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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撞邪后,她神女的身份瞒不住了》 21、香翁寺⑦·走阴世家(第1/2页)
一小时后。
蓝舒音回到客房,脸上那份刻意维持的轻松瞬间消散无踪。
她低头检查相机里的素材——视频拍得很全,稍作剪辑,足以应付交差。
但交差,不是此行的目的。
她想看看,那个一次次用字条和电话吓唬她的幕后黑手,会不会再度出现。
她受够了被人在暗处窥视,疑神疑鬼的日子,哪怕真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她也要把那东西揪出来弄清楚。
只是,她没想到,这次在香翁寺真的遇上了滞留在人间的“鬼”,而非装神弄鬼的活人。
墓室里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
其实,早在看见陈毅双脚消失的那一刻,蓝舒音就隐约有了猜测,所以当猜测被隗离证实,她心中泛起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沉甸甸的悲悯。
也难怪隗离毫不遮掩役灵的手段,恐怕是从一开始就看出,那支小队根本不是活人。
她理应感到害怕,或是退缩。
但,大抵是骨子里有一份异于常人的接受度,又或是自幼耳濡目染却被理性压一头的感性作祟,亲眼所见已死之人复苏,她的心中异常平静。
只是有些困惑:究竟是怎样的执念,让那支小队死后仍徘徊在香翁寺深处?未完成的勘探?姜家的委托?
——姜家不是出资修建香翁寺的主力。他们当年,不过是羌泉风芷家的附庸。
隗离的话语再次回响在耳边。
蓝舒音打开笔记本电脑,同时抽出一张白纸和笔,开始复盘。
早在收到第一张写着“风芷昭音”的字条时,她就搜过这个名字,却一无所获。
这一次,她换了个思路,在搜索框里输入了:羌泉风芷
按下回车键的瞬间,屏幕亮起,一条相关讯息终于跳了出来。
那是一个佚名博主多年前发布的古早博客,博文内容显示他对各种隐秘的奇闻异事极感兴趣。
文中提及他曾去川西旅行,探访过当地一个曾极负盛名,却已湮没于历史的走阴世家——“风芷氏”一族的祖庭遗址。
博文描述,风芷氏世代传承着一种诡谲能力:走阴。
据说,他们能与幽冥沟通,甚至驾驭阴灵,家族中人生来灵觉超常。他们坚信自身血脉连接着某个古老的阴神,世代以侍奉和沟通幽冥为己任。
因为这非凡的能力,风芷家一度备受权贵追捧,在羌泉一带也拥有极大的影响力与话语权。
不过,博客中又提到,据当地残存的口耳相传,这个强大的家族最终走向没落,起因竟是某一代主母诞下了一对双生子。
这在极为看重血脉纯净与唯一性的风芷家内部,引发了巨大的分歧与恐慌,被认为是不祥之兆,可能玷污甚至分裂了家族的力量核心。
博客最后一句写道:据说,风芷家最后一任家主临终前,仍对夫人诞下这对双生子耿耿于怀,认为他们是家族衰亡的开端。
双生子!
蓝舒音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风芷昭音”与“风芷昭雪”这两个相似的名字。
一股接近真相的灼热感在心底燃烧。蓝舒音几乎能感觉到,答案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思考片刻,蓝舒音点开那个早已废弃的博客界面,尽管这个博主上一次登陆,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但她抱着极其微茫的希望,发了一条私信过去。
那个幕后之人的目标,显然与风芷家族脱不开干系。
所以,想揪出那条尾巴,恐怕关键还藏在那座荒寺和风芷昭雪的往事之中。
蓝舒音关掉电脑,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已做出决定。
天一亮,她要再去一趟香翁寺。
……
夜色如墨,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越野车,悄无声息地驶入甘里县沉寂的街道,最终滑入一家早已打烊的杂货店旁的阴影里。
车门推开,沁阳特殊局的姚怀玉率先踏出。
他依旧穿着那身红白相间的制服,但眉宇间凝着一层比夜色更沉的郁色与冷厉。
他身后跟着两名精干队员,动作迅捷,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沉睡的街道。
“姚队,陈斌提供的坐标就是前面那片山坳。”一名队员盯着手中微弱闪烁的探测仪,压低声音道,“上面有座古庙,陈毅他们就是在前往那庙的途中,遭遇意外落石……”
姚怀玉“嗯”了一声,视线锐利地投向远处——在那片更深的黑暗中,起伏的山峦轮廓仿佛蛰伏的巨兽。
息壤血兰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截胡,这份失误像一根毒刺扎在他心头。虽未遭到明面重处,但局里资源配给的削减和信任的流失,他感受得清清楚楚。
“陈斌提到,他哥哥遇难前曾发回一条残缺讯息,说庙里藏着一个‘重要物件’,似乎是姜家指派给他们的秘密任务目标。”
另一名队员补充道,“我们交叉核对过情报,高度怀疑那可能是风芷家族失传的圣物——引魂璎。一件号称能够……沟通阴阳的器物。”
姚怀玉眼神一凝,“说具体点。”
“据说是一串用特殊陨玉和初代阴神指骨打磨串成的璎珞。”队员语速加快,“它能温养残魂,稳固灵体,甚至能在一定条件下,短暂叩开阴阳界限,与亡者沟通。风芷家当年能成为权贵青睐的走阴世家,倚仗的核心很可能就是它。”
沟通阴阳的圣物……
姚怀玉感到自己的心跳猛地加重。
这东西的价值,远远超过一味“息壤血兰”!若是真能将其带回局里,不仅前过可补,更是大功一件!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翻腾的心绪,声音恢复冷硬,“消息未必准确,但值得冒险。上一次我们失了手,这一次,绝不能空手而归。”
“杨豪,点好装备,即刻出发。”
“是!”
三道身影如融化的墨滴,迅速而寂静地没入了夜色之中。
……
“月婆婆,纱笼罩,荒山野岭静悄悄……”
“看见那,黑影笑,嘴角咧到耳根梢……”
“不是狐,不是猫,蹲在坟头对你笑……”
“看见黑鼬手在招,它的血啊烫手掌……”
“招你魂,唤你魄,一步一步跟它跑……”
“月婆婆,莫瞧它,瞧了……它就来找你啦……”
幽闭,窒息。
蓝舒音深陷在一片粘稠得化不开的梦魇里,四肢百骸如同被无形之力束缚,动弹不得。
那阴恻恻的童谣声似乎不是来自外界,而是直接在她脑海深处回响,反反复复,无止无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头皮传来一阵冰冷的割裂感,好像有人在用刀切割她的头颅。
但奇异的是,她不感觉疼,更像是一种被寒意麻痹后的剥离——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还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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