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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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面斑驳泛黄的墙。

    整座屋子都很安静。

    舒藏在无人说话,一时只能听见几人行走动静的环境里又有点紧张。

    不得不说在这种地方,紧张也是情有可原,过分的安静与缺乏交流都会令人容易想东想西,甚至会产生一种走着走着,自己的队友已不知不觉被鬼替换掉了的错觉。

    “……路哥?”舒藏叫了一声。

    还好路庭很快侧了侧身,岑归也朝后侧目。

    确定队友都还是他们自己,舒藏心下一松,脑子里就还冒出来个异想天开的念头。

    他试探着把它分享出来:“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既然公告里写了玩家需要修复游乐项目,鬼屋应该也算在那十个项目里,那修复鬼屋……不会就是要我们修这栋房子吧?”

    “……”

    路庭正要推开左手边的一扇门,闻声动作一停。

    他觉得舒藏实在是很有想法。

    “小舒。”白一森说,“我觉得条件里说修复,应该不是字面意义的要我们当施工队。”

    白一森话音未落,忽然一阵不知哪里来的凉风吹过。

    这房子分明四周都是封闭的,窗户也推不开。

    可风带来了一股腐臭潮湿气息。

    有人在走道尽头的黑暗里说:“嘻嘻。”

    那声音尖而细,像是小女孩的嗓音。

    与此同时,路庭还握着门把手的木门震动了两下。

    “咚,咚。”

    有人从房间里向外敲着门。

    白一森无声吸了口气,他紧急把自己后面本来还有的话吞了回去,舒藏也攥紧了手里的手电筒。

    只听路庭平静但快速地问岑归:“哪一个?”

    岑归像在挑货架上分别摆在左右的两个西瓜,他毫不迟疑地说:“有嘴的。”

    没嘴的西瓜……哦不是,不说话只默默敲门的那位就被暂且遗留在了房间里,路庭松开门把,跟岑归一块迅疾往走廊深处去。

    走廊尽头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小女孩,穿浅绿连衣裙,背对来人,蹲在尽头的墙角下,头埋得很低,像是将脑袋压到了膝盖上。

    “嘻嘻。”她在岑归和路庭来到背后时依然不断发出嬉笑,笑得非常开心。

    但与之相对的是她姿势怪异,她一直一动不动,几乎有点像个被内置了发声盒子的模型。

    岑归踏进小女孩身周一米内时,小女孩终于不笑了。

    她轻声说:“哥哥,欢迎来到我的家,你可以帮我去找一样东西吗?”

    岑归拎着手电筒低头看还埋着头的小女孩,已经察觉到小女孩的脖颈处有些怪。

    他问:“找什么?”

    小女孩忽然就把脖颈扬了起来,她细瘦的脖子以上空空荡荡。

    她又笑嘻嘻说:“我的头,是我的头不见啦!”

    无头小女孩将脖子对准客人,用仿佛十分天真甜美的口吻拜托:“哥哥,可以帮忙将小花的头找回来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无头小女孩:没想到吧,我没有嘴.jpg

    第116章 触发型 您的男朋友现在恢复自由发言。

    废弃的鬼屋, 走廊深处的无头小女孩,还有“帮忙把头找回来”的委托……

    此情此景,当得上一句恐怖套路的经典标配。

    仿佛下一秒, 房屋内某处就该响起咕噜噜的滚球声, 然后一颗皮球会滚到擅入的访客面前,等人伸手去碰,球就在人手上表演一个大变活头。

    可路庭和岑归只是看着小女孩。

    对方自称小花,应该就是鬼屋背景介绍里失踪一家人里的女儿, 也是名字直接写在鬼屋名称里那位。

    “我有个问题。”路庭很严谨地说,“既然头不见了, 这也是个没嘴的, 那到底是用哪说的话?”

    岑归本来在思考找头的事, 一下就被路庭给带偏了。

    他下意识把无头女孩还直冲着他们的脖子又看一眼:“……也许是脖子,声带位置还在。”

    “唔。”路庭认真思考两秒,更严谨地提异议,“但人的舌头和口腔在发声系统里占了非常大的比重, 没了它们基本做不到清晰吐字, 只靠声带就能发声……小朋友, 你说传说中运用腹腔带动声带共振,只剩脖子也能说话的腹语者吗?”

    女孩小花:“……”

    旁听的白一森和舒藏:“……”

    比鬼屋里遇见无头小女孩更诡异的是什么?

    是被她拜托帮忙找头的两位不仅不怕, 还认真探讨起了她究竟怎么说话。

    因为没有头,做不出歪头转脑袋等动作, 小花只能小幅度地抽动脖子和转肩膀。

    她动作里带着怪异的滞塞, 有些一顿一挫, 慢慢倾向了路庭这一侧。

    “叔叔。”她说, “你为什么有和别人不一样的问题?你不愿意现在就开始帮我找头吗?”

    路庭说:“等等, 为什么到我就是叔叔了?”

    小花就不动了。

    小女孩好像又变成了一尊僵硬的模型, 她肩膀歪斜,脖子前倾,瘦削的脊背几乎不能完全撑开套在身上的娃娃裙,静静定格在那,像是在审视比自己还奇怪的客人。

    “路哥。”舒藏和白一森也跟了过来,仓鼠同学鼓足勇气小声叫了路庭,“她刚才是发布了一个任务吧?”

    答案显而易见。

    岑归意识到自己刚刚被路庭带偏了,他不露声色从后面踢路庭一脚,示意路庭先闭嘴,在他给出下一个解禁暗示前不准说话,他再才低头,垂眼去看下方的小女孩:“小花?”

    小花表现出了鲜明的差别对待,她又慢慢转向岑归,叫人:“哥哥。”

    小花又说:“你愿意开始帮我找头了吗?”

    岑归平静得好像面前是个普通小姑娘,托人去找的东西也十分平常,他耐心追问失物的细节:“你的脑袋不见了多久?”

    “很久啦。”小花对岑归有问必答,“我的头原本一直和我一起,有一阵子我找不到它了,过了一阵它又回来,可再过一阵,它好像被谁故意藏起来了似的,我在房子里怎么也找不着,只能偶尔听见它啦。”

    话到末尾小姑娘还抱怨:“没有头真是太不方便了,有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也没办法好好招待客人,没法好好去玩。”

    岑归从听见小花的帮忙内容起,心里就已经有了个模糊想法,小花把“失物详情”说得越详细,他那个隐约的猜测就也越清晰。

    “好。”岑归说,“我们帮你找头,但找到后,你需要用一个条件来交换。”

    小花痛快答应:“好呀!”

    她好像格外偏爱岑归,都不问具体是什么条件,反而对岑归出面答应了她的拜托非常欢欣。

    话说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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