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 4、Flippe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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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梁矜跟……在一起了?”

    人群中议论声在放大。

    想起郑导交代的话,梁矜迟疑收回指向沈轲野的手。

    她皱着眉,梁矜的室友是沈轲野的粉丝,偶尔梁矜洗完澡出来能看到室友趴在床铺上看比赛的录像。男生的侧脸被怼着拍,那双冷淡眼眸只有在看到靶标、猎物时有幽深的光,像是风起云涌、遮天蔽日的迫降天气。

    和现在一样,他在看她。

    梁矜不想得罪他。

    宋佑淮看出梁矜的畏惧,心里冷笑,讥嘲:“梁矜,怎么不继续指了?别告诉我,阿野睡了你。”他算准了沈轲野不会插手,自诩正义,“梁矜,你不仅如传闻所说的那般下作,还痴心妄想。”

    话太难听,梁矜眸光一震,反驳:“谁痴心妄想?”

    宋佑淮斥责:“当然是——”

    少女从帆布包里翻出录音笔,丢了过去。

    有不明所以的同学来凑热闹,按下录音笔,顿时,宋佑淮强装的话说不下去,人群中的议论都炸了。

    “梁矜,我钟意你。”

    是宋佑淮的声音,他说了很多话,深情的告白不少,但因为拒绝越发恼羞成怒,难听的话语承接,最后夹杂着羞辱性的词汇几乎是不堪入耳。

    宋佑淮做梦也没想到梁矜全录了下来,而且这么正大光明、并不引以为耻地全部播放出来,他的脸色难看到不行。

    宋佑淮恨不得撕开良好教养的表象上去打她,上前想抓住梁矜的手,说:“梁矜,你——”

    梁矜将他甩开,盯着宋佑淮低声评价:“宋佑淮,你不讨人厌,你只是一无是处。”

    碍于其他人在场,宋佑淮忍下愤怒说:“你给我等着。”

    他皱眉再看了眼沈轲野,而后离开。

    额上凸起的青筋震怒,跟往日判若两人。

    ……

    “我靠,矜矜,你也太疯了。”邬琳在忙社团的事,刚彩排完扫了眼sns,快被吓昏,“你真指着太子爷的脸质问是他睡了你?”

    ulta的后台,梁矜站在经理办公室门前,皱了眉,方才宋佑淮气愤离开,罗经理便把她叫来了。

    而不远处,沈轲野没有走,他的姿态随性,四两拨千斤,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被人敬酒。

    邬琳想起来之前女生之间的传闻,担心,“他没怎么你吧?”

    梁矜心里咯噔,说:“怎么这么问?”

    邬琳八卦灵通,不放心地跑到角落里,小声说:“你得罪宋佑淮没什么大事,别招惹沈轲野,学校不少女生喜欢他,没一个追上了。我跟我男友说过,他还不信,我认识的社团学姐亲眼目睹——有个女生偷偷摸摸脱光了坐他车上,就那个四千万的科尼赛克,沈轲野直接把人扔出去送警局了,后来那车他也不要了,扔了。你说,人怎么可以做那么绝?”

    梁矜皱眉。

    邬琳还在那儿说:“而且沈轲野……有点怪癖。”

    “怪癖?”

    “我也是听我男友的哥们说的,说的可玄乎了,你听说过‘弃猫效应’吗?”邬琳回忆,“好像说是什么心理学效应——被丢弃过的猫咪因为担心再次被丢弃,再次被捡回来后会表现得特别乖巧。*”

    梁矜问:“这和他什么关系?”

    “好像是说,太子爷小时候养过一只猫,一开始锦衣玉食地养,从北海道进口鱼肉作猫的口粮,猫的玩具都是十万二十万的奢侈品,他控制欲极强,猫在哪里睡、睡多久都管,结果没到一年,不知怎么不要那只猫了,把那猫弄抑郁……最后在冬天的大马路上等待死亡,被车活活压死了。”

    梁矜凝了眉,电话那头是邬琳担忧的话语。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不计较你在外胡言乱语说他!”

    这个人——

    少女回眸看去,不远处男生淡淡笑着,他眼型狭长,似乎注意到梁矜的目光眯眼看来,视线从眼尾捎来简短一笑,冷而讥诮。

    心脏猛然发紧。

    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梁矜清楚,沈轲野绝非她能够轻易招惹的。

    -

    窗外,持久凄厉的暴雨打在灌木绿叶上。

    罗经理跟上级通完电话出来,用粤语语重心长道:“梁矜,今天这事很大,你得罪了老板的朋友,烂摊子难收拾,弄不好是会丢工作的!”

    梁矜知道,先跟罗经理道歉:“对不起。”

    她有想做的事,也分得清轻重缓急,这已经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罗经理太清楚梁矜了,手指着她悬在那里,好一会儿松懈力气似的长长叹息。

    “你啊——”

    话音落,清脆的“咚咚”声,有人屈指敲了敲墙面。

    沿着门框纵向延伸的方向,梁矜看清楚了远处站在下雨屋檐下的男生。

    他冷感的面容、挺直的鼻梁,浓廓深邃,正歪了头看她,来者不善。

    沈轲野薄唇抿着,他眼皮褶子浅,就那么稍稍垂落,站在不远处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经理说:“让她过来。”

    梁矜稍愣,对方骨节分明的手直指她的眉心。

    平日里沈轲野看不上ulta这样的二流地儿,几乎不来。罗经理一愣,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帮梁矜说话:“沈公子,我们小梁……”

    沈轲野冷冷道:“账单拿来,1841年凯歌香槟。”

    他用飞镖打碎了大厅里展示的香槟。

    罗经理眉心一拧,转瞬狂喜,推了把梁矜,暗示般说:“快去结账。”他低声教育,“一晚上二十四万,先把你这份工作保住。”

    不远处的大厅里r&b的背景乐喧闹,这里却安静得只有雨声。梁矜说:“沈先生,刚刚的事牵扯到您,很抱歉,希望没有影响到您用餐。”

    男生手揣在兜里,垂眸看她,嗤笑重复:“对唔住?”沈轲野眸光很淡,像是在审视她,问,“没什么其他想同我说的吗?”

    梁矜平淡注视他,并不觉得解释能有益处,只说:“是误会。”

    常用的解决方案是给客人“餐券”、给出折扣,但眼前的男生似乎不需要。

    梁矜不卑不亢的语气,沈轲野倏然薄唇噙笑,弯了腰靠过来问:“妹妹崽,你刚说睡了我?”

    一靠近,冷杉刺辣的味道入侵,清苦而冷冽,磁沉的嗓音含着笑。

    梁矜吓了一跳。

    男生漆黑的眼眸了无情绪盯她,像把人囊括其中,侵略感极强,混着强势的男性气息,梁矜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有点晕,心脏慌乱。

    男生语气温和,却涵盖讽刺。

    “你挺敢想。”

    梁矜皱了眉,想起对方可能还和电影扯上关系,多说了句:“我可以补偿你。”

    男生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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