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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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密捂住,围观的民众只知罪首已经被枭首示众,从未靠近过菜市口的月栀甚至不知皇上曾遭受过两次刺杀。

    她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连皇家狩猎也要与驸马同去。

    秋狩那日,白云漫天。

    月栀不会骑马射箭,连走路都是问题,便叫驸马代替自己前往狩猎场地陪伴在皇帝身侧。

    她的营帐就在皇帐后头,本该走两步就能见到裴珩,可今日狩猎,他被数不清的皇亲王侯围着,自己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不知是裴珩有意不靠近她,还是忘了有她这个皇姐。自从她成婚后,无论她往宫里递了什么东西,传了多少话,他的回应寻常,从不要她进宫看他。

    一定是他太忙了。

    挺拔茂密的松与细长柔软的栀子花,终究不是一路的,未长成时还能彼此依偎,长大了只会相距越来越远。

    月栀心中淡淡失落,很快就振作起来,她有了驸马,阿珩迟早也会有皇后,他还想不想她,于她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在营帐中呆的无聊,她叫婳春扶着她出去逛逛,远远就听到草场上有人训马。

    月栀凑过去听马蹄节奏的嗒嗒声,感受脚下草场的松软,心情格外好。

    骑在马上的人看她在边上看了许久,朝她喊话:“光看多没意思,想不想上来坐会儿?”

    豪迈爽快,是个女子的声音。

    随即,一人骑马来到她面前,人在马上俯身,声音凑到她面前,“你就是皇上册封的宁安公主?生的真美,只是这眼睛……你是看不见吗?”

    婳春:“回四公主,我家公主的封号是宁安,眼睛有疾,不便骑马,谢四公主好意。”

    裴瑶瞥了一眼婳春,眼神又落回到月栀身上,“你家侍女这样说,那你想不想上来骑马试试呢?”

    月栀跃跃欲试,看不见之后,每天能做的事就那么零星几件,好不容易秋猎出来,看不到山林景色已是遗憾,若连马匹都没摸过,就太可惜了。

    在她犹豫的点头后,不等婳春劝阻,裴瑶便伸手来握住她的肩,将她拉上了马。

    侧坐在马背上,双脚悬空踩不到实处,又紧张又刺激。

    裴瑶看她一脸新奇的样,笑着让她叉开腿坐,叫她抓稳马鞍,骑马带她在草场上逛了两圈。

    “哈哈哈,这里的风都是青草味的。”月栀不但不害怕,反而笑得开心。

    裴瑶拍马加快了速度,听她在风中绽开的笑声,自己也莫名心情变好,在马背上坐一会儿就这么开心,这宁安公主还真容易满足。

    半晌过后,裴瑶下马,将人抱下来还给快吓破了胆的婳春。

    爽朗道:“怕什么,我骑了二十多年的马,便是扛个九尺的男子也能稳稳当当,就你家公主这身板,再来三个我都稳得住。”

    婳春扶住月栀,“四公主别吓奴婢了,我家公主身子弱,可禁不得吓。”

    月栀拍拍她的手,同裴瑶道:“我没事的,我第一次骑马,坐在高处吹风的感觉太好了,多谢四公主。”

    裴瑶:“不必这么客气,你是皇上册封的公主,便也是我的妹妹,叫我四姐姐,或是裴瑶都行。”

    月栀:“四姐姐叫我月栀就是,只是我来之前并未听闻还有其他的公主会来,四姐姐何时回的京?也是与驸马同来猎场吗?”

    裴瑶无奈一笑,“我昨天才回京,原本是嫁去最南边的越州,奈何夫君早逝,我又没有儿女,不想守在越州料理繁琐家事,便请旨回京了,皇上仁德,我在京中也自在,一听皇上要秋猎,便跟过来了。”

    闻言,月栀吃惊,听她声音干净爽利,不想竟是经历了这么些人生变故。

    “敢问姐姐芳龄?”

    “我成婚十二年,今年已经二十八。”

    “我与姐姐差不多,今年二十五了。”

    “二十五?”裴瑶笑着打量她,“我还以为你与皇上一般大,二十没出头的样子,竟只比我小三岁?”

    月栀不大好意思,“我经事少,一个月前才成婚,操心的事少,会的本事也不多,也就显得蠢笨些,姐姐可别笑我。”

    “哪会笑你,那些王侯家的女儿个个金贵的很,嫌我是寡妇,不爱往我跟前来,只有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上我的马。”

    裴瑶半笑半调侃,“你这般单纯又轻易取信于人,小心哪天被人哄去了。”

    月栀半红着脸解释:“皇家猎场守卫严密,哪会有坏人,或许因为姐姐和皇上一样善骑射又坦荡威武,只交谈几句,我便觉得很有亲切感。”

    她是宫女时,听说过四公主的事迹,知道她生母出身低微又早逝,自己并不受宠,却比任何一个公主都更像公主,有担当有气魄,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可惜身为女子,还没来得及展露才能,便被下嫁给了戍边的将军。

    “哈哈哈哈哈哈。”裴瑶开怀大笑,“人都说我身为女子骑马射猎很不体面,你竟把我和皇上相比,说我威武。”

    “都是人,有何不能相比。”月栀说话硬气了些,就是裴珩站在这儿,这话她也照样说得出口。

    两人年纪相仿,初见竟很说得来,无人注意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道青色身影正痴痴的注视着二人的方向。

    裴瑶笑的痛快,听林中响起围猎的号角声,许是被月栀的欣赏感染,她翻身上马。

    “谢你夸赞,那我也去皇上跟前露露脸,打只野味给你吃。”

    “好。”月栀开心点头,送她离开。

    不远处黑云压城,如同浓墨在天空中涌开,一场急雨落了下来。

    “下雨了!”婳春有些慌张,抬了袖子去给月栀遮雨,四下环顾要往哪里避雨,回过头却发现被自己护在身侧的月栀不见了。

    忽来的暴雨下,男人用外衣裹在她身上遮雨,青色的衣料在朦胧雨幕中与草场的颜色融为一体,难以辨认,他独自带走月栀,竟没被人追来。

    月栀有些懵,想要避雨却被温热的带着松墨香的衣物拢来,在大雨的隔绝下,也没有听清身后婳春的呼喊。

    她傻傻的被人带着走,到了避雨的树下,将衣裳递还给他,指尖触及到男人光滑的手心,紧张后退。

    “你是谁?”

    经过上次抱错人的尴尬,她已经不能简单凭借气味就认定对方的身份。

    “我是您的驸马。”看着对自己心生戒备的公主,梁璋满目凄凉。

    谁知她却说,“不,你不是驸马。”

    梁璋大惊,“公主忘了吗,那天……”

    他想说大婚之日的接亲,堂上拜天地,和那个皎洁的月夜,她深夜赶来的投怀送抱,他知她与皇上的禁忌爱恋,可她怎能不认他的驸马身份呢。

    话未说完,林中一只箭穿雨而来,箭头深深刺入他脸侧的树干中,距离他的头只有一指距离。

    月栀只听到咚的一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梁璋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他看到了林中骑马冒雨而来的裴珩,又一次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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