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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暗恋冰淇淋》 20-30(第16/18页)
“是啊,咱当时五子棋接力赛,多亏童峻出谋划策,”舒悦点头,挽住一旁严晴的胳膊,“你还记得不晴晴?”
突然被点名的严晴钝钝地“啊”了声,说话的声音特别轻:“我有点忘了。”
舒悦看了眼严晴。
她挎着严晴的手臂,清楚地感觉到,在她提到童峻的时候,严晴的身体僵住。
苏雨檬也观察到严晴的不对劲:“你脸怎么红了?”
严晴摸了摸脸,语无伦次道:“这人太多热的,我……我看完成绩了,你们也看完了吧,快上课了,咱们回座位吧,别人的成绩和咱们也没有关系,对,其他人跟我也没有关系……”
舒悦和苏雨檬看了看彼此,不懂严晴的反常,这时,上课预备铃打响,她们跟着严晴一起下了讲台回到自己的位置。
一整天的课,各科老师都在讲自己学科的期中考试卷。
下午第二节课和第三节课之间有一个漫长的大课间,做完眼保健操,舒悦跑去严晴的位置找她:“雨檬跟我说,学校食堂新开了一家买馅饼的档口特别好吃,她和盈盈提前跑去占位置,书宜和许维安有约,让我帮她带一个香辣鱿鱼的回来,咱们也快点去吧……”
严晴握着笔在一张草稿纸上写字,见舒悦过来,快速扯过桌上的照片盖住那张纸:“哦,好呀,我们现在就去吧。”
舒悦低头一瞥:“这不是咱们趣味运动会得奖拍的合照嘛,你一直带着呐。”
“啊,我之前一直夹在书里,忘记拿出去了,”严晴像做亏心事一般,把照片扣在桌面,牵着舒悦的手往教室外走。
走在半路,她小声嘀咕一句,“要是能再开一次趣味运动会就好了……”
课间走廊打闹说话声不断,她最后近乎自言自语的话淹没在喧嚣的哄闹中,无人问津。
——
期中考试之后各个年级召开本学期第一次家长会。
那天正好轮到舒悦值日,她负责帮班长把学生的名牌摆在每个人的桌角。
名牌是十班学生们自己做的,曾雅琴给每个人发一张A4白纸,同学们把白纸两个边对折,写上自己的名字,一个简单的三角立牌就做好了。
沈淮桉字写的漂亮,被曾雅琴留下写家长会欢迎语。
杜明煦站在班级门口准备给进来的家长发成绩单。
舒悦还差几个立牌没摆,有几位家长提前到达班级。
她摆到靠门第一排,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进了班。
他穿着灰色的夹克,在杜明煦递给他成绩单后嗓音浑厚地道了声谢,站在原地环视一圈,低头看向舒悦:“小同学。”
舒悦摆好最后一块立牌,突然被叫,她有些紧张,拘谨地站着:“您好叔叔。”
男人两鬓略带斑白,面容严肃,说话的语气却十分温和:“请问沈淮桉的位置在哪?”
舒悦怔了一瞬。
这个男人是沈淮桉的父亲。
他的五官和沈淮桉有八分像,尤其是那双桃花眼,不同于沈淮桉眼里的明亮恣意,这个男人的眼底尽显疲惫,充满历经世事的沧桑。
舒悦还没出声,讲台上的沈淮桉先她一步道:“中间单人单桌的倒数第二排,您看不见桌上的名字吗?”
男人这才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教室里,十分不满儿子的态度,蹙眉道:“那么远,我能看见?”
沈淮桉随手把粉笔丢进盒子里:“早让您配个眼镜,就您这眼神,度数再涨下去,估计连夹菜都看不见了吧。”
他说话的语气特随性,没个正经样子,一点也没有儿子对老子的敬畏。
沈父白他一眼,按照沈淮桉指的方向走去,经过黑板时,转头看了一眼:“这你写的字?”
沈淮桉:“昂。”
沈父:“真难看。”
沈淮桉:“……”
舒悦:“……”
她终于知道沈淮桉那张不饶人的嘴到底随谁了。
第30章 Chapter30 “他对你不一样”……
干完手头的活, 舒悦回座背好书包,和厉书宜一起离开教室。
长廊里学生和家长聚在一块,人比往常多, 中间的路堵的水泄不通,舒悦挽着厉书宜的胳膊靠着墙边走。
厉书宜问舒悦:“你家里谁来给你开家长会呀?”
舒悦:“我妈妈来。”
两人闲聊,舒悦礼尚往来地回问一句:“你呢?”
话刚说出口, 舒悦懊恼地咬了咬嘴唇。
她说话没过大脑,忘了厉书宜只有妈妈。
舒悦正要说些别的略过这个话题, 厉书宜并没有被冒犯的恼怒,反而大大方方道:“我家里也是妈妈来, 她今天特地向单位请了假。”
“哦哦。”
这个话题说完,两个小姑娘又聊几句考试的事情,后出来的沈淮桉大步流星地掠过她们俩走到前面。
舒悦回想到刚刚教室里沈父说沈淮桉字写的难看, 怕他自尊心受打击,善意大发:“沈淮桉。”
沈淮桉握着书包肩带, 回头。
舒悦:“你在黑板上写的欢迎语特别好看,字很漂亮。”
“嗯,我知道我字好看, ”沈淮桉心安理得地接受夸奖, 没有一点被打击的模样,“你倒也不用喜欢到特地夸我一遍。”
“……”
沈淮桉插进校服的口袋, 翻了两下,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叠好的纸塞给舒悦:“你既然这么崇拜我的字, 我就把我手稿送你, 你留着膜拜吧。”
舒悦:“……”
她真是脑子进水,居然想着安慰沈淮桉这种不可一世的自恋狂。
递完纸,没给舒悦反应的时间, 沈淮桉迈着大长腿走远。
舒悦丧着脸看了看手里“伟大”的手稿,决定一会儿出教学楼找个垃圾桶扔掉。
厉书宜盯着舒悦,轻轻笑了一声。
舒悦把手稿揣在兜里,挽上厉书宜的胳膊,边走边问:“你笑什么呀?”
厉书宜:“沈淮桉在你面前,和平时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舒悦:“哪不一样?”
“我和沈淮桉也不是很熟,但打过几次照面,”厉书宜回忆着仅有的几次和沈淮桉接触的场景,“他对人有礼貌,但特别疏离,像一朵高岭之花,脸帅,但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
“谁?谁高岭之花?”听厉书宜的描述,舒悦怀疑她认识了一个假的沈淮桉,“沈淮桉要是高岭之花,那这岭可太低了,海拔不到一米吧。”
厉书宜被舒悦的形容逗乐,低眉浅笑,接着刚才的话道:“昨天我和他一起在老师办公室等着拿奖状,和我们一起的,有几个其他班级的女同学,大概觉得是沈淮桉长得好看,那几个女孩主动和他搭话,沈淮桉倒是彬彬有礼地回着她们的话,但一看就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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