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醉酒的天降竹马深夜敲门了: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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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舒词迟钝几秒,脸颊迅速染上薄红。

    一般人都能听懂,这是在索吻吧。

    是把他当成笨蛋了吗?

    所以,要不要答应呢?

    舒词迟疑了。他抬起滚烫的脸,对上陆羡延漆黑的眼眸,有瞬间觉得,对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睫毛轻轻颤抖了下,他小声问出口:“你是想亲我吗?”

    陆羡延脸上完全没有被戳穿的窘迫,反而坦荡道:“特别想亲你。”

    接着声音又变得温柔:“但我答应过你,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为了做这些事情才想跟你在一起的。”

    男人说得很诚恳,舒词听完后,唇角翘起:“可以哦。”

    陆羡延微怔:“是……可以亲你的意思吗?”

    舒词用力点头。

    衣服上的毛绒耳朵也跟着一甩一甩。

    这两天他收到了陆羡延的好多礼物——玩偶、衣服、漫画、电子产品……不要钱似的塞给他。

    他知道,陆羡延想对他好。

    谈恋爱,应该就是两个人互相对彼此好。

    舒词原本是打算听周明然的话,不要总是贴贴抱抱。可周明然单身这么久,建议真的可信吗?

    亲密接触肯定是要有的。

    他都答应要好好在一起了,不能这么矫情。

    虽然接吻会有点让他窒息,但口腔被舌头填满的感觉比咬陆羡延身上硬邦邦的肌肉要好。

    舒词还在思考,就感觉唇瓣被轻轻碰了下。

    他抬起视线,映入的是陆羡延放大的脸。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看起来比平时柔和许多。

    接着,又碰一下。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吻。

    不同前面两次带着酒精的长驱直入的侵略,陆羡延这次格外小心,怜惜地试探,触碰,将唇瓣慢慢濡湿,再一点点撬开。

    舒词小小的一只,就算坐在对方腿上也需要仰着脸蛋。

    偶尔中途睁眼,就能看到那张脸蛋因为不会换气憋得红扑扑,像是羊脂玉被桃花染色一般。

    睫毛湿答答的,翘着,圆钝的眼睛有点失神,歪着脑袋,唇珠光是被磨两下就开始肿起来。

    呆呆看过来。

    完全没意识到现在的气氛有多危险。

    陆羡延的吻变得紧密许多。

    连拥抱都变得密不透风。

    舒词觉得自己像个小冰块,被对方的体温慢慢融化成水。他被压得从喉间呛出一声,唇缝张开。

    正好给了对面人可乘之机。

    如果一开始是温柔缠绵的,那现在就有点像暴雨侵袭。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用力蹭磨,又酸又麻。

    陆羡延一下子变得好凶……

    舒词的意识飘忽,恍惚间思考——不是没有喝酒吗?怎么还亲得这么深啊。

    他承认,接吻比之前的过敏治疗都要舒服,可半分钟他就满足了,不用亲那么久的。

    “唔……”

    被察觉到出神,舒词的舌尖被惩罚似的轻咬了下。眼泪立刻从雾气迷蒙的眼眶里落下,打湿脸颊。

    脸颊也被挤得不舒服。

    陆羡延很喜欢侧过去亲他,这样鼻子就会抵进腮肉里。

    舒词的脸被挤出柔软的弧度,白生生的软肉变得湿湿红红。他呜咽两声,也不知道被亲了多久才被松开。

    ……

    好多口水被吃掉了。

    偏偏陆羡延还要问他这种治疗方法可不可行。

    可怜舒词被亲太久,脑袋昏乎乎的,就这么把真实感受说了出来。

    “刚开始是舒服的,但你亲好久,嘴巴就好酸。”

    他的鼻音很浓,眼泪婆娑,说完话又吸了吸鼻子,脸颊被撞得一块一块,像只小花猫,看起来被欺负得要哭不哭。

    陆羡延一面觉得他可怜,一面又心底升出更坏的欲念。

    他压住渴望,给人擦脸上的泪痕。

    舒词的脸好软,轻轻一碰就能深陷进去,旁边的皮肤就会堆挤起来。

    “小词……”他低声呢喃着,带着几分痴迷,“好漂亮。”

    “嘴巴好甜。”

    “口水也是甜的。”

    舒词意识刚清醒听到的就是这种话,有种被变态调戏的错觉。他别开脸,不让陆羡延继续擦。

    结果就听到男人喊他“宝宝”。

    ……宝、宝?

    舒词的印象里,只有小婴儿才会被喊这种称呼。他身上起了层小疙瘩,不好意思道:“……别这么喊我,我都这么大了。”

    陆羡延肉麻兮兮:“你多大都是我的宝宝。”

    这回鸡皮疙瘩蔓延到脖子。

    舒词爱面子,琢磨片刻,商量道:“在家里可以这么喊我,出去不能哦。”

    陆羡延点头,来回捏他指腹,又朝他虎口捏,像是得到了什么爱不释手的礼物。

    “宝宝,那我们什么时候以情侣的身份出门?”

    舒词冬天犯懒,很像冬眠的小动物,再加上最近这几天一直下雨,连散步都取消了。

    他想了想:“我得先看看天气预报……”

    说完,下意识朝陆羡延摊开手掌,示意对方帮忙拿手机。

    等对方把手机递过来时,他才察觉到——自己对于使唤陆羡延已经变得熟练起来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可能谈恋爱都要这样的。

    依赖一点也没关系。

    舒词想通后,将身体重量都压过去:“星期二雨会停,那我们那天出去好吗?”

    为了跟舒词全身心约会,陆羡延把工作压缩到两天来做。这两天他几乎都在实验室待着,第一个来,最后一个离开。

    吃饭的间隙还会一直给舒词发消息,来确保舒词的时间都是自己的,没跟其他人闲聊。

    雾大的学术氛围浓郁,导师能力强,同时要求也高。

    同一个实验室的人,每天光是看文献都苦不堪言,完全跟不上导师的要求。

    可这种时候身边出了个陆羡延,像一台精密运作的仪器,完完全全抗住了压力。

    这两天更甚,工作量已经达到了科学怪人的程度。

    有熬出熊猫眼的学妹问:“不是这周末才开组会吗?学长你怎么这么急?”

    陆羡延淡淡道:“我要跟对象出门约会。”

    这两件事有因果关系?

    学妹反应过来,想到陆羡延在朋友圈发的,兴奋地八卦道:“是上次来咱们大楼门口找你那个吗?”

    陆羡延沉吟片刻,严谨道:“是漂亮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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