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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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道崎岖,马还连疯带欢。

    马背上的人就像在玩一种奇妙的“蹦蹦车”, 两个人都随着马身颠簸在震。

    风急速掠过岑归耳畔,把他黑发吹得凌乱迎风翻飞, 他在风镜后下意识眯了下眼, 又在发丝只扫过了镜面后恢复如常。

    ……习惯性戴风镜真是太正确了。他面无表情地想。

    路庭唯一勉强称得上“稳”的, 就是大黑马载着两人狂奔的方向倒是还没错,是按着那名车夫指示的方位一直在跑。

    “你不会还敢让我上来?”岑归终于想起来要问,语气充满质疑。

    路庭正一手把控两人安危,不方便直接回头, 只向后侧了侧身:“我大概知道操作。”

    ……他答得仿佛还挺自豪的!

    岑归缓缓重复这人话里的关键词:“大概。”

    路庭说:“反正你上都上来了, 没事人生就是要勇敢尝试!”

    前方恰好又有一个小斜坡, 大黑马一个纵身而起,载着两人从坡顶一跃到坡下, 骄傲的展现了自己跳跃能力。

    落地的瞬间,岑归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秒半秒已经完全离开了坐鞍, 是悬在半空中——他就像被随意塞在自行车后车篮里的一兜倒霉白菜一样, 差点真要颠飞了!

    “……”这种时刻要是还顾虑别的太多就也未免太蠢, 岑归也不想自己重新以玩家身份参与游戏, 结果要因为轻信一个“薛定谔的靠谱”的家伙而发生掉马惨剧, 他悬空架在路庭腰附近的手肘终于一松, 在身体完全找不到支点时重重朝人抱了过去,双臂环过对方腰间收紧。

    落地时马身理所当然地又颠了一下,岑归整个上身已严丝合缝地与路庭贴紧,他的下半张脸顺着惯性蹭在了路庭肩膀。

    而路庭感受到了贴上后颈的微凉——是前执行官的风镜。

    急风吹得人感官本该有些麻木,路庭又坐在马背前面,他其实替后面的人挡住了大部分风。

    可是古怪的,那双主人终于放弃般环到身上的手,后背上终于毫无保留贴过来的人体温度,还有半埋在肩头的微薄体温……以及跟微温对比分明的属于风镜的硬与冷。

    路庭完全没感觉到颠,他的所有感官都像集中在了另一处,把来自后方的每一分体会都记录得纤毫毕现。

    岑归不知道前面的人在想些什么,目前这个姿势带给了他最大的稳定性,他在放弃一些无谓的自我坚持后,还从稳定里获取了几分源头不太对劲的踏实感。

    分神重新留意了下路庭的“大概式策马”,岑归余光扫了眼那支在路庭手里的马鞭,他说:“把鞭子给我。”

    路庭的注意力却像在天上飘着,好像刚才那一颠无明显人员伤亡,但把路庭的脑子颠在斜坡中途了。

    路庭驴头不对马嘴地回:“你是不是有点冷?”

    岑归莫名其妙:“我不冷。”

    “哦。”路庭说,“我感觉你的脸有一点凉。”

    “……”岑归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怪怪的,不过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只是一种普通的,队友之间的关心,毕竟考虑到他之前工作环境,高级执行官不受游戏场环境影响,是各种意义上的“不知炎凉”,同僚们也从不过问彼此热不热,冷不冷。

    “我不冷。”岑归重复道,他语气依稀软化了一些,尽管自己可能也没注意到。

    然后岑归又说了一遍:“把鞭子给我。”

    路庭的脑回路就像从小斜坡上一路紧赶慢赶,终于“biu”地追回到了他脑子里,他反应完了岑归说了什么话,先“哦”了一声,很听从指挥的把马鞭把后递。

    在岑归拿过鞭柄后路庭才突然警觉:“……等等,你不会是想把我先抽下去吧?”

    “……”岑归说,“谢谢提议,但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

    长鞭和马鞭的延展性不同,使用手感也不同,但总归都是在“鞭”的范畴里,对岑归来说,上手便没多么复杂。

    之前马鞭在路庭手中像个随心所欲的摆件,想起来就甩一下,想不起来就任由大黑马“自由奔腾”。

    此时此刻,马鞭就像终于回归到了它应该被持有的人手里,岑归手上戴着来自玩家购物商店的手套,深色皮革服帖包裹着他每一根手指,他握着鞭柄的手手腕松弛,指节却又绷起带力,像一件松弛又富有力量感的艺术品。

    马鞭在岑归手中呈现出了截然迥异的指挥效果,大黑马速度没减少,不忘疾奔初心,但至少跑得不再那么随心所欲,会在过坡沟坎时注意压速,不像随时要把乘客给甩下去了。

    天色还在持续转暗。

    与马车夫在树林深处告别时,天空还只是刚有了变暗的趋势。

    但随着岑归和路庭已经骑马在林间疾驰了一阵,天色已经明显色调转灰,四周树林草木也像不知不觉被叠加了一层灰调滤镜,环境透出一股衰颓之相来。

    “我看见城堡了。”路庭在迎风眯起眼打量过前方后说。

    岑归简单地回:“好。”

    前方大概两百米,外形古朴的中世纪城堡坐落于半山腰。

    道路在靠近城堡时有了显著变化,从颠簸林间道变为了铺着平整砖石的石道。

    不少马车已停在城堡入口,车上三三两两的下来了穿着打扮与古堡格格不入的乘客,又立即有穿着得宜的侍者上前迎接。

    哪些人是玩家,哪些人是NPC,凭衣服就能一目了然。

    “我怎么觉得系统又偷偷针对我们了。”路庭说,“你看别人的马车全都好好的,不会只有我们遇上了马车损坏的事件吧?”

    岑归更关注的是两人的下马问题,他问:“你看好下马地点了么?我们再不考虑这个,就要冲进人群了。”

    城堡大门前,已经抵达的“宾客”正聚在一块,马蹄疾奔声如此突兀又鲜明,吸引着人纷纷转移目光。

    “还有人是骑马来的吗?”有人忍不住问。

    “不知道啊。”旁边人说,“是NPC吗?”

    已经被岑归控制着降速过的黑色大马最后三十米依旧矫健如风,它完全蹿出树林时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引发了玩家群里爆发出小小几声“哇”。

    马背上,路庭拽紧缰绳,黑马嘶鸣一声,高高扬蹄带起石板上的一小撮尘土。

    他们稳稳停在了离人群有四五米远的大门侧方。

    岑归上马都不需要人帮忙,下马就更不用说,他先路庭一步离开坐鞍,翻身下去时的动作依然流畅利落又好看,吸引了人群里好几道目光。

    但前执行官本人早已被看习惯了,他对旁人的注目熟视无睹,只抬眼看了看还坐在马背上的路庭。

    出于一点十分神秘的心理,岑归朝路庭伸出了一只手。

    他原封不动照搬了这人不久前的姿势,问:“要我帮你下来么,这位根本不会骑马的玩家?”

    岑归语气淡淡,后半句追加的话又怎么听都透着一点揶揄。

    然而失策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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