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虐文总受交换灵魂后: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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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和光眼神稍动。

    心里想的是:这位小先生,有些没规矩了。

    玉霜见他沉默,以为是被骇到,正要先发制人时——

    大少顶着一张清心寡欲、光风霁月的脸,扼住玉霜下颌,拇指抵住唇角,随意一撬,玉霜吃疼张了嘴。

    到后头,玉霜眼睛都红了,等隋和光退出来,他整个人呼吸乱到不行。

    “我对蜜饯没有偏爱,”隋和光却还从容,回答了玉霜之前的问题,“如果有人送上来,也不妨尝尝。”

    他漫不经心得像啜了口水。

    隋和光说:“我先回了,您不必送。”

    “大少爷!”玉霜伸手直直来拦,想扯住隋和光衣袖又收回,隋和光从他眼中看出哀求。

    “隋翊总是私下寻我。”玉霜眼尾通红,破釜沉舟般道。目中流露恳切的期许,还有浅淡的、丝丝缕缕的倾慕:“在府上,他只怕您。”

    隋和光听明白了,是想让他帮他应付隋翊。

    隋和光不置可否,道:“那你也该知道,他恨我。”

    “他行事荒唐,恨您却动不了手,不正说明畏惧吗?”玉霜敛眸,这个角度,隋和光恰能看见那扇似的眼帘,“您想要什么,我可以……”

    “玉先生。”隋和光说:“你和隋翊的事我不会外传,刚才的蜜饯,就当我收的报酬。”

    “今后你我两清,我对你没有索求,所以你也不必对我承诺。”

    玉霜故作的羞赧、倾慕凝住。

    隋和光一颔首,离开了。

    *

    卧房新安了电灯。下人说,玉霜爱夜里读书,老爷怕他伤到眼,破了守古的惯例,做主采购一批新灯具。

    下人细细解释,但隋和光却像早听闻似的,没有惊异。

    “有电灯,为什么还要烛台?”隋和光问的是书桌旁烛台。

    丫头说:“突然改了用灯的习惯,玉先生怕大家不习惯,和老爷商量,不仅要安电灯,也要配烛台。”

    当真是心细又心善。丫头叹息:“可惜了,他是个男人。”

    是啊,一个男人。

    一个被强养的年轻男人,这样快就能适应身份吗。隋和光不做评价。

    仆人见他要看书,纷纷退下去。

    隋和光不讲究文房用物,竹编提盒一用就是五年,是他三弟中学买的,隋木莘南下求学后,提盒被隋和光顺走了。

    想起一母同胞的弟弟,隋和光面色罕见柔和了些。

    不多时,他神色重回寡淡,取出一本书。

    书里夹着一封信。【南北议和无果,宁城战事将起,或驻新军……】

    隋和光在军队有自己的人脉,南北都有。电灯太亮,信上字词清晰撞进隋和光眼中,他皱眉,取出火机,将信烧了。

    明日又要离府,护送一批大货出城,不知为何,隋和光心中不安,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中午,果然就出了事。

    如果早知道会被山匪拦路,隋和光一定会拍下隋翊和玉霜的相片,等隋老爷寿辰那天,寄给他做礼。

    不一定有机会了。

    带的人死完,子弹也打完,隋和光被押回了土匪老窝。

    这群土匪,是隋和光的旧交。

    交仇的交。他们十年前当过兵,顶头上司是被隋和光搞死的。

    “老大受军中阴斗牵连,枉死了,我等兄弟背了叛党的罪名,耗子一样,人不人鬼不鬼地钻上山!”

    大当家一双三白眼,死沉沉扎向隋和光:“你禽兽不如——老大是你亲娘舅!”

    大当家派喽啰上前,站定,朝隋和光膝窝狠踹。

    隋和光在之前就坦然跪了。

    财易散仇难解,他清楚今日无法善了,便连慌乱都不演。

    大当家看他配合,不由自主后退半步,回神更怒,胆气横生,闯到隋和光面前,给了他一耳光!

    隋和光尝到血气,不怒反笑:“大榜,我有话跟你说。”

    “大榜”是大当家落草前的俗名,现在他叫座山雕。座山雕不敢承认,他怕隋和光这条毒蛇,隋和光越冷静,他越怕。

    隋和光确实在算计他。

    挨打才好——真只为报仇的话,这群家伙早就一刀捅死他了。

    隋和光擅长做生意,生意谈的不是货,是欲。

    隋和光问:“你想要金条?”看见座山雕表情他就懂了,一哂,“马车里的金条是假的,真的还在隋府,我不过是先来探路——确定安全,再给我爹递信,让另一批护卫出发。”

    座山雕冷笑道:“那也简单,我砍你一根手指,附在求救的信里,找隋老爷换金条就是。”

    隋和光:“隋靖正可认不出我的手。”

    “那就砍了你的腿,再让你写求救信,他总该认出你的字迹。”

    “最好别,”隋和光说,“生意人都有自己的暗语,你砍我的腿,保不齐我太怕死,在信上留不该的话呢?”

    这下连山匪都有些悚然。这少爷是疯是傻?怎么听起来……倒像真为他们筹划?

    隋和光坦然受山匪审视。一狼一狈敲定细节,各怀鬼胎。

    大当家想:事成之后,我不仅要你死,还要你求死不能。

    土匪在外围虎视眈眈,二当家见隋和光气定神闲,闯上前,想动狠手,身后一人将他拦住。

    那人扯过二当家的手,耳语几句,二当家最后愤愤摆手,只叫把隋和光先关住。

    隋和光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心底暗叹——山匪背后果然有人。

    虎山距宁城不过十里,地势也不险,这群人气焰嚣张,枪支火药齐全,到这地步驻军不来剿,说没有官匪勾结,谁信?

    南北要打仗了,军队差钱。

    等军队逼上山,跟山匪把黄金分了,背锅的就是隋和光一人。

    又有一个问题。

    他今天出城走的不是惯常路线,是谁,卖了他行踪?

    隋和光被关进柴房,到中午,守门的只剩一个山匪。

    年纪轻,脸白嫩,衣服干净,一根线头没有,不像是寨子呆久的匪,倒像出了变故新上山的。别人都去吃饭,剩他一个饿着肚子守人,想必也不受重视。

    凭一张端方的脸,见人说鬼话的嘴,隋和光哄住了小山匪。

    让人领了送勒索信的任务,下山后,往他在港口的下属递信。

    金乌西沉。

    隋和光运气不佳,先杀上山的是驻军,不是他的人。

    驻军灭口完山匪,并没有找到柴房中的隋大少爷,只找到一张字条——山匪所抢金条归你,买我一命。

    领头的军官认出是谁字迹,神色阴晴不定,末了,持枪摆手道:“不必追了。等一个时辰,烧山。”

    隋和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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