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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忍界建立海贼团》 70-80(第17/17页)
要高上三倍有余的负重在训练了,身上复制已经直接奔着二百斤去了。
当然,这不算什么,平日里对方那训练到极致从他体内溢出的红色查克拉形成的羽衣才叫这些忍者们惊讶。
小小年纪,居然已经开始尝试着掌握九尾的力量。
再加上那边的白眼和冰遁,虽然单体战斗力并不突出,可他们俩平日里的表现也让一群大老爷们感觉到心里发寒。
起码一群不算顶尖的中忍上忍们平日里都不想和两个小的比试,不然被打趴下真的丢人。
战斗还在继续,春野樱那紧皱的眉头也越皱越死,整张脸看起来也格外的不好接近。
“你怎么了?担心那小子?”纲手走到了旁边这么询问着。
春野樱很自然的摇摇头,宇智波鼬不至于杀死佐助,只要不死,这里的人都能把对方从死神的手里给捞回来。
她在意的是,对方身上的异样。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尝试过穿越、重生、召唤之后,她已经对于这个世上还会发生什么不会意外了。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不希望自己熟悉的人身上会发生什么意外。
更别提她对佐助虽然有些怨,但绝对没有恨,也不希望对方遭遇什么不测。可现在,对方的表现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奇怪。
发烧还能说是开了万花筒的前置,但这么熟练的战斗方式,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即使对方的出招和反应都有少许的生涩,但他的战斗意识比之前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前两天的佐助还是那个被他一拳砸到坑里,会死死的抿着嘴角,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小公主。
但现在……对方完美符合宇智波的所有描述。
睫毛微微颤动,春野樱的心中忧滤不已。
“还真不愧是宇智波啊。”见春野樱没有回答她的意思,纲手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继续看着那边的战斗场景。
一边还顺便点评着,又询问旁边自己爷爷的看法。
“写轮眼……”大蛇丸不自觉的舔舐着嘴唇,眼中涌现出贪婪的目光,他直勾勾的看着那边正在战斗的人,心脏的跳动也在不断的加速。“真想要拥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啊。”
“你最好不要考虑这个问题,一般人换上写轮眼只会被拖累,就向那边的白发小子,原本就不是查克拉充裕的类型还被写轮眼越拖越虚,等以后说不定还会肾虚阳/痿。”
千手扉间说话是半点都不留情面的,旁边原本还在着急着两兄弟的卡卡西差点被人这话打击的表演一个平地摔。
“咳咳咳!扉间大人,你、我……”
“我是说实话,如果你以后还想要有所成长和突破的话最好不要依赖这只眼睛,早些摘除的话说不定对你来说更好,毕竟——你小子忍术上面确实有天赋,但你更适合当一个刀客。”
从第一次见到对方开始,千手扉间就注意到了对方身上的不对劲。
他也不明白了,这一代的小子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一个二个的都在装深沉,还一副苦大仇深,内心压抑困扰的模样。
他是不太能够理解现在的小年轻到底在想些什么的,一个个有那么多苦恼还不如直接动手撂挑子。
这么想着,千手扉间也再次向旁边的人强调,“不要尝试给自己弄一双写轮眼,那只会中断你自己的前景。”
大蛇丸如果能够听人劝,那就不是大蛇丸了,他的眼珠子转动着垂涎之色并没有多少收敛,他最多只是会去琢磨一下别的更好的办法。
比如——夺取他们的整个身躯?
之前他想要的是宇智波鼬,现在看来宇智波佐助的天赋也半点不弱,要是可以把他们的躯壳当作备份留着就好了。
“不过……我倒确实也很在意一件事。”说道实验的事情,千手扉间也来了几分精神,特别是最近知道了宇智波和千手是远亲,如果彼此间能够维持一个平衡的话写轮眼能够晋升为轮回眼。
那么,他如果创造出这么一个生命的话,是否会是一个完美的造物呢?
“你如果真的想要的话道也可以试上一试,不过这个前提是你直接使用一个全新的,由你自己捏造的躯壳。”
听到这话,旁边原本对于这种事不怎么感兴趣的蝎也凑了过来,他自己就是人体实验的疯子,在这件事上的话语权半点不差。
“佐助在压着鼬打,这次的战斗似乎要结束了。”春野樱看着那边的战斗,眼眸微微闪动。最开始的时候,宇智波佐助的表现还有些生涩,但是宇智波鼬不曾下杀手,自身的战斗力也就只能够发挥出90%,自然比不过在未来已经千锤百炼过的佐助。
而此刻,同样也准备结束掉战斗的佐助感受着自己体/内那寥寥无几的查克拉,也忍不住的咬牙,视线对上自己面前的人,他感觉到宇智波鼬似乎是有什么话准备和他讲。
可惜,他完全不想听。
呵,或许现在的自己在宇智波鼬看来就是一个叛逆不听话的弟弟?
佐助这么想着,他也突然的有了一个好点子。
少年人的嘴角咧开,露出一个张扬的笑容来。
他眼中的万花筒也很自然的旋转,幻术直接向对方袭去。
见此,宇智波鼬的嘴角动了动,“愚蠢的弟弟,你以为幻术能够影响到我吗?”
宇智波鼬的幻术天赋要超越这一代的所有人。
他自然不把对方的招式放在眼里。
然而从一开始,佐助就不准备用这个幻术对付对方,他想做的不过是诛心罢了。
既然对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的话,那就自己体验一下那样的生活吧!
这所谓的好!他一点都不需要!
佐助的眼眶中有鲜血流淌,他依旧倔强的看着那边的人,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一直都想要质问对方一句‘为什么?’,但是作为被对方保护的一方他痛苦却无力反抗,只能被动的接受那种好。
此刻,他也想要让对方好好的体验一下,这‘好’是否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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