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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与皇姐》 40-50(第28/29页)
后之位都……”
几人讨论的正热烈,院外新添的侍卫没动静,倒是身后庵堂里的长孙宣蓉突然发了疯似的又踹起了门,朝她们辱骂。
“小小宫婢,给我提鞋都不配,胆敢妄想贵妃之位?她算什么东西,也敢攀上我的儿子,等我出去,非得叫她知道什么叫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你们这些尖嘴薄舌的老妇,怎么有胆揣测君心,我儿子的心思,哪里是你们能猜得准的,胡言乱语,我必得割了你们的舌头。”
嬷嬷们彼此对视一眼,翻了个白眼。
在知晓是裴珩坐上皇位之前,长孙宣蓉装得比谁都淡薄名利,这会儿还不是太后,就已经仗势欺人起来了。
嬷嬷们只负责把她看牢,心念着还好皇上昨夜同公主在一起,应当心情很不错,才没因为长孙宣蓉逃脱之事,牵连她们这些老嬷嬷。
心里念着皇恩,这会儿只能忍气。
没过多久,皇帝身边的进宝带两个小太监,端着被白布覆盖的托盘来了。
三人进得庵堂,嬷嬷们老实把门关上,就听里头摔摔打打,传来几声挣扎的呜咽,很快没了声音。
进宝带人离开,不染一丝尘埃,留下屋里晕厥在地的长孙宣蓉。
嬷嬷们好奇又害怕,生怕目睹什么皇帝见不得人的密辛,半个时辰后,长孙宣蓉醒来,几人反倒松了一口气。
她没死,只是哑了。
不能说话,于她而言不知是福是祸。
但对嬷嬷们来说,耳边总算是清静了,少听那么些恶毒话,能多活不少年呢。
不约而同朝皇帝此刻所在的方向拜拜,感念皇上的仁慈。
*
清修七日已过半,天气一日比一日晴朗,晨雾散去后,天空如宝石一般澄澈。
佛寺主殿上,皇帝与宁安公主并排跪在蒲团上,上香祈福。
仪式结束,裴珩自然的侧身将月栀扶起,二人走出大殿,下台阶时,月栀也将手搭在他手臂上,未觉任何不妥。
许是眼前黑暗了太久,她感受不到真切的人便会恐惧不安,而呆在裴珩身边,能她感到久违的心安。
她就这么默许他对自己心存欢喜,自己也踩在姐弟的界限上,享受他的陪伴。
“皇姐,其实……”
听到他有些支吾的话语,月栀很快意识到他想要说的话,心猛地跳了几下,有慌乱,也有一丝隐秘的悸动。
她没有打断,伴着身后殿上未断的梵音,听他真心的恳求,“你如今的身子,不能没有知心人在身边照料,你若愿意,就让朕……让朕日夜都陪着你好不好?”
就像他说的,他想要一个机会。
月栀站在亭前,山风迎面吹来,吹不散她喉底生出的热意。
青年眼神灼热,盯在她泛起薄粉的侧颈,细微的痒感爬上耳根,叫月栀又羞又紧张,更攥紧了他的手臂。
“阿珩,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还需要点时间,你再容我想想好吗?”
裴珩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温柔覆盖,“好,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
她轻轻松开了她,侍候在后的婳春立马上前来接住了她抬起的手。
月栀往亭子下头的小径去,每走一步,都是心乱如麻。
答应?还是不答应?
宁安公主的名头已经传边京城,驸马失踪才一月,她便转投别人的怀抱,还是她名义上的皇弟,如此于礼不合又惊世骇俗的事,一旦发生,京中的流言蜚语会怎样唾弃她。
可她又实在喜欢裴珩的细心和温柔,也不是多喜欢他这个人,而是喜欢那种不再孤独无依的充实感觉。
这样想来,答应他的请求,满足了自己的自私,倒辜负他一片真心。
沿着寂静的小径慢慢走,思绪飘远。
突然,侍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什么人?!”
几道凌厉的破空之声袭来,月栀听到周遭灌木丛中沙沙的声音,察觉到刺骨的寒意,试图和婳春一起跑,不料草丛中滚出的刺客将婳春一把推开,月栀瞬间失去了方向感,不知该往往哪儿动。
“啊!”她蹲下身去抱紧自己,耳边是兵刃交击的刺耳声响。
“有刺客!护驾!快护驾!”侍卫们的怒吼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轰然响起。
刺客与侍卫在她身边激烈地打斗,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近在咫尺,月栀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蹲在原地,恐惧下一秒不知会从何处劈来利刃,取她性命。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从后方冲过来,单手持剑,俯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顺势旋身。
月栀惊慌推拒,耳边却是熟悉的声音,“皇姐别怕,是朕。”
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沉闷而骇人,月栀忙抱紧他的脖子,缩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
刺客来势汹汹,少说有十几个人,又选在这般狭窄的山间小径上行凶,故意先从月栀动手,搅乱局面,把被侍卫层层保护的皇帝骗出来。
裴珩没有将这些个刺客放在眼里,他们武功虽好,个个都奔着他跟前来,不欲与侍卫纠缠,反而被逐个击破。
他两剑解决两个刺客,单手抱着月栀,行动虽有迟缓,仍与身前身后两个刺客打的有来有回。
一件捅穿面前的刺客,反手将剑刃抵在身后刺客的脖子上。
周围的刺客尽数伏诛,裴珩逼问手中仅剩的活口,“是谁派你来的。”
“狗皇帝,你永远别……”
话未说完,便被一剑刺穿了喉咙。
裴珩知道,又是贺家,又是大皇子,说不定还会牵扯到那个至今没有抓到的女子身上——他们如此前赴后继,必定是有什么支撑。
扔掉手中剑,唤来段云廷,“去查,这些人是从哪儿聚起来,怎么潜入,又是如何得知朕与公主在此,就算把整个宝光寺都翻过来,也要一查到底,这次再查不到,你就不必待在朕身边了。”
段云廷带御林军守在外围,赶到时,刺客已经与侍卫打了起来,他杀了两个刺客,这会儿还溅着一身的血。
听到皇帝的命令,知道他是动怒了,忙跪到地上,“末将遵旨。”
段云廷带了一部分御林军下去,程远遣了一半侍卫去清理尸体。
空气中飘着难闻的血腥气。
月栀大气都不敢出,她从没见过裴珩这般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模样,刚才那一声吼,吓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裴珩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愤怒过头,清了清嗓子,缓缓将人放下,扶住她的胳膊,紧张问:“你可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
月栀摇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有没有受伤?”
裴珩轻笑,透出些桀骜的意气,“这等小贼,哪能伤到朕。”
月栀靠在他身边,刚安下心,又紧张起来,“婳春,婳春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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