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难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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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伐急促地带着她一路朝里,最后,还是到的最东南角的那处囚牢,她被他狠狠得朝脏污草垛上掼了。

    “一介不得事的举子,你好好想…别…”

    然而段征似根本不愿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扛着她重重摔进这处囚牢时,回身一脚踢拢了牢门,一言不发地两步上前,就将她手脚制住按在了地上。

    而后是绢帛撕裂和女子惊呼颤抖的抗拒。

    他扬手将她钗环全部打开,揉碎一头青丝,指节向下探去时,心里头那份孤寂荒凉终归是稍稍减了些,遂不可遏制得,想要将身下柔腻身躯全然揉碎进骨血里。

    最后一层遮蔽褪去前,赵冉冉听着远处闷哼审讯的声音,壮着胆子一下子环上了他宽瘦背脊,泪眼朦胧盛满惊惧。

    “不要…我好怕…”眉睫颤动无依,仿若三春水色地望进他眼底里,“别这样…求求你…”

    天下莫柔弱于水,那一刻,段征却觉着,他的心好像叫水珠滴穿了似的疼,他哼笑着探手触了触,觉察到干涩时,面上当即不愉浮现出决然的狠厉来,他嗤笑着将她牢牢制住,轻声吹息去她耳旁:

    “是不要打他,还是…莫要同你…”后头的话隐没在一阵威胁似的折腾里。

    赵冉冉觉出了疼,眼中却流露出些微希冀的光芒,她伸手去扣他十指,眉目哀婉战栗道:“有些话,我先前未及说过,你放了他,我一样样同你排摸。”

    泪珠儿不住得从她双眸溢出,成串得没入脏污草垛,顷刻间又消逝不见。

    听着远处已然低沉衰弱的闷哼声,他情热之际,终是起身一脚踢开铁门,对着外头喝了句:“带着人都滚出去!”

    在他掀袍再次坐下前,整个第五层瞬息间只剩下他们两个活物的声息。

    一个炽热疯狂,一个瑟缩胆寒。

    “过来些。”燎原之火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难以克制,哑着嗓子,眼前一幕幕尽是花船那一夜的缠.绵欢欣。

    “我…我、来葵水了…”花船那一夜她不过是中了c药,迷惘中,许多记忆都早已羞怯淡去,她齿关发紧地推在他胸前,试图作着最后的努力:

    “身上难受的紧,你、你若想着…过两日可好……”

    说着话,她眼中泪珠儿不住坠落,在那些毫无爱意的摩挲欺辱下,终是崩溃着试探求和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 53、刑罚2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 颠覆过几多幽深漆黑的梦魇,直到指尖微痒渐渐向上蜿蜒,在一阵剧烈扯痛中,赵冉冉慢慢睁开了眼。

    低泣着惊叫一声, 她甩手挥开了正在自己光.裸小臂上快速爬动着的两只百足虫。

    空气里是潮湿腥臭的, 夹杂着不知名的气味。

    额间俱是虚汗, 环顾四周,视线定在那铁皮小窗上的微弱火光时, 猛然间,她呼吸急促地睁大了眼睛,晕厥前那些哀戚残酷的可怖场景,潮水般得一点点漫延出来,压得她愈发喘不上气来。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也是一场真正单方面的掠夺。

    夏衫本就单薄, 此刻破碎不堪的, 几乎连勉强避体都做不太到。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 想要靠去墙上倚坐着,也好离着地上的血污和爬虫尽可能远一些。

    可是, 挣扎着试了好几次, 周身的疼痛却压得她连爬起身坐正的气力都没有。

    又一次脱力般地趴倒在潮寒斑驳的砖地上, 就着这么个姿势, 耳边再一次响起昨夜男人嗤笑胁迫的话语。

    “本就该是沦落营-妓的命, 以为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 不想要我, 呵,明日就送你去伺候我那班弟兄。”

    “阿姐这是什么眼神呢, 真是叫人心寒……你若敢寻死, 本王自有千百种法子, 叫外头那个,生不如死!”

    一室幽闭,赵冉冉伏在地上闭上眼,这些话余音不断得在她耳边回响来去。她喘息着将脸面静静贴在砖地上,尽量用地上的冰寒去分散些心口的酸涩痛楚。

    她一直知道,那人弑杀冷血,一直以为像他那样修罗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煞星,对她是从贪图新鲜,而后也日久生情地有了些真心。

    如今才明白,原来,他先前待自己,已然是破天荒的善待了。他若是存了凌.辱胡来的念头,只不管她的死活便是,是多么容易轻巧的一件事。

    狠狠抹去面上泪水,她撑着一口气,麻木地忍着周身的难受痛楚,终是晃着身子一点点挨靠去了石墙边。

    残存的半幅裙摆顷刻就被血色漫过,地牢里寒气厉害,这么一醒转,小腹骤然滞涩生疼起来。

    周围除了散落的衣角和枯黑的稻草外,也寻不着任何可以清理身子的物件了,她盯着小窗透进的微弱火光看了许久,而后忍着身上不适,拼尽全力抵着石墙,抱着双膝,将自己缩抱成一团,眼眶里最后一点泪水打着转,终是未曾坠出来。

    海风猎猎,十字巨帆挂起,广袤无垠的碧海蓝天在眼前浮现。

    外头的世界天大地大,只要他愿留着她的命,这一次,她定然也要全身而退,然后,彻彻底底地斩断过去一切不堪隐忍.

    死牢中的时辰模糊,赵冉冉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除了一日三顿的饭菜能让她数出日子外,便连个说话问询的人都没了。

    说是饭菜,其实也不过是馒头咸菜,同囚犯毫无二致的吃食。

    没有人来与她伤药衣服,死囚这一层也始终静悄悄的,甚至都没有新的犯人下来。

    送饭的每日到了点,就从那个巴掌大的小窗里,或是扔一两个馒头,或是用细麻绳将一只盛满清水的陶罐吊进来,有时甚至直接将一只漆黑的大铁勺伸进来,就那么直接将白饭倾倒下来。

    起初她试着同送饭人问一两句话,后来也就放弃了,那人因是得了吩咐,每每从那小窗里完成了任务,多看一眼都不曾,就逃也似得步履匆匆地离开。

    这样黑暗无尽的等待里,几乎要将人的心智摧毁。

    数着送饭的顿数,她拔下发簪,在墙上刻着日子。

    第十日的时候,身上的伤大半结了痂,草垛里的爬虫也看得习惯了,而心里的恐慌燥乱却是最炽盛的时候。

    一连十天惶惑不安的枯等,让她在黑暗阴湿里,渐渐生出种漫无边际的恐惧来,有那么几个瞬间,她忽然觉着,或许这就是段征刻意所为,说不定这才是他真正的惩罚,就要将她在这处,关到老死了。

    无边的孤寂未知让她状若疯魔地失笑起来,而后捏了捏已然被血水浸的干硬发臭的裙摆,开始快步在这方才丈宽的暗室里兜起圈子来。

    小窗再次开启,她看也不看地上掉落的糕饼,跌撞着立刻起身奔到东墙边。

    觉出意志的溃散,她惊骇地晃了下脑袋,又抽出了发间的银簪。

    这一次发簪没有刻在墙上,她用力刺破了指尖,以指为笔,在墙上画出第十一道血痕。

    就这么没有光亮,无人问津得被关在狭小的暗室内,时日长了,对寻常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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