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离婚后陛下火葬场了: 1、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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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意外的是,守卫简单看了下身份证明,很轻易就放安迩进去了。

    要知道,这可是洛伐斯名下第一份房产,锈玫瑰庄园。

    据说是皇帝陛下最爱的宠妃生前的居所,在如今连一朵野花都难以存活的奈尔帝国,却曾经种满百亩玫瑰,长盛不凋。

    以前安迩要死缠烂打才能来一次,还不许带任何随从,此时他一个学生,竟这么轻松就进来了?

    安迩一脸疑惑,凭着记忆气喘吁吁地向有建筑的方向奔去,不忘给雇主拨去电话。

    无人接听。

    他只好自行穿过错综复杂的花园,来到城堡门口。

    映入眼帘的便是长长几排自助食台,琳琅满目,供人自由取用。

    安迩匆匆一瞥,看到点缀着金箔的冷奶油豌豆汤,由香槟冻做底、铺着厚厚白鲟鱼子酱的北极贝刺身,还有意式小番茄肉酱面,以及淋着柠檬汁的芦笋洋蓟蔬菜拼盘等等。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甜品,白栗子奶油蒙布朗、蓝莓酥皮蛋挞、肉桂苹果卷……

    安迩已经好几年没吃过了,看得足足愣了好几秒,直到下意识咽口水的动作令他惊醒。

    没时间在这里耽搁,安迩努力移开目光,想着明天一定要买个可露丽解解馋,而后向着庄园深处跑去。

    泳池边正在开派对,无数男男女女穿着清凉的泳装来去,就连侍者也穿得妖娆放.荡。

    甚至那些面染红.潮的侍者一路过,安迩都能听见可疑的嗡嗡声,还伴随着阵阵喘.息。

    安迩一身白衣白裤,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显得格格不入。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安迩一头雾水。

    是自己走错了么?

    他又拿出手机再次确认,上面显示的地点就在这里,没有错。

    这绝对是锈玫瑰庄园,曾经那座古堡不知为何变了模样,而今面目全非。

    记忆里这个泳池从没放过水,因缺水而干枯的藤蔓沿着破败的墙面攀援,引得每一块砖石都沾染上腐烂的花泥味道,浓香中带着一股特殊的朽木气息。

    无人看管的红玫瑰肆意生长,又无人在意地落下,花瓣成片掉落,红得像血。

    泳池边的喷泉间隔十分不合理,喷泉太小,间隔太远,乍一看有点小家子气。

    安迩知道为什么,这几座精巧的圣女像喷泉只是点缀而已。

    那周围原本竖立着不少用于赏花喝下午茶的小温室,一个接一个,形状如同鸟笼一般。

    天光沿着破碎的彩窗照进来,无主的鸟儿叼着枯枝做窝,又被少年们惊走。

    它们大部分都因无人养护破损被废弃了,仅有一个鸟笼温室完好无损。

    就在安迩现在脚下的这一片区域,可它现在光秃秃的,已经被完全夷平了。

    只有地面的石砖残留着当年的走向,昭示着它曾经出现在这里。

    这个完整的鸟笼温室曾是安迩幼时经常玩耍的所在,他会拿着红茶和甜点来这开下午茶会,带着玩偶们和洛伐斯一起。

    在这个只有两人的小小天地里,安迩编撰着各种故事。

    有时他是不归家的父亲、洛伐斯是骄横刁蛮的大小姐;有时他成为一位妻子、内心却怀念着死去的恋人,洛伐斯就是他寡言古板没有趣味的丈夫……

    洛伐斯从不参与安迩的过家家,只沉默地被安迩赋予着各种角色。

    即便安迩的故事多么荒诞无稽,洛伐斯都不会嘲笑他,有时甚至会帮他举一下手偶,而另一只手永远翻着冗长又无趣的大部头书籍。

    洛伐斯向来聪敏,三言两语就能帮安迩理清那些由他随口说出、却绕得人头昏的复杂伦理关系。

    偶尔有那么一两次,洛伐斯会跟他讲书里那些波澜壮阔的故事,或是某个人物悲惨的命运……

    每当那时,洛伐斯都会垂下眼眸,露出极淡的怜悯之色。

    安迩从小就崇拜洛伐斯,那个鸟笼温室也成了他心底里最为神圣的一处所在。

    而今这里不但面目全非,任人踏足,就连那几座鸟笼温室也不知所踪了。

    洛伐斯现在在白羊宫庆生,这个派对他知情吗?

    他真的允许锈玫瑰变成这副模样吗?

    安迩心里有些不好受,或许这些他觉得珍贵的记忆,在洛伐斯那里一文不值。

    他必须得先做好自己的事才行。

    安迩环视四周,终于在人群中见到一位熟人。

    洛伐斯的管家何迁面容英俊、衣冠整齐,一身燕尾服站在泳池边。

    他微微躬身,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拿着一瓶红酒。

    太好了!

    安迩刚跑两步,忽然被什么人给撞到了,脚下一空,跌进水里。

    世界定格一刹,目光所及,是安迩曾经的生活。

    绮肴雕俎,美酒金觞;香衣鬓影,觥筹交错。

    呼救堵在喉头,他整个人都被池水深深吞没了。

    像极了他此时哭天无路,求地无门的现状。

    他本来会水,一掉下去就全忘了。

    下意识挣扎起来,却离岸边越来越远。

    噩梦般的记忆渐渐复苏,冰冷的水流裹挟着绝望,将人越拉越深,在窒息的恐惧中肆意沉沦。

    一如他险些溺死的那天。

    那天,是那个人救了他。

    但那人的脸在记忆里不甚真切了……是啊,他们已经太久没见,久到自见面以来都没分开过这么久。

    灯火模糊间,安迩看到一个身影。

    沙发中央,西装革履的男人翘起长腿,单手举起酒杯,冷漠地注视着他。

    看不清面容,但那目光中带着一股莫名熟悉,摄人心脾的森森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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