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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25-30(第1/16页)
第25章 交合
春娘将最后一道六合菜端在手心里,她走去桌前,却听到薛从澜说了一句,将她处理掉。她顿时僵在原地,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被人厌弃,扔来扔去。
她眼角不禁有泪掉下来。
为何她生存会如此艰难,她只想要得到一个正常的,好的人的庇护罢了。
穆舒瑶看着祈愿和薛从澜离去的背影,眼睛低敛下来,裴观讶异了声:“大师兄什么时候管过这种事?”
“他这人虽说从不声张,但最是好心的。”
裴观不支持穆舒瑶带春娘回来,但薛从澜一般不会阻止,如今特意强调,倒显得奇怪。
“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穆舒瑶犹豫着,将昨夜在薛从澜门前看到的事情告诉裴观,裴观蹙起眉:“竟有此事。”
穆舒瑶抿唇不言,等着裴观接下来的冷眼嘲讽,可是他什么都没说,自顾自的吃起菜,“但别的不说,她做的饭不错,靠这手艺开一家馆子,应当能养活自己。”
“只是人呐,老是想着自己以前的营生,忘了自己真正的本事。”裴观笑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春娘听到这儿,扭头从院外跑出去。
宋钰衡听闻薛从澜他们住在宋佩环的府上,特意买了些点心来,忽然,一个年轻美妇哭着往外跑,撞到他身上,宋钰衡往后躲,手上拎着的点心摔了一地。
春娘见自己撞了人,蹲下身去忙将点心捡起来,“对不住。”
宋钰衡摇摇头,笑着说无事。
“你是宋府的人么?我想问,你可曾见到栖山派弟子住进来。”
春娘红着眼,擦去自己眼角的泪,“你是谁,你找他们做什么?”
“我是栖山派弟子,因另有他事,才与同门分开。现下过来找他们。”
“你也是栖山派弟子?”
“嗯。”
春娘打量着宋钰衡,她做不正经的生意,做多了,便也会看人下菜了。此男,不若薛从澜干净,也不若裴观会演戏,是个不太能把守住底线的。
他是栖山派的弟子……
春娘忽然笑起来,眼底的泪意彻底逼了回去。
“我不是宋府的人,但认识你所说的栖山派弟子。那日,我在路上偶然碰见了薛公子,他救了我,还将我带回了宋府安置。”
宋钰衡没有怀疑,他笑了声道:“大师兄一贯是菩萨心肠。”
春娘点点头,附和起来。
而后,她说:“我带你去找他们罢,正好,我炒了一些菜,你与他们一起用就是。”
“多谢。”-
春娘将宋钰衡引来时,顺便去厨房端上她最后炒的那盘六合菜,“穆姑娘,裴公子,这位宋公子说他找你们。”
“还有,这六合菜好了,你们慢用。”
穆舒瑶没有说话,反倒是裴观主动道了声谢。
他看着穆舒瑶面无表情,笑了声:“人都是复杂的,她与我们不同,也不能说有什么错,只是她想活,走的路子错了罢了,你不必因此与她置气。”
穆舒瑶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怼天怼地的裴观竟然也会安慰她。
宋钰衡才刚过来,他没听明白穆舒瑶和裴观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将点心放到穆舒瑶手边:“阿瑶,我买了桃花酥,你尝尝这家好不好吃。”
穆舒瑶心情不好,对宋钰衡的态度也有些冷淡,裴观笑了声,什么都没管,自顾自的吃着。
“阿瑶,几日之前的事,你还与我生气么?”
“那件事,你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么?”
“我……”
宋钰衡蹙眉,低头拿了双筷子。
吃过饭之后,穆舒瑶与裴观回去看卷宗,梳理细节,春娘追上宋钰衡,“宋公子。”
宋钰衡回眸,看向春娘。
“娘子还有何事?”
春娘说:“我见穆姑娘与你生出嫌隙,我是女子,可出些法子助你,哄的穆姑娘高兴。”
“有何法子?”
春娘笑了声,“那你要告诉我穆姑娘与你是为何生出龃龉的?”
宋钰衡想了想,讪讪笑了声,没有说出来,这件事有些隐秘。春娘看出他的犹豫,没有继续问下去,“不方便说我便不问了。”
宋钰衡颔首示意:“告辞。”-
祈愿被那东西突上脸,跟挨枪子似的。
她忙站起身,浑身不知何时热的发烫,她不敢让薛从澜看见她此时红透的脸,只能转身掩藏。
薛从澜浑然不觉自己的反应,或许是他习惯了无视它,祈愿不方便多问,她寻思着能否脱逃。
薛从澜却笑了声:“去陪我看出好戏。”
祈愿问他:“这便是你想出来的补偿之法?”
薛从澜说:“嗯。”
看出戏而已,这有什么难得。
“我随你去。”
薛从澜温和地笑了声,“好。”
为了出行方便,祈愿将头发分成两股,扎了两个麻花辫,在发尾绑上了花绳。
“去哪看?”
薛从澜说:“跟着我。”
她跟在薛从澜身后,祈愿盯着薛从澜的手,那双手常年握剑,手掌心不可控地长出了茧,手背骨节分明,青筋粗犷,并不纤细,一根根凸起,像蜿蜒的山路,手指修长,拎着剑。
祈愿不明白薛从澜到底要去哪里,从宋家的府邸离开后,他们穿过集市,逐渐往城郊走。附近鸟叫的声音越来越杂,她看见一处山脉,“大师兄,前面,是山。看戏要去山上?”
“嗯。”
薛从澜看到祈愿犹豫,回眸温和地笑着看她:“怎么了,不敢么?”
祈愿蹙眉,之前看新闻,不少家暴男和阴私男带着自己老婆去山上,把人推下山的。这薛从澜带她去山上,该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祈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立马走上前,凑近到薛从澜身边,也顾不上什么攻略的好感度,更不顾忌他到底有多么讨厌她,她现在想要的,就是活命!
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她的小拇指勾上薛从澜粗的手指,拉住他:“大师兄,这眼瞧着,太阳便要落山了,这山上有狼,有猛虎出没,到了晚上,便更危险了,我害怕,我们可不可以不去?”
薛从澜低睫扫向祈愿,她的手指紧紧地缠着他的小拇指,或许是她太急切的缘故,他的小拇指被她握的非常用力,有一种紧缩感。
薛从澜有种自己被温热包裹住的感觉。
他勾唇笑了声:“就是来看狼的,不来山上,怎么看狼?”
“你要看的戏,是狼?”
祈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薛从澜笑着:“你若是后悔了,现在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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