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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兰地玫瑰的信息素情缘》 4、典礼(第2/2页)
在夏筱的心底留下了印记,他若有所思地望向街巷深处,涌现出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嘶——”坐在清晨微风中的夏筱,忽然升腾起一个“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的错觉。
我靠!夏筱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是开学第一天,而他要主持整场开学典礼!
寰英广播社社长左路是他的好朋友,暑假的时候,夏筱答应了左路的邀请要做开学典礼的主持人。但是答应过后时间过了太久,再加上被昨天的事一刺激,让他今天早上完全忘记了这码事。
夏筱连忙看了看此刻的时间——七点四十。
太久没上学的夏筱,在浆糊似的脑中搜寻着这个时间在一天中的定位。如果没记错的话,开学典礼好像是八点钟开始......
来不及拿衣服了,赶紧跑!
当时只顾着窃喜自己声名远扬的夏筱,丝毫没料到今日迟到在即的狼狈。
多年的经验告诉夏筱,一旦开局不顺,接下来的时间多半坎坷不已,就像在马路上错过了一个绿灯,接下来遇到的全是悲催的红灯一样。
因为遇到早高峰,再加上前一晚下过雨,第二天开车送学生的家长翻了倍,一段十分钟的路硬是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没办法,夏筱只好丢下司机,自己开启狂奔模式。
校门终于近在咫尺,夏筱看了眼手表:7点59分。还好还好还来得及,极限生存的典范非它莫属!他心里暗自庆幸,先前内心的狼狈顿时烟消云散,甚至因为有了待会跟兄弟吹牛打趣的素材有些沾沾自喜。
过了七点五十,校门口巡查的人都稀落了些,只是催促剩下的学生赶紧进去。夏筱没有回教室,而是拎着书包径直奔向了主席台。
左路看见他终于来了,松了口气:“夏筱你可算来了,一直找不到你人...你这玫瑰的味道怎么这么浓?”
“抱歉啊左路,我起晚了又碰上堵车,刚刚一路都是跑过来的。”想来是刚刚自己跑得太厉害,信息素随着腺体运动一起散了出来。夏筱摸了摸口袋,害,抑制剂也忘带了。
“没事到了就好,不过你这衣服怎么脏成这样?校服呢?”
夏筱低头一看,新洗的白色衬衫在他毫无顾忌的狂奔下沾染了数不清的泥点,黑灰色的痕迹突兀且扎眼。他叹了口气:“我买的校服还没拿到,没事,待会拿主持稿遮一下吧。”
说完这话他像是突然被一道惊雷劈中,从脊背一直麻到尾椎骨——他把主持稿忘在书房桌上了!
什么叫流年不利?夏筱简直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净走霉运。
他手开始不由自主搓起裤缝,讪讪道:“那啥...我突然想起主持稿没带。”
“啊?”左路也被他这番操作砸懵了,“没带主持稿,那你待会怎么说?”
寰英常常被人诟病“重面子不重里子”,总喜欢一些华而不实的排场,就比如这次的开学典礼。如果放在其他学校,可能几个人发一下言,走个过场就差不多了,
但寰英不是,大会要整整持续一个半小时,几乎每个重要领导以及学生代表都要发言,甚至还安排了特别节目。就是那种某个班成为“幸运儿”被要求节目展示,于是不得不挤出时间高质量完成任务,但最后根本无人有心欣赏的,特别节目。
显而易见的,没有主持稿的夏筱根本撑不到一个小时。
左路看着操场上陆陆续续集合的人,表情凝重:“现在去演播室拿备份稿显然来不及了,我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备用的。”
“真是抱歉了。”夏筱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我有。”两个字简短有力,立即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
“许泳言?”左路有些讶异,“你手上有备份主持稿?”
听到这个名字,夏筱下意识抬头,一下子对上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心脏奇异而剧烈地跳动起来。照片上和梦境中原本模糊的面容,如今倏地闯入他的视线,让他有种更加不真实的感觉。
许泳言把用装订好的一摞纸递给夏筱:“对,我提前找广播站的人印了几份,这是完整版的,老师学生致辞都在上面。”
那眼神似乎蕴藏着深不见底的漩涡,能将人牢牢吸进去。夏筱愣了片刻才恍然如从梦中惊醒一般,伸手接过东西:“谢...谢谢。”一向巧舌如簧的他难得打了个结巴。
“不过,”许泳言顿了顿,又道,“如果你之前做过笔记的话可能就没有了,得靠你临场发挥。哦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许泳言。”
“我叫夏筱,筱是竹字头的筱。话说,咱们之前在夏令营是不是见过...来着?”夏筱抱着演讲词,面上强装镇定,可心里早已乱作一团,以至于套近乎套得如此生硬。
语气这么不确定,看来是不记得我了。许泳言心里笼罩着一股似云似雾的失落:“对,初一暑假的国际新闻夏令营。”
许泳言答得如此笃定和确切,令夏筱欢喜雀跃,本想再多寒暄几句,结果被左路横插一脚:“多亏你了泳言,你还是那么可靠!夏筱,时间不多了,既然稿子好了就准备上场吧。”
“等等。”
许泳言说着把身上的秋季校服外套脱了下来,“你是不是没带抑制剂?这件外套是我今天才带过来的,没怎么穿,你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可以穿上。”
因为不是所有的信息素味道都能很好的融合,如果接触不当,还很有可能导致接触人产生过敏反应,所以亲密物品的接触都需要格外小心。
“对对,你这信息素的味道得遮一下,不然操场上的alpha都得被隔离了。”左路打趣道。
夏筱接过衣服闻了闻,许泳言身上白兰地味被他敏锐地捕捉到,在心底撩起一阵似有若无的意味来。
“这个味道可以的,谢谢...”话痨夏筱在今天早晨第一次感到了久违的词穷。
“那就行。”说完许泳言就转身和左路一起去做上台准备了。
昨夜雨凉未散,清晨的风是冷的,可一直到夏筱把袖子套进去,拿着主持稿在台中央迎风站了好久,他都感觉自己脸和心脏热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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