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是根硬骨头: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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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明走了过去。

    “后脖子,我看不见。”江淮把碘伏和棉签一并放到桌上。

    楚明微顿:“你……”

    江淮拧眉:“我怎么你,说啊?”

    楚明欲言又止,最后摇了下头:“没事。”

    江淮不悦地说:“最烦你这种放屁放一半还憋回去的。”

    楚明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他沉默片刻后说:“……掐伤不是这么处理的。”

    江淮顿了一下说:“管他妈的,死不了就行。”

    楚明无言以对,只能蘸取碘伏在他后脖子上的掐痕一圈均匀涂抹。

    处理完江大面子的伤,江大面子去厨房煮了碗面。

    面香飘出来的时候楚明还在书桌上写作业。

    江淮喊了一句:“你来吃一口。”

    祈使句。

    楚明对别人的命令式口吻有时候有种诡异的配合欲,这是他来八中之前所未曾有过的。

    他把笔撂下,走了出去。

    两碗番茄鸡蛋面。

    煎蛋浮在面上,几乎盖了整碗。

    楚明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拉开冰箱门一看。

    果然,剩下的六个蛋全没了。

    楚明叹息着把冰箱门合上了:“……”

    江淮并未有此察觉,三下五除二把一碗面吃完,仰在沙发上看楚明斯斯文文地挑面。

    顿时皱了下眉:“有这么难以下咽吗?你要一根根地挑着吃。”

    楚明险些让面条跟喉管打一架,呛咳两声后说:“……没有,挺好吃的。”

    江淮别开眼,哼出一声:“那你吃快点。”

    “……”楚明只能挑起一大撮面往嘴里塞。

    碗最后是楚明洗的,江淮两只手都有伤,沾不了水。

    “你睡床吧,”楚明把卧室书桌上的作业本抱了出来,说:“我睡沙发。”

    江淮偏头看了眼沙发:“你比它长。”

    楚明顿了下:“能睡。”

    江淮躺在床上,呈大字形平躺着。

    卧室门没关,他能看到客厅里透过来的光——楚明在那挑灯夜读。

    夏商周都记不明白的人大半晚上在这儿头悬梁锥刺股,接的什么苦情戏啊。

    江淮翻了个身,背向客厅睡,突然想:

    要是遇到的不是楚明,他这会儿会在哪?

    追他的三个人他都认识,之前他爸雇在家里打扫卫生的,哪知身手贼好,就顺理成章地做了他的跆拳道陪练。

    之后……就是现在了。

    负责把他扔进学校。

    要是刚才没跑过,他要么被押回学校寝室,要么被塞进旅馆明早一早再被亲自押去学校上课。

    想来就烦。

    江淮翻身又翻回去了。

    客厅的灯已经熄了,窗外是盛大的蝉鸣,他视线飘过去时,模糊间能看到沙发上的人影。

    楚明。

    没问过他一句为什么就敢把他往家里带。

    心是真他妈的大!

    江淮骂着他入睡了。

    -

    江淮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半边身子都让太阳照得发烫。

    空调还开着。

    卧室门被虚掩着。

    江淮习惯性地跳下床,被叛逆的两只脚踝拧得屁股着地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动静,江淮都怀疑是不是尾椎骨摔断了。

    高低得是个粉碎性骨折。

    但事实上没有骨折也没粉碎性,他拍拍屁股就站起来了。

    楚明不在。

    江淮洗漱时发现洗漱台多了套牙刷牙刷杯,坐到沙发上时发现时钟正对着他,显示时间“08:15a.m.”

    视野范围内,没有半张纸条。

    江淮拧了下眉,嘟囔了句:“正常情况下不应该留个言什么的吗?”

    要真不去学校了吧江淮又有些空虚,放平时他自然有事可做且觉得心安理得。

    但现在他在楚明家里,赖着也不太好。

    于是他黑着一张脸去了学校。

    -

    “……虽然说新同学给我的初印象有一点点不好,但是,我一向赏罚分明,该表扬的一定要表扬。”阿凡达的声音穿透教室墙壁。

    江淮要推后门的手顿了一下。

    “蒋快同学人不在的情况下,罚抄作业都交到了我办公室——你说你们那些规规矩矩坐在教室里还不交作业的人觉不觉得丢面儿!”

    江淮拧眉,一把推开门,抬眼看向讲台:“老师在说谁?”

    顿时全班都转过头看向后门。

    楚明写着字的手抖了一下,笔尖在纸上划出长长的一道。

    阿凡达明显愣了一下:“老师正表扬你呢,蒋快同学。”

    “是吗?”江淮倚靠着门框,说:“第一,我叫江淮;第二,我没罚抄更没交罚抄。”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阿凡达转了下僵硬的脖子:“那我办公室里的两份罚抄……”

    江淮嗤了一声后走回座位:“想好学生想疯了出现的幻觉吧。”

    临近后排的几桌窃窃私语起来,满是口水声和气声。

    阿凡达怒气冲冲地开始上课。

    江淮坐进去时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没什么风景,另一栋教学楼罢了。

    来学校确实没什么意思。

    他偏过头来看了眼楚明。

    看了一会儿,他压低声音质问:“为什么不叫我?”

    楚明:“……”

    他依稀记得,江大面子昨晚才说:以后别烦他——没加脏话版。

    他抿了抿唇:“……我忘了。”

    “你他妈骗人之前先过遍脑子好吗?”江淮没好气地低吼:“记得我的嘴记不到我这个人,什么傻逼逻辑。”

    楚明愣住了:“?”

    江淮说:“漱口杯。你是金鱼吗这点记忆力!”

    楚明说:“我——”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阿凡达往这边甩来目光,宽厚的嗓音传过来:“楚明,我看你嘴巴张着,来跟我们讲讲这道题!”

    楚明站起了身子,把幻灯片上的题扫了一眼后,说:“选c。”

    江淮没忍住翘了下眉毛:这么利索?

    眉毛还没翘起来就见阿凡达徒手拍讲台:

    “我才讲了!墨家宣扬‘非攻’,题干上这么明显一句‘攻战类乎盗贼之行为,乃大‘不义’。你看到个义就往儒家选,我怎么教你的!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徐红梅教的,我嫌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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