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Beta也要标记你!: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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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刮着狂风:“十年前……江阳那臭小子,竟然肯为了你这个破坏他美满家庭的罪魁祸首让江家背上骂名!他也喜欢你?他是对自己的亲弟弟有非分之想吗?”

    “还是说十年后的今天,现在,你还想着他能救你第二次?”

    林奎换了副脸,仿佛胜券在握:“他都自身难保了,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与犯罪者同盟的林奎在沉默中逐渐失去中心,没了足够的重量,就变得没那么有底气。

    江寒连仰脖子的力气都没了,低垂着头,低低笑出声来:“说你蠢……你还生气……你真的以为,D市的警察和达曼的警方都是摆设,你以为你真的在暗处?还是你以为…你背后的人能够只手遮天同犯多条罪名也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他言之凿凿,脊背即便弯曲,声音却坚定。

    林奎果然被他唬住,双眸微眯,声音紧绷问:“什么意思,你动了什么手脚,你在身上放了定位器?不可能,从你踏进那做废弃工厂开始,你的定位器就被屏蔽了,这座房子每一个角落,也都放着屏蔽器。”

    “不可能有人会知道这里。”

    “你在虚张声势,你在骗我。”

    “只有他知……”

    林奎很快闭嘴,意识到一些话不该说。他后退半步,警惕地打量起这个比之十年前成长太多的江寒。

    十年前被他带走的小孩很瘦弱,连说话都结巴,一只手就能拎起来,毫无还手之力,比路边的蚂蚁还脆弱。

    多年后,成了一名警察。在注射了安定剂后,现在看起来仍然不堪一击,但那双眼睛却比十年前亮许多。没有畏惧,没有无措。

    林奎呼吸紧了紧,这双眼睛比十年前更令他心痒。

    在那个人找上自己时,告诉他,他一直引以为憾的事情有了新的机会。十年前他因为急于还清赌债挪用公款,即便舍不得把江寒卖出,也不得不这么做。虽然因所做之事付出了代价,但他仍旧幻想着那个干净又怯懦的孩子,会成为自己征服游戏里的最为完美的角色。

    他会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omega。

    眼前这个人会变成他的牡狗。只会对被绑定在一起的Alpha发|情,被永久’标记’,成为只知道对着他讨要信息素,迫切结|合,没有理智的玩具。

    静默太久,古怪的氛围因子在空气弥漫。江寒勉励抬起眼,发现这个死变态竟然石更了,还正在用一种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活像在看案板上的鱼肉。

    “我真该再十年前就向最高级人民法义递交‘针对□□犯、猥亵罪犯实行物理阉割’的申请,好让你这个恶心的家伙没机会再展示那和挂在大树上的小辣椒一样大小的东西。”江寒忍着恶心和无力,尽可能让这番话的嘲讽与鄙夷之意更多。

    林奎却不生气,满脸笑意的看着他,待他说完后,才悠然道:“没关系,到时候你会巴不得我进入,满脑子只想着这一件事的。你会很期待吗?”

    江寒眼睫细微地抖了抖,在下眼皮处撒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很是虚弱:“你在说什么笑话。除非我死,否则你脑子里肮脏的画面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林奎搬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有要与他长谈的架势:“有人十年前就在研究一种能跳过永久标记这一生理步骤,靠注射药剂来实现直接‘标记’。被注射这种药剂的omega或者beta,会只认定药剂中所含信息素来源者的alpha。不论是意志多么坚定的人,都战胜不了。或者反过来,omega向想要征服的alpha注射含有自己信息素的特制药剂,alpha就会和这个omega绑死。在易感期的时候,只能和这个特定omega一直做,才能平稳结束易感期,否则就等着易感爆发而得不到疏解导致腺体爆裂而死。”

    说到这种令人丧失自尊与自主意识的药剂,林奎展示出异常的兴奋。

    他继续滔滔不绝:“已经在最后的试验阶段了,应该很快就要有消息了。你期待吗?我可是非常……非常期待呢。”

    江寒被他一个个油滑语调的字弄得想吐且眼前一片闪星星,胃里在翻滚,奈何没东西吐,反上来的只有胃酸。

    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林奎满意地将跪坐在床板上柔弱到露出了命门也毫无所觉的江寒,还能有比这个更让人身心舒畅的事情吗?

    “说起来,江寒你真该去算算命,怎么回回都正好能落我手里。十年前因为钟家,又正好在江家,十年后的今天又因为钟家,可能你生来就注定要臣服在我身……”

    江寒缓缓掀起眼皮,瞳孔震颤,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唇轻轻张开:“你…说…什……”

    “你还不知道吗?”林奎把笑脸凑近他,用极其恶劣、幸灾乐祸语调说:“十年前钟家为了自己的私欲想绑定自己养的那条不听话的狗,建立了专门研究‘替代性生理标记药剂’的实验室,还在A市掀起一波养奴的新潮,不过没多久就被你那便宜哥哥给搞砸了。十年后新起了灶台,没想到进展顺利不少,还又把你送到了我手里。”

    “那位omega可是个十足的疯子。我听说你还见过他呢,就是你姘头的哥哥呀!”

    林奎指尖摩挲着下巴,看出江寒眼底的震惊与疑惑,说:“没想起来吗?你该印象清楚才对,中鼎集团继承人,也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钟望呀。”

    ———

    钟望坐在驾驶座上,以轮胎擦出火花的速度快速截下前面那辆出租车,刺耳的刹车声在夜幕中爆开。

    出租车司机拔出塞进方向盘里的脑袋,惊恐地望向前方:“他妈的……傻B吗这么开车你家死人啦不要命啊自己死就算了妈的还要害死我……”剩下那些骂了祖宗十八代的话在看清那烟雾里走出来的人时便猛地停止。

    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得清轮廓,令人寒毛倒竖的是,那人手里拎了根棍子,正闲庭信步的朝出租车走来。

    司机心里算着日子看是不是不宜出门。想起后座上的乘客来,转过头想看看,却发现乘客正在解安全带,他立即开口:“你干……”

    安全带咻地一下缩回去,钟守推开车门,回头看了一眼司机道:“我下去看看。”

    司机暗叹这位乘客可能是有什么英雄瘾,在这个时候还敢跟疯子对着干,倒车挂档踩油门是一点都没敢耽搁,溜得比烟还快。大概是怕那突然出现的疯子拎棍子砸他。

    “你怎么在这里。”钟守戒备地看着来人。

    钟望也不多说废话,指了指车,说:“你不是想找那个警察么?你上车我就告诉你。”

    “你什么意思。”

    提及江寒,钟守不得不与他斡旋。

    钟望拿出手机,切出刚刚姓林的发来江寒被捆着手脚,双眼紧闭地躺在硬邦木板床上的照片,脸色苍白,毫无生机。

    钟守劈手要夺,可钟望对他再了解不过,轻易躲开来,他微微笑着歪了歪头,说:“你跟我走,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放过他了。”

    空气中弥漫着橡胶摩擦出火星的烧焦味,这条寂静的柏油路仿佛成了竞技赛场。

    钟守手握成拳,后槽牙都咬紧了,面色阴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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