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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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穆舒瑶看祈愿脸色不对,连忙解释道:“不过,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并非是我不想教你,说的推脱之词。”

    第46章 铃铛

    祈愿侧过脸颊,看向身后的薛从澜。

    她说:“我知道了。”

    不过,她还是选择先与穆舒瑶去试新的胭脂。

    裴观看着祈愿和穆舒瑶的背影,看向一旁的薛从澜,“是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么?”

    “怎么感觉,阿愿有点避着大师兄。”

    薛从澜蹙眉,看向裴观:“阿愿?”

    “哦。”

    裴观笑了声:“那日在鬼市的人时候,大师兄你没有去,我们三个私下约定,让师妹叫我兄长。如此,等我们回到栖山,也能护住她。”

    一向温润的薛从澜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二师傅唯掌门是从,你觉得就凭一句改口,护得了她?”

    裴观哑声,看向薛从澜:“我会尽力。”

    “不会再像从前一样,随波逐流,跟着师傅们的态度去随便对待一个人。”

    薛从澜温声道:“那便看届时,你能豁出去多少。”

    与祈愿在一起,关系匪浅,必然会使门派中的几位师傅不悦,裴观一早便知道这层因果,所以在开始才会不情不愿地与祈愿一起。

    薛从澜的提醒令裴观露出几分怯,他自小长在栖山,和别的人都不同的事,他是孤儿,二师傅是他的师傅,但更像是父亲,这样的关系,容不得他违逆。

    薛从澜似也不好奇他的答案。

    转身离开。

    祈愿与穆舒瑶在一起,她教了她一些心得。

    “大师兄虽说温润,但还没见过他耐心的教谁练武。他教人的时候,格外严厉,你学会这心法,到时候稳住气息,或许会好些。”

    “嗯。”

    穆舒瑶看祈愿有些心不在焉的,她盯着她问:“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祈愿知道,她与薛从澜的事情,无法跟任何人分享,若是被人知道了,定会惊掉下巴。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

    穆舒瑶见她不愿多说什么,她便也不强行过问-

    夜里风大,祈愿起身,看向月色周边阴沉的天。

    怕不是要下雨?

    她想到自己在院中搭晾的衣裳,推门从屋中出去,将外面的衣裳收回来。

    她这一日都躲着不见薛从澜,原以为今日见不到了,没想到,她抱着衣裳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薛从澜。

    一袭墨发披散下来,许是因为方才沐浴过的缘故,那头发半湿,发尾微卷。风吹的他宽大的道袍衣袂飞扬,剑眉下那双丹凤眼漂亮得惑人心魄。

    薛从澜望向她,祈愿的手抓紧怀中的衣裳,盯着面前白皙如玉的佛子面,她有些移不开自己的视线,理智闪过脑海,她逼着自己别开头。

    丹凤眼上细长的褶皱压下,“祈愿。”

    祈愿装傻,笑了两声。

    “大师兄,好巧啊。”

    薛从澜喉结滚了一下,殷红的唇瓣亲启,他盯着祈愿,声音沙哑,隐忍:“嗯。”

    自从昨日之后,她便发现他一向平静的眼神起了波澜,就像万年沉寂的冰河裂了缝一般。

    她想说没什么事的话她先走了。

    谁知,薛从澜问她道:“为何要躲着我?”

    祈愿愣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看着薛从澜,她的心忽然跳的很快,扑通扑通的,她能听见剧烈的节拍,哪有人当着别人的面直接问这种事的。

    虽说她胆子是大了一点。

    但都怪薛从澜给她调的方子,才牵动了情/欲,也是薛从澜自己说,要负责的。

    祈愿自圆其说的想,那她还躲个什么劲?

    她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不过,有些话还是问清楚的好。

    “昨日冲动之下冒犯了大师兄,第二日清醒过来,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所以没脸见大师兄了。”

    祈愿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薛从澜:“大师兄清醒后,又如何看待此事?”

    “事情既发生,便是无错。”

    “何必追悔?”

    薛从澜道:“本就是我的过错,下错了药引,才会令你的身体躁动,我理应为此负责。”

    说着,他顿了声,道:“我从不觉得这是冒犯。”

    “是么?”

    祈愿有些意外薛从澜的反应,不过,仔细想来,他确实没有为难过她,对她的举止也没有任何恼怒,甚至,身体还有了反应。他唯一懊悔的,可能是,他不受控制地“尿”在她手上。

    想到这儿,祈愿脑海中又浮现出薛从澜昨日脸通红的模样,她觉得格外有趣。

    不过,她不喜于色,脸上并未将这种喜悦表露出来。

    薛从澜问:“难道,你不想让我继续为你解开梦游症了么?”

    “那倒没有。”

    “梦游症还是要解的。”

    若是此时不想法子解开,以后说不准会有什么意外。

    突然,她听见薛从澜问:“不过,你夜里梦游,是不是只会来找我?”

    祈愿被问到这个问题,一怔,的确如此。

    但是她不想承认。

    可是,不承认显然也是不行的。

    祈愿说:“目前来看,好像是这样。”

    薛从澜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他说:“那便好。”

    好在哪?

    祈愿想不通。

    最要命的是,每次她去找薛从澜的时候,都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不是在什么时候吃了春/药一类的东西吧?

    “大师兄你可否探查的到我身体有异样?”

    “我怀疑我的梦游症是中了某种毒。”

    薛从澜深邃的眸光跃动了下,他问:“身体有什么不适?”

    她说:“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就只是……”

    容易对薛从澜有觊觎而已。

    “我没有探查到你身体的异样。”

    “嗯。”

    祈愿说:“好像快要下雨了,我先回去了。”

    “嗯。”

    薛从澜颔首,温和地笑着,祈愿转身后,他回眸看着她的背影,风吹着他腰间所挂的铃铛声作响。

    祈愿关门时,看了眼还站在廊下的薛从澜。

    银白月光倾洒,勾勒出他的身影,雪白道袍,随着风,流水般飘动。

    一身的洁净尘白。

    瞳仁之间仿若藏着万千星辰与悲悯大道。

    挺直的鼻梁下,殷红的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仿佛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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