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家的丑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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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问问小弟夫郎怎么样了,一出了诊堂,就见小宁在门口迎来送往,简如在柜台帮人称药材,专注得很,连他出来也没注意到。

    大公子有些担心,虽然简如嫁进来以后耳濡目染的,多少懂些药材,那药柜上也清楚写了名字,但兹事体大,这要是配错了,治不好病还好说,就怕吃错了相克的,是要命的。

    他不由将柜台后也是称药的伙计拽了出来,避着人低声问:“这活怎么让生手做得?”

    那伙计笑道:“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都给看着呢,这简哥儿脑子快,说一遍就记得,手上动作利索,认真又细心,这一上午我也没能给他挑出个错儿来呢!”

    第33章 李应松的病

    简如在医馆干了一天活, 回到家两眼锃亮,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出去玩了一天呢。

    二公子不在家,李老夫人就让他跟着大厨房吃, 省的他自己再开一次火。

    吃饭时, 锦慧瞅了一眼简如,笑着问她大弟弟,“小如今天在医馆咋样?”

    提到医馆的事, 大公子放下筷子,两手放在桌面上, 说:“小如聪慧能干, 帮了不少忙。”

    简如不好意思地道:“大哥过奖了。”自谦完, 还是忍不住高兴, 笑得嘴角高高翘起。

    锦慧见了, 在他额上点了点, 说:“挺出息啊!”

    李老夫人笑道:“你愿意的话,这几天就在大医馆帮忙。”

    简如脆生生地“哎”了一声。

    大公子还是不大放心小弟夫郎称药, 下午空闲时去柜台里待了一阵, 看着简如干活,发现他果然如伙计所说, 可靠得很。

    闲下来时, 简如见大公子在, 就向他请教不大懂的, 大公子都一一指点了, 这哥儿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

    大公子最近两年在考虑收徒,要不是简如年岁和身份都不合适,真是要动了收他为徒的心了。

    吃完饭收拾好了, 李青兰回了屋。

    大公子坐在他那摆了好多瓶瓶罐罐的桌案旁,正配置治跌损的药膏,他在里面添了两味化瘀的药材。

    过了春节就一天比一天暖,再过半个月就该开化了,到时候地上泥水多,摔跤的比冬天下雪时还多。

    那会儿正是李家医馆开义诊的时候,正好可以试试这种药膏的疗效。

    李青兰进屋换了衣裳,就去给他泡了杯热茶端过来,他那桌子上乱七八糟,什么都没处放,她就先把茶杯放去别处。

    然后过来桌旁帮他收拾那些瓶子罐子,大公子见了,忙抬手阻拦道:“别弄乱了,一会我自己收拾。”

    李青兰咬了咬唇,说:“那茶给你放旁边了。”

    大公子注意力在手里的活上,闻言就答应了一声。

    过了一阵,李青兰洗完了衣裳,回到屋里时,见那茶还放着没动过,都已经凉了。

    这会儿大公子终于忙完,他见进屋的李青兰两手冻得通红,赶忙站起身走过去,抓着她两只手捂在自己手心里,着急道:“不是说了衣裳都我洗吗,这么冷的天你碰冷水,身体怎么恢复得好?”

    李青兰低着头,眼皮红了,“除了这些粗活,我还能干点什么呢。”

    大公子皱眉,“你身子弱,本来就该多休息,又没人说你什么,你又何必这么想?”

    李青兰泫然欲泣,“今天小如去了医馆帮忙,刚才吃饭时,你们都夸他,你都没注意到娘看他那眼神,满意得不得了,相比之下,这个家只有我一个废人。”

    大公子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你要想去医馆,明天便也跟着去就好,何必说这些酸话。”

    李青兰强忍着眼泪,从他手中抽回两只手,“你们去吧,我不去了。”说罢,转身就去了床铺那边,和衣背对着外侧躺下了。

    不让去要不高兴,让去又不去,大公子弄不明白妻子的想法,心里也有些懊恼,在原地站了一阵,干脆又回到桌案旁去摆弄他那些瓶瓶罐罐去了。

    ……

    如此又过了两三天,简如空出半天没去医馆,在家收拾出来从里到外两套衣裳,又蒸出两锅酸枣糕来包上了,还有二公子补身的药材,他自己最近练的字也带了两张,还有前一晚写的信,一并收进包袱里。

    李老夫人那边给锦容也收拾出来一个包裹,又额外带了些她爱吃的。

    两个包袱被绑在马身两侧,小宁利落地跳上马,李老夫人不放心地嘱咐道:“告诉他们姐弟两一定注意身子,让幺儿一定多穿多盖,不能着了凉风。”

    小宁“哎”一声答应了,正要驾马出发,李老夫人又追着道:“他们说了什么你都要记得清楚,回来一字不差地给我讲啊。”

    小宁说:“老夫人,您就放心吧,我肯定都记着。”

    马嗒嗒出了院子,李老夫人直叹气地回了屋。

    锦慧跟在她后面,说:“锦丰以前出去给人看诊,在病患家里住了半月,也没见您这么惦记。”

    李老夫人说:“那能一样吗,幺儿要是像锦丰一样无痛无灾的,我又何必这么放心不下,”说着,她便觉得心酸,“我的幺儿啊,从小便过得那样不顺心,这要是有个好歹,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啊!”

    锦慧“啧”了一声,问道:“那过阵子的义诊,您还是不让他去了?”

    李老夫人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很想去,但现在天气还冷,过阵子还有倒春寒,而且义诊什么病患都有,哪怕只是给染上个风寒,都够幺儿受的了。”

    两人坐到了桌边,锦慧给她娘倒了杯热茶,说:“小弟这么大个人了,都成亲有夫郎,说不定明年就要有娃了,您还这样约束他,他身上舒服了,心里可不一定舒坦。”

    她看着她娘,试探道:“再说了,自打他成亲以后,除了刚开始那场病,这些日子都好好的,顶多到时候给他多穿些,我们看着给他少分些病患,也不是不能去的吧?”

    李老夫人皱眉凝神想了一阵,还是摇头道:“等过了三月,天暖和了再说。”

    锦慧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行吧,都听您的。”

    ……

    李员外家老三的院子里,锦容姐弟两挑了两间挨着的屋子住下了。

    员外夫人又调过来个仆从专门照应他们,不过除了用饭,其他的也不怎么需要旁人操心,两人都自己做了,这仆从倒落得个轻省的活。

    李应松这病难治,他当时说那话也没什么不对,那些生了病的妓子赚不了钱,便被老鸨让人扔到郊外的荒地里自生自灭,有的是被活生生饿死的,还有的是被野狗或其他野兽啃咬致死的,侥幸能活下来的,也要落下残疾,内脏慢慢烂掉,没两年也逃不掉早死的命运。

    有钱人得了这病要活得长远些,但一旦到了脸上身上都长脓包的程度,拖上几年,最终也是棺材板一盖,变成一抔黄土。

    李应松早前就知道自己不对劲,偷偷找大夫配了药剂来吃,那会儿他病的不明显,吃着有改善,便又去花天酒地,最终在春节前爆发,成了这样。

    只幸好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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