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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40-50(第6/17页)
从澜。
宋佩环觉得自己也要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若你们不信,便查下去,瞧瞧这真相是否是我说的。”
“当年,观贞太子年幼,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师杀了自己的兄长。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撇清他和太傅的关系,而是……”
“而是他想活下来啊!”
宋佩环看了看四周,幸好他提前让那些人都退下了。
“观贞太子的母亲是张贵妃,有张贵妃在,他怕什么?你别在这儿混淆是非,影响我们查案。”
“张贵妃只想母凭子贵,压根没有想过要护着太子!”
宋佩环真想一刀砍了那郑崔的舌头,“在这儿编排圣人和贵妃,你有几个脑袋够你掉的?”
“真真是不想活了你。”
宋佩环拂了下衣袖,背转身去。
“嚯,这京城乱的很。”
裴观盯着郑崔瞧:“郑公子,你可珍惜着些你的性命啊。”
郑崔癫狂起来,拿着剑四处挥舞着,他们几人都迅速躲开,混乱中,薛从澜将祈愿拉至身后,祈愿看着薛从澜的背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被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她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是不是嗑错药了?”
裴观大喊了一声,然后找到空隙,钻到郑崔的□□,双指点上他的后脖颈。
郑崔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下来,人晕了。
才结束这一场闹剧。
宋佩环以为抓到郑崔能审问出来些什么,但照他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些大逆不道之言,索性,他命人将他送回了崔府。
“为了观贞,他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话,往少了说,要掉脑袋,往大了说,诛他九族都不为过!”
穆舒瑶斟酌着:“有的时候,疯子的话,也不一定全是疯话。”
“观贞太子与宣德太子,都共同经历了些什么?”
穆舒瑶有些好奇。
将郑崔送走之后,几人各自回屋中休息。
祈愿想起薛从澜的话,她选择主动走进薛从澜的房间。
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她抱了床被子。
准备去薛从澜房间打地铺的。
正巧,她看见裴观在喂旺财。
裴观抬起头,看向祈愿:“这么晚了,你抱被子出来干什么?”
祈愿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屋檐,张了张嘴,但她不知所措,总不能让裴观知道她抱这被子是为了去薛从澜房间的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在裴观的角度看来,怎么也不算正常。
“想洗一下。”
“哦。”
裴观喂完旺财,也没把祈愿这话当回事,走回了屋里。
祈愿看裴观回去,这才抱着被子,转头推开薛从澜的房门。
夜幕笼罩,万籁俱寂,唯有月光如水,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落在薛从澜身上。
他身着一袭月牙色长袍,静坐于蒲团之上,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柔和光晕。双腿盘曲,五心朝天,双手自然垂放在膝盖上,掌心向上。他的脊背挺直,双眼轻阖,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祈愿见状,不敢打扰他。
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等。
等着等着,祈愿张大嘴巴,忍不住打了声哈欠。
薛从澜睁开眼睛,看着乖巧的站在那儿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祈愿,站起来,走近她。
“睡着了?”
他的声音温和,像山间缓缓流动的水一般。
祈愿清醒过来,摇了摇头说:“没有。”
“只是有点困而已。”
“嗯。”
祈愿怕薛从澜忘了,故意提醒他道:“我是来找师兄治我的梦游之症的。”
“嗯。”
薛从澜转身,将桌上一早准备好的茶递给祈愿。
“把这个喝了。”
祈愿接过薛从澜递给她的茶,低头看下去,红色的茶,有股血腥的味道,她嗅了嗅,有点刺鼻。
“这是什么方子?”
薛从澜勾了下唇,没有回答。
祈愿皱了皱眉,然后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还是有股血腥味。”
但这茶应当是加了酸枣,或者是糖的,不是很苦,是甜的。
薛从澜没有告诉她,这碗茶,有一半是他的血。
祈愿受控制是因为血契蛊,他从前不杀生的时候,就是拿自己的鲜血喂养的蛊虫。血契蛊在祈愿的体内,喝不到他的血,自然会躁动。
“感觉如何?”
祈愿开始的时候,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但过了一会儿,她便觉得热了。
身上无由来的热。
“大师兄,我身上热……”
她抬起头,眼睛里多了几分雾气。
薛从澜蹙眉,为何血契蛊会躁动,令她的身体发热?
她的双颊绯红,熟透的蜜桃一般,眼眸蒙了层氤氲水汽,透着迷离与慌乱。
她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原本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呼吸因急促而滚烫,每一次喘息都似带着难耐的渴望。
祈愿不禁想,薛从澜到底给她喝了什么。
祈愿将被子抱在自己身上,她问:“是不是只要喝过这药便好?”
虽说她是这么问的,可是心底却是相反的答案,若是睡着了,梦不梦游的她不知道,但她现在真的很想干薛从澜。
薛从澜眸子里亦有疑惑。
“你今夜还是睡在这里罢。”
他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还需观察。
祈愿却担心,继续在他的屋子里待下去,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她思想开放,没什么节操,但她在异世界,不想与无关紧要的人发生过多的纠葛。
“可是,我与大师兄共睡一个房间,传出去不好听的。”
祈愿勾唇笑了下:“我还是出去的好。”
薛从澜说:“随你。”
声音没有什么起伏,格外的平静。
但祈愿转头去开门时,却意外发现,门根本打不开。她转头,看向薛从澜:“大师兄,门为何打不开了?”
“是么?”
薛从澜没有动,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她。
祈愿额头上出了汗,心中不禁焦急起来。
她回过头,看向薛从澜:“大师兄,我与你说实话罢,若我继续待在这里,我怕我会在清醒时,做出梦游时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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