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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50-60(第11/14页)
路庭醒了过来。
“我是睡醒了还是还没醒?”路庭轻轻眯着眼适应房间光线,他从懒洋洋的眼缝里去捕捉身前站着的颀长人影,喉间也还带着点沙。
他说:“我怎么一睁开眼,就跟回到了今天早上一样,又有一位执行官杀进了我的房间?”
眼下情景的确跟进游戏场前的旅馆房间高度相似——甚至包括不远处又一次蒙受悲惨命运的房门。
“……”岑归假装那扇房门是自己就开了,他低头俯视还坐在椅子上的路庭,先说要紧事,“给你三分钟清醒,你这一觉睡得不太对劲。”
路庭“嗯?”了一声,他就着坐下的姿势伸了一个相当不羁的大懒腰,仿佛能把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直接拉伸成两米。
肆无忌惮伸出去的胳膊甚至擦过了岑归,让岑归面无表情地避让了一下,免得影响这人发挥。
随即大型动物一样拉伸完自己的路庭就清醒了,他收回胳膊直起身,意识到情况的确不对。
“我之前应该是在检查房间。”路庭捏了捏鼻梁中心回忆,“但在坐到桌前以后不知怎么有点困,接着就睡着了。”
“你没发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么?”岑归问,“比如气味。”
从进入东十四号房起,那股若隐若现的气味就又缭绕在了岑归鼻间,不算浓烈却存在感强烈。
路庭对气味一类的东西似乎十分敏感,他理所当然也闻到了这股气味,但是听岑归提到觉得这股味道有问题时,他放下捏着鼻梁的手,咳了一声。
“……怎么?”岑归狐疑,“你没发觉这股香味有问题?”
路庭说:“我以为在这种花里胡哨的城堡房间里,撒香水香氛算常规操作。”
这话倒也没错。
如果是按着常规经验判断,一般人确实一时发现不了香味中还存在古怪。
岑归之所以能第一时间意识到香味不对,也跟他大量攒下的工作经验分不开关系。
另一个被岑归格外在意的点——桌子上的玫瑰花。
在路庭房间的桌面上,也有着一个玻璃花瓶,里面同样只插一朵盛放的玫瑰。
路庭把花瓶转动着看了一圈:“你觉得花有什么问题?”
岑归说:“暂时不清楚。”
暂时不清楚——这是个很模棱两可的说法。
由于还缺乏确切证据支撑,就算听得人不信也无可厚非。
但路庭只对着花瓶又看了片刻,他手指几次蠢蠢欲动想要把花□□又按捺。
他说:“好。”
路庭没多问就信了岑归的判断。
至此,除了走廊上的其他房间依旧格外安静,路庭莫名其妙睡了一觉,岑归还在走廊遇见了一个怪异女仆外,好像再没有别的什么事发生。
非要说还有什么,就是岑归在两人交换完彼此经历——主要是他简单讲述完自己这边的发现后,下一秒他看见路庭朝自己幽幽叹了一口气。
路庭说:“哎,原来你在下定决心进来找我以前,一直在外面跟女仆小姐讲话。”
岑归:“?”
岑归觉得路庭的语气怪怪的,而且本来很正常的事经由对方的嘴一说,好像也忽然变得奇奇怪怪的。
走廊在七点前后重新出现了人声,伴随有人正常走动的动静。
客房的角落里摆有一台老式座钟,它应和着外间人声发出滴滴答答报时。
距离较远的一扇房门被敲响时,路庭和岑归留心听了听,发现这次来的应该是正常NPC,是在这座古堡内服务的其他仆从。
对方按着管家先生的授意,来逐一提醒各位宾客们早做准备,切勿在晚上八点的晚宴上迟到了。
“对了。”岑归在整顿出发去见那位古堡主人前,他终于记起路庭在城堡入口处曾被打断的讲话,“当时在入口那,你说‘恰赫季采’这个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是什么意思?”
“伊丽莎白巴托丽。”路庭说,“对这个名字如果不太熟悉的话,‘血腥玛丽’,听说过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女仆:您不该打扰其他客人休息。
归归:我不仅能敲他的门,还能踹他的门。
路庭:嗯嗯!
第059章 女伯爵 但面前的两位先生没有理她。
晚宴被定在八点才举行, 但从进入这个游戏场起,各路NPC就已经接连提醒了玩家几回“注意时间”,所以, 当岑归和路庭在大约七点四十五左右到达宴会地点时, 发现宴会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几乎所有玩家都不想当踩点到的那个人,都提前来了。
宴会厅位于城堡主楼左侧,这里的装修与整个城内内饰保持一致,暗红的长地毯暗红天鹅绒的长窗帘。
铺着白色餐布的长餐桌横贯红地毯而过, 每一把餐椅都对应着一朵精心折成的餐巾花。
不过厅里人虽然多,但还没有人落座。
所有餐椅都是空的。
在这么一个以中世纪古堡为背景的游戏里, 谁也说不好餐桌餐椅是不是也暗藏玄机。
万一第一个坐上餐桌的人就会成为“被选中的人”。
或者, 自己本以为只是随便一挑的座位竟然成了“诅咒之座”呢?
因此玩家们只是三三两两聚在宴会厅各处, 就和在城堡入口时那样,有人交换信息,有人观察环境。
总之没人轻举妄动。
岑归和路庭之前的高调亮相很是抢眼,之后又有路庭在走廊上的“按情分配”操作, 尽管两人这时来宴会厅来得较为低调, 他们也没特意往人群密集处去, 但对于在场的富有经验的老玩家来说,他们俩气质依旧十分突出, 是能在人群里一眼被看见的人物。
“你们好。”
岑归和路庭选择在一处有着浮雕廊柱的角落暂时驻足时,有人观察到两人似乎是没准备继续移动了, 便立即本着结交心理过来搭话。
那是个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 后面还跟着他的队友。
岑归对来人只是淡淡一瞥, 满脸写着不感兴趣。
也说不好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就确定了分工, 路庭十分自觉就担负起了“外交”的责任。
在路庭以“你好”为开头跟陌生玩家聊起来时, 岑归抱臂半倚靠在廊柱上, 他在风镜之后垂着眼睛,专注在脑内梳理路庭之前给的信息。
——伊丽莎白巴托丽。
在有些传说故事版本里,也叫做“李·克斯特”。
这个女人的本名似乎不如那杯因为添加了番茄汁而红得像血的鸡尾酒出名,她是西方恐怖传闻里久负盛名的“嗜血女伯爵”,相传以折磨虐待人为乐,美艳又残忍,并且相信沐浴纯洁处女的鲜血可以帮助自己永葆青春,使美貌容颜永不衰老。
有人认为伊丽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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