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醉酒的天降竹马深夜敲门了: 23、第 23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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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要吃醋,还要比。

    “我也能写。”

    陆羡延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笔,展开他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下“舒词”两个字。

    舒词惊讶:“真得很像……”

    他完全没发现,能找到这本书完全不是巧合。

    陆羡延又跟在后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在中间加了颗很土的爱心。

    舒词还在诧异字迹,结果男人的身体凑近。

    “你这样好像被我打上标记。”

    “……什、什么……唔……”

    舒词彻底出不了声。嘴巴被彻底含住,吮吸得发肿后对方也不肯松开,唇缝被很有技巧地撬开,上颚、口腔、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晕晕乎乎的被抱到腿上。

    他用发软的胳膊压住即将掀起的衣角,声音可怜兮兮的:“不、不要……在腿上好不舒服。”

    舒词口中的不舒服,是肚子。

    坐在腿上会吃到很深的地方。

    而且也能完全能看清原本平坦的地方被顶得鼓起来的过程。

    他经历过这种想要逃跑,却完全被钉在原地,不得不感受濒死感的刺激,把陆羡延身上袅脏后,就再也不想体会了。

    “不在腿上。”

    陆羡延朝红艳艳的唇角亲一下,用低哑的声音求着:“就一次,好不好?”

    “老婆。”

    ……

    又把人弄哭了。

    陆羡延怜惜地舔掉舒词脸颊上的眼泪:“宝宝,好喜欢哭。”

    “是我太用力了吗?”

    舒词并不理他,眯眼假寐,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深粉,像是熟透的果实。

    连果香味都变得浓郁。

    陆羡延见一个眼神都得不到,不甘地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到舒词的脸上。

    舒词终于被闹烦了,用手推开他。

    “我要睡了……”

    “还没上药,我帮你。”

    “不要。”

    身体不适,可并没有被弄伤。舒词知道陆羡延所谓的上药,就是故意……欺负他。

    每次都是这样,说药需要抹在很深的地方,答应了以后就只往一个地方抹。

    把他弄得好奇怪。

    舒词闭上眼睛,不再搭理男人,任由对方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

    陆羡延见人睡了,彻底老实下来。

    他慢慢展开对方的手掌,看着掌心已经模糊掉的字迹。

    时间拉回到高二那年的暑假。

    舒词离开以后的江城,连下了一周的雨。

    空气闷热潮湿,让人喘不上气。

    陆羡延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他写了不知多少道题,用了不知多少张纸,可无论开始写得什么,纸面的最后都是舒词的名字。

    “舒词舒词舒词舒词……”字迹逐渐变得潦草扭曲,能看出写字的人情绪有多疯狂不安。

    后来,陆羡延去了一趟雾城。

    他在那里待了三天,只在雾城一中附近停留。回来以后,原本扭曲的字迹开始变了。

    锋利的笔触收敛起来。他的字越来越秀丽工整,跟舒词丢在他家作业本的字越来越像。

    *

    舒词终究还是心软。

    心软的后果就是被不知餍足的男人拆吞入腹。

    陆羡延确实没骗他——就一次,可这一次的时间持续了好久。

    还在他耳边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舒词不知道陆羡延哪来的牛劲,晚上不怎么睡,抱着他洗澡后就一直盯着他看,白天又精神奕奕去研究所。

    幸好很听话。

    舒词跟人约法三章,说最近连载期需要好好休息,才躲过不少次。

    炎热的暑假很快来临。

    舒词觉得抱歉,原本约定好的旅行,因为他的慢性子而取消。

    漫画第一卷结束估计就秋天了。

    他怕陆羡延天天在家待着无聊,于是特意拜托周明然打个电话把人喊回江城,两人都闲得慌,待在一起打篮球或者玩游戏什么都行。

    结果就听到陆羡延对着电话那头:“为什么要来破坏别人的生活?是自己没老婆吗?”

    周明然彻底破防了。

    隔了十分钟,陆羡延又打电话过来道歉。

    语气生硬到还不如不道。

    电话那头,他还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不能这么说话,你要自然一点,有诚意一点……”

    陆羡延“哦”了声:“好的,老婆。”

    周明然不可思议。

    身为发小,他都觉得陆羡延性格古怪沉闷,结果竟然有一天,就这么被训成了听话的狗。

    他浑身舒坦地接受道歉后,又去雾城打扰舒词一周,每天视若无人地在舒词房间里打地铺,接受着陆羡延的冷眉冷眼。

    夏天就这么吵吵闹闹过去了。

    舒词刚结束连载,明莉就发来一个好消息——他的第一本漫画得了奖。

    这个奖项含金量不低,给舒词带来了一批新读者,甚至以前的中学都邀请他来学校做个新生演讲。

    舒词犹豫,想去的同时又怕自己过于紧张说砸了。

    他给自己写了篇演讲稿,来来回回背熟了,可想到好久没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说话,就觉得害怕。

    正犹豫着要不要回绝,陆羡延却突然坐过来:“以前不是上过讲台吗?”

    “嗯?”

    舒词仔细回想一遍,他作文写得不错,偶尔会被语文老师喊去台上。

    “可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那也很厉害,我一直都记得你在台上的模样。”

    那天晚上,陆羡延就做了有关舒词的梦。

    当然,关于这点他没说,他只是觉得,舒词已经足够优秀,完全有资格站在台上,只是缺少一点鼓励。

    陆羡延的情绪价值给得太足,演讲那天舒词一开始说话台下人就开始鼓掌,他差点都要以为是陆羡延和周明然找的托。

    结束以后,舒词浑身轻松,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

    三人好久没回江城中学。

    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学生宿舍走,很多建筑都变了,后山上的许愿树倒是一直都在。

    “哎,过去看看!”

    许愿树就是棵普通榕树,将愿望绑在树上就能保证实现的说话不知道是从哪届开始流行的,据说是某届省状元在这里许愿过。

    树枝上密密麻麻挂着布包和木牌,舒词记得自己绑在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树枝上,现在连树枝都找不到了。

    三人里就周明然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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