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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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从澜和她的感情有了质的变化,穆舒瑶现在若即若离,也只有裴观,和她是完全纯粹的。

    祈愿不禁好奇地问:“不过,如果有十分喜欢,阿兄你对我有几分喜欢?”

    裴观用双手抱住自己,做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眼神警惕着,上下打量着祈愿:“怎么?有大师兄喜欢你还不够……”

    “还要我也喜欢你?”

    祈愿连忙摆手,“不是那种喜欢!”

    “是好感度。”

    “就是身为朋友,或是兄妹的好感度。”

    裴观仔细想了一下,“我没觉得你哪里不好。”

    祈愿和他一拍即合。

    原本,她还想着帮裴观追他喜欢的女生来获得更多的好感度,可现在看,好像不用做什么,裴观对她的好感度就已经足够了。

    裴观呷了一口酒,然后问祈愿:“那你喜欢大师兄,以后打算怎么办?”

    “哪有什么以后……”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以后。

    原本她就没有打算和薛从澜产生任何感情。

    裴观看祈愿的样子,骂了她一句“傻子”,然后给她字字句句分析道:“若是被掌门知道了,必然会打死你,或者赶你下山。”

    “为何?”

    祈愿觉得奇怪,“栖山的规矩虽说很多,但也没有一条说,门内弟子不能谈恋爱。”

    “可是你是掌门最讨厌的女弟子啊,你拐了他的好徒儿,他会怎么样对你?”

    祈愿忽然冷静下来,盯着裴观看:“你怎么知道大师兄被我拐了?”

    裴观“切”了声:“大师兄那样的性子,有没有被你拐,一眼便可知。”

    祈愿不知道裴观为何会一眼看破,直到她听见裴观接着说:“他原则性很强,从未妥协过什么。”

    “可仔细想想大师兄对你是什么态度。”

    祈愿仔细想了一下,其实一开始还是冷漠的,但自从他们两个有亲密接触之后,薛从澜就好像被她点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对她的耐心也变得更好。

    祈愿思索的时候,便听见裴观反问她:“这不是被你拐了还是什么?”

    后来,裴观被祈愿打了出去,她说:“不早了,阿兄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裴观指着祈愿说:“我瞧着你,是被说中了心事,难以承认罢了。”

    “……”

    祈愿懒得搭理他,她回了屋子里,将桌上的残局都收拾干净了,才躺回床上去。

    她仰头,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脑海里满是薛从澜的身影。

    原本,她梦游,总会去找薛从澜是因为她身上的蛊虫。

    如此看来,她以后都不必再惧怕梦游了。

    反正,这蛊虫认主,绝不会将她带到别人身边去-

    祈愿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她看见了薛从澜来木屋之中找她,他听见他问她:“阿愿,只有我一个人喜欢你不够吗?”

    “你为什么要那么在乎裴观。”

    祈愿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是我阿兄啊。”

    “什么阿兄……”

    “那我呢?”

    薛从澜盯着祈愿,她将穆舒瑶与裴观的称呼都改了,唯独没有改变他的。

    她一如既往地叫他大师兄。

    若是气急了,便直接喊薛从澜。

    从未有过什么亲昵的称呼。

    祈愿没有再回应他,只是翻了个身睡过去-

    第二日,山谷清晨,薄雾遮着日光,形成丁达尔效应。

    祈愿醒过来,有些恍惚,她好像梦见了薛从澜,但又不是和往日一样的那种梦。

    不过想到这一点之后,

    祈愿一下愣住了。

    梦。

    她和薛从澜在梦里的那些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吧?

    这蛊虫会带她找薛从澜,总不能把薛从澜带到梦里。

    想通了这个逻辑,祈愿放下心来。

    如果她梦里所做的那一切,薛从澜都知道的话,那便丢死人了。

    她以后都不敢在薛从澜面前出现了。

    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随安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不用去杨清清那里报道,祈愿按自己原本所想的计划去找穆舒瑶。

    看到她的时候,穆舒瑶像往日一样在练剑。

    十分勤勉。

    祈愿没有打断她,而是默默坐在一旁等。

    穆舒瑶练完剑,看见祈愿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

    “阿愿?”

    祈愿将一早准备好的果汁递给穆舒瑶:“昨日裴师兄来找我,与我说了一些阿姐你的事。”

    穆舒瑶没在意:“他那张嘴,到处说。”

    然后她低头看着祈愿递给她的瓶子,“这是什么?”

    “果汁。”

    “把果子里面的汁水鲜榨出来,会更有口感。”

    穆舒瑶勾唇笑了声:“你还真是什么吃喝的法子都想的出来。”

    祈愿笑了下,她是现代人,花样自然多一些。

    两个人一起走到溪边的长桥下,祈愿对穆舒瑶说:“身为女子,在这世上受到的不公本就比男子多,就看我们栖山来说吧,五位师傅,只有五师傅是女子,而且,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是掌门的妹妹。”

    穆舒瑶侧眸:“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因为你家中之事。”

    穆舒瑶顿了声,而后说:“下次你们偷偷喝酒的时候,可以叫上我。”

    祈愿乐了声,“阿姐你不是最守规矩了嘛?”

    穆舒瑶反问她,“守规矩又如何,还不一样,会被家里人叫回去,相夫教子?”

    祈愿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她知道,也能共情这样的感受。

    倏然间,穆舒瑶叹了口气:“阿愿。”

    “我生在贫农家庭,我上有两个姊姊,还有两个兄长,我是老五。”

    “自小到大,姊姊在家干农活,养活两个兄长,她们出嫁的聘礼也会被我母亲所克扣下来。”

    “我被送到栖山,也是因为他们养不起我。来这里混口饭吃。”

    “我想争口气,留在栖山。”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地想要留在这里,她们却还是想要把我唤回去。让我放弃我这十几年来,所练的武功。”

    祈愿听着穆舒瑶所说的这一切,一样觉得窒息,像是有一双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一样。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最容易撞南墙。

    “在山下的时候,你纵着那老人杀了两个孩子,我怪你。可后来我又想,若我的父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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