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开始是小狗: 12、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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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准备放进嘴里,结果还没吃到,“砰”的一声脑袋就砸进了意面盘子里。

    何令文吓了一大跳:“卧了个大槽这是上的哪一道?”

    骆愠先站了起来,探身越过桌子,手轻轻摁在燕徊的肩膀上推了推。

    燕徊哼哼唧唧地动了下。

    察觉燕徊真的很不对劲,骆愠立刻凑近他的脸,结果一股酒精的味道钻进了鼻子里。

    骆愠又伸手拿过他的饮料杯子查看后,皱起眉,不可置信转过头看何令文:“你给他喝酒?”

    何令文大惊:“妈耶!我就给他点了杯饮料,我看杯子上插了小柠檬片还有粉红小伞我以为冰红茶呢!”

    骆愠只觉得额角的青筋跳得厉害,他扫了一眼英文水单里的几种洋酒名,头疼地吐出一句:“文盲。”

    何令文:“这写着是tea啊!tea啊!”

    骆愠简直想一脚tea死他。

    燕徊突然直起身来,大声地对他们俩说:“不许睡觉!我要吵了!”

    头发上还挂着一根意面。

    骆愠:“……”

    何令文:“……”

    最后骆愠用湿巾胡乱地给他擦了一把脸,把醉鬼薅起来带回家。何令文帮忙叫了计程车送他们。

    一路上燕徊出奇的安静,抱着自己的球包坐在后座一言不发。

    车窗外接连闪过的树影,把路灯的光切割成一段一段的,在燕徊的脸上忽明忽暗。亮的时候看到燕徊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暗的时候又能看到他黑沉眸心里亮亮的光。

    骆愠眉头动了动,忍不住问他:“难受么。”

    长岛冰茶名字听上去人畜无害,可里面兑了几种度数很高的洋酒,刚才骆愠查看的时候发现燕徊足足喝了有小半杯。

    不知道燕徊会不会对酒精有过敏反应,目前来看除了撒酒疯以外没有其他。

    骆愠无声地叹了口气。

    好在今天晚上玲姐有事不在家,不然给远在欧洲的两家大人知道,还不一定再出什么乱子。

    骆愠话音才刚落,本来头靠着玻璃的燕徊“噌”地一声往前窜,双手紧紧扒着驾驶位的座椅,用一种很真诚的语气认真地对司机大哥说:“师傅,他问你难不难受。”

    骆愠:“……”

    司机大哥眉心跳了跳:“……他是问你。”

    燕徊又坐回来:“哦。”

    刚乖乖坐了没两秒,燕徊又受惊般地扑到司机大哥的座椅上:“师傅!可是我不认识这个人啊!他为什么问我难不难受!”

    司机大哥也惊了:“卧槽那你们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拼车单啊?”

    骆愠:“……”

    燕徊:“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找警察叔叔吧。找,找马卫东……”

    司机大哥:“马卫东是谁?”

    燕徊口齿不清:“马卫东是,是交警,还有,化学老师。”

    司机大哥:“……”

    骆愠忍无可忍了,打断:“我是他哥。”

    司机踏实了:“哦。你是他哥他为什么说不认识你啊?”

    燕徊插嘴道:“对啊我为什么不认识。果然是拐卖吧!师傅我们直接开到警察局,我先打个报警电话告诉他们嫌疑犯穿着蓝色polo和黑色大裤衩……”

    司机:“……这是我的穿搭。”

    为了防止燕徊继续干扰交通安全,骆愠出手一把把他按回了后座,然后低声说了两个字:“安静。”

    然后燕徊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不说话了。

    骆愠带他回到家已经心力交瘁。

    因为燕徊弄脏了头发,所以一进家门就咕哝着说要洗头。

    骆愠说:“你先去沙发上坐着。”

    燕徊慢吞吞走过去,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盘着腿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骆愠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说:“从现在开始每个小时都喝一点水加速代谢。”

    燕徊好像听懂好像又没听懂,但反正是点了点头。

    骆愠去药柜里给他找解酒药,燕徊只记着要洗头发,还有要多喝水,所以骆愠回来的时候燕徊已经不在客厅了。

    骆愠上楼追到燕徊房间,门果然是开着的,里面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打开门一看,看见燕徊穿着衣服站在花洒下,然后张着嘴接水。

    骆愠:“……”

    他是想把洗头和喝水两件事一起干了。

    骆愠只能先给他洗,喝醉的燕徊比过年的猪都难按,洗完燕徊自己身上也乱七八糟了,于是只好在燕徊的浴室里顺便给自己洗了个澡。

    吹完两人的头发,骆愠把水杯放在燕徊的床头柜上,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说:“睡觉,侧躺,不然如果吐了很容易呛到,听懂没。”

    燕徊半张脸掩在棉被之下,垂着眼皮,看上去很乖的样子。

    燕徊:“嗯。”

    结果,骆愠前脚刚到门口,后脚就听到了某个尾巴掀开被子跟出来的声音。

    燕徊歪歪斜斜艰难地站在身后,脚上的棉拖鞋左右脚都是反的。

    骆愠只好走回去,再把他按回床上盖好被子,既要忍受他“这个皮肤好重啊”的醉话,又要时时刻刻提防燕徊掀被子、卷被子以及踢被子。

    醉鬼果然不负众望,短短十几分钟,骆愠已经给他盖了四五次。

    最要命的是,燕徊睡下去以后并不老实,睡一会就冷不丁说句话,一会是“门没关”,一会是“酒好难喝再也不要喝”,更过分的是,他睡了一会儿忽然坐起来说要吃烫饭,逼着骆愠下楼去给他做。

    骆愠这种时候不会跟他多费半句口舌讲道理,只得重新穿上外套,去厨房里打开燃气,把玲姐放在冰箱里的鸡汤热了一下,弄了一碗鸡汤泡饭给他。

    结果燕徊尝了一口就眉心紧皱,很不满意地评价:“唔不是那个味道!”

    骆愠忍:“什么味道。”

    燕徊:“妈妈的味道。”

    ……

    在燕徊的撒泼打滚下,骆愠第一次给燕晓然打电话,居然是问烫饭怎么做。算算现在欧洲的时间应该是下午,倒也不算打扰,只是直接吓傻了大洋彼岸的两个大人。

    燕晓然结结巴巴地远程指导,骆东恒在那边窸窸窣窣把耳朵凑过来一起听。

    燕晓然:“……西红柿汤煮好以后,把蛋液打散放进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都可以放,我一般给他放一点瘦肉、青豆、玉米和青菜,千万不能放胡萝卜……然后加一点白饭进去,调味的话简单的盐、生抽、一点点青红椒……”

    骆愠站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简短地说:“知道了,谢谢。”

    燕晓然问燕徊怎么了,骆愠只简单说是感冒。

    挂了电话,两个大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燕徊乖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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