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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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能惊动太子殿下。”

    若按这个方向查下去,必得找出证据,证明太子党一派有害了宣德太子的铁证才是。

    宋佩环带他们所去的捞月楼是京城第一酒楼,其中达官贵人不少,一楼的厅堂可供人使用,二楼之上便都是雅间包房。一共十层,站在最顶层,可看见整个京城的风采。而越往上,雅间的房费也越贵。

    郑庭所在的位置,便是十层雅间。

    宋佩环为了碰到他,同样订了一间十层雅间。

    裴观忍不住笑:“按京城官员的俸禄,订十层的一间雅间,似乎也是不易。”

    宋佩环看他:“可别怀疑我是贪了克扣了什么不该我得的钱财。这都是我祖上的东西,祖祖辈辈积攒的银钱,订这间雅间还是很富裕的。”

    大周有律,世家子弟可不参加科考而赋官职。

    但大儒所开设的学堂,要有拜贴才能入内。

    久而久之,世家子弟深受大儒所教,登上朝堂,在朝为官,官场之上,再无白丁。

    世家的权利也达到了鼎盛。

    先帝为权衡此弊,提拔江湖门派的子弟,他们有掌门所教,个个身怀绝技,比一般普通白丁更快能制衡世家,到如今圣人,已近一百年,逐渐形成制衡。

    几人走上十层雅间,到了对面的包房。

    裴观倚在窗边,俯瞰着整座京城,祈愿站在他身旁,目光所及之处并非是整座京城的光景,而是这座酒楼的结构。

    在古代,没有钢筋水泥,是如何建造这样十层高楼的?木块与木块相契合,似积木一般的木榫结构。

    好神奇,在她的故乡便有这种奇塔,是世界三大奇塔之一。十几年前还可以登上去,但现在为了保护古塔,已经无法登上去了。

    没想到,她能在另外一个时空,登上古楼。

    “看看想吃点什么?”

    宋佩环道:“想吃什么点什么,不必与我客气。”

    裴观笑了声:“宋大人如此大方?”

    “你们从栖山千里迢迢赶来,少不了一顿。”

    八宝鸭,卢湖鱼,奇珍异宝羹,八面玲珑鸡,麻辣兔头,水煮肥牛肉,玉米枸杞丸子汤,糖醋鳜鱼,澄湖大闸蟹,满满堆了一大桌。

    裴观拍了拍宋佩环的肩,“仗义!”

    “……”

    宋佩环问:“要再来一些酒么?”

    裴观看向一旁的薛从澜,“不了。”

    “我们栖山派的规矩,是不能喝酒。”

    说完,他又朝着一旁的祈愿看去。

    祈愿抿了下唇,想起那日她夸下的海口,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就原主这酒量,她还是不作了。

    “不了。”

    她乖巧地笑了声,然后抿唇。

    裴观一如既往的扫食餐桌,连宋佩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裴兄,你慢些吃,没人与你抢。”

    裴观说:“饭要大口大口吃,才快哉。”

    穆舒瑶皱了皱眉头,继续细嚼慢咽。

    等吃的差不多,宋佩环才起身,悠悠地往对面的厢房去。

    郑庭从包厢之中出来,瞧见了宋佩环,又看见薛从澜等人。

    “当真是巧,宋大人也在此处,还有薛公子……”

    宋佩环说:“圣上命我请江湖门派来查案,我想到名门栖山,便将他们唤来了。怎么?郑大人也认得他们?”

    宋佩环故意问道。

    郑庭简而言之,并未将柳家的事尽数告知。

    “我想查户部的账本。”

    宋佩环直言,郑庭也未拒绝,只说::“你拿上大理寺的文书,盖章画押后,来户部与我取账本便是。”

    “这些事,都是要走章程的,他日上面的人查下来,我也有所交待。”

    宋佩环笑起来:“这文书我有,只是要劳烦郑庭大人将账本给我。”

    说着,他提起一桩事:“不过,郑庭大人可否知道,令子杀了人?”

    “郑崔竟将人奸杀。”

    郑庭瞪大眼睛,“你是如何知晓此事?”

    宋佩环歪了下头,觉得郑庭这个问题十分奇怪:“我可是大理寺卿,全京城的案子,没有我不知道的。”

    祈愿朝薛从澜看过去,当初,那个人莫名其妙地死在穆舒瑶的房间门口,而郑崔逃了,没有人抓到他,却有许多人看见那血衣在他的房间里。

    他们可以相信郑崔是被陷害的,但大理寺不会相信。说不准,他被人陷害,就是大理寺的人干的。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可以名正言顺地在郑庭眼前带走账本。让他无法将此事说出去。

    郑庭眯了眯眼:“宋大人这是在威胁我?”

    “你们大理寺定罪,是要讲证据的!我儿没有杀人,更不会奸杀,他的性子我最了解!”

    宋佩环摇了摇头:“我没有威胁郑大人,我有何资格威胁你?我这是想要帮你啊。”

    “没有我发话,便没有人敢随意去郑大人府上抓人,不是?”

    “你还说不是威胁!”

    宋佩环笑着摇了摇头:“当真不是。”-

    从捞月楼中离开,穆舒瑶一脸气愤,一个人提着剑往前走,祈愿皱眉,看了看大家,心中也是复杂。

    宋佩环问裴观:“穆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今日吃的不好么?还是,要到了账本她不高兴?”

    裴观哼了声:“她就是这个狗脾气,不开心了,便撂下所有人,不管不顾,只顾自己了,不必管她。”

    宋佩环看得出其中几分真相,他朝祈愿说,“小丫头,你是不是也怀疑是我陷害了郑崔,以此来拿捏郑庭?觉得我这样的行为非常卑鄙。”

    祈愿没有说话。

    宋佩环哼哼说:“这世上之事,本就不是非黑即白,更不是所有人都会惯着一个人,按照她的逻辑来处事。时日久了,你就会明白,那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都是便利而已。”

    “难道你一辈子不算计人,旁人便不会算计你了么?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你还真信啊?”

    祈愿知道,这话是对着她说的,却是对着前方的穆舒瑶说的。

    此事与她无关,她本不必要插手此事,但她还是道:“如宋大人所言,这世上的规矩不是一个人定的。有人走了便利,便也有人愿意跋山涉水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不嫌这路长,也不嫌这路走的久,更不轻易怪罪于旁人因为她的执拗而讥笑于她愚蠢。”

    “我敬宋大人有此谋略,也敬穆师姐,为人刚直,不畏长路。”

    祈愿说罢,与他道:“我去瞧瞧穆师姐。”

    她往前走,追上穆舒瑶的步伐,马尾辫在她身后跳跃,如她的步子,如她的性子。

    宋佩环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颇为赞赏道:“裴兄,你这个师妹有点意思,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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