空调温度后,他蹲在她面前,紧紧盯着她苍白脆弱的脸还有蜷缩成一团的瘦弱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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