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Beta也要标记你!: 第71章【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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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江寒身上的软组织挫伤在做了缝合处理后约半个月时间,终于愈合了七七八八,脑震荡的症状也减轻很多,不会摇头就晕,站起来就想吐。

    医生说可以出院在家休养,但一个月后需要来做复查。

    阿遂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什么时候能到家,今天正好是元宵节,说家里已经煮好了汤圆等他。

    钟守听着江寒在电话里轻声说话:“很快就到家,你可以先吃,不用特意等我。”

    另一头应该在‘不要脸’,让江寒脸上漾出笑意。

    那笑看着就让钟守不舒服,只要江寒的笑不是源于他,他就会觉得碍眼。

    故意把行李箱哐当一下合上,闹出不小的动静,江寒撇来一眼,没计较。

    钟守把自己换洗的衣物从架子上取下来,又闹出不小的动静,江寒挂了电话,皱着眉问:“你是对衣架有意见,还是对我有意见。”每回他听电话,alpha都要乒铃乓啷砸摔出声音。

    钟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真问了他,他又不敢说‘对你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笑得温柔有意见’,只能垂下眼睛,说:“没有。”

    江寒抬了抬下巴,说:“过来。”

    钟守一听这两个字,神经一紧,莫名有点怵,但身体还是很顺从地向他走过去。

    江寒双臂环在胸前,说:“给你一个得到‘goodboy’的机会,要不要。”

    钟守眼神闪躲,说想要。

    江寒:“那你说说,刚刚在那儿为什么又是砸又是扯。”

    呵,还不是因为你对别人就一张笑脸,对我就是冷淡。

    钟守张了张嘴,但霎时咂摸出味儿来,脑子里转主意,说:“这话我没资格说。如果你给我这个资格,我就能说。”

    江寒意外地挑了挑眉,心道:变聪明了这是。

    他牵住alpha宽大的手,避开话题:“那算了。我们先回家。”

    说着就要走。但又被钟守拉了回来。

    “为什么算了。我说这样的话,不正是你想听的么?”钟守促狭地说。

    江寒被他拉这一下便倒进他怀里,变成趴在墙壁上,后背与他紧贴的姿势。

    “……”他不习惯这样暴露弱点的姿势,挣了挣,说:“你别给自己长脸了。”

    钟守在他肩窝处嗅了嗅,闻到一股干净的皂香和消毒水味,他依赖地拥紧了些,说:“那你说,我以什么身份和你回家?”

    江寒可不会上当,额头抵着墙壁,竭力忽视颈侧传来的微弱麻痒感,反问道:“……那你…唔!别咬…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身份。”

    钟守放过他颈侧的皮肤,呼吸喷洒在原本微微凸起的地方,那里原来有他喜爱的东西,beta贫瘠的腺体,可现在却只剩平坦,甚至有些凹陷。没有撩开头发,能看到延伸出来的粉色疤痕。

    “对象、爱人、伴侣、老公我都想要。”

    江寒倏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后颈新长出来的皮肤很敏感,略微长长的头发被拨开,露出江寒一直藏着的,不太好看的伤疤。

    两人心中隐晦、灰暗的乌云般的心结,也被一同拨开,暴露在这旖旎的空气中,被染上了别的颜色。最脆弱的地方被摊开蹂躏着,那就再没什么顾忌了,心也彻底敞开。

    而那一处,被柔软的事物轻轻贴了贴。

    江寒就抖得更厉害了。贴在墙壁上的手掌顿时攥紧。

    “你给吗?”钟守问。

    掌握主动权,地位也拔高了些,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的。于是动作也变得肆无忌惮。

    “你……别太贪了!”江寒呼吸变得急又短,他衣服下摆里钻进一只手。

    钟守换了鼻尖点点嗅他的粉色疤痕,也不生气,手掌向上,碰上那点,说:“嗯。一个也行,你要给我哪个?”

    你要给我哪个。这是陈述句。

    alpha似乎笃定江寒一定会给,给哪个都可以,他都要。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虽然以他急切的吃相,固然是想要合法的那个。

    人果然是会越来越贪心,像踩阶梯那样,一层一层往上。

    许久没被这么对待过的beta终于忍受不住,缠着嗓音说了句什么。

    钟守眼角笑意藏不住,故意装作没听清地把耳朵贴过去,问:“什么?”

    江寒拽住他作乱的手掌,缓了缓气息,耳尖红得要滴血:“……伴侣。”

    伴侣。

    钟守把这两个字含着重复地咂摸。

    伴侣……

    这两个字,含义和重量比之其他的都要深、重。意味着永恒的陪伴,承载着承诺。

    钟守的心颤了颤,然后便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在胸腔里乱撞。

    钟守把江寒翻了个面,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哄道:“再说一遍。”

    江寒面上不耐,嫌他啰嗦不利落似的,但说话声音更清晰,一字一字说:“伴、侣。”

    钟守定定看着他,忽然眼眶有些热,立刻垂下眼要遮,却被江寒先抬起手在眼角抹了一下。

    “怎么这么没出息……”江寒指尖沾上点湿意,故意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扬了扬眉毛,说:“是舔的,所以你是因为太高兴,所以苦脸吗?”

    眼泪怎么会是甜的。不过是他存了心要逗alpha罢了。

    钟守眼底登时一片猩红,卷着狂风巨浪,压向江寒。这模样他再熟悉不过,alpha要控制不住信息素,易感紊乱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无数次,江寒被压在墙壁上亲得没力气管别的。

    等到他们收拾好东西,从医院的住院部大楼出来时,江寒腿都是软的,可怜他嘴肿得呈殷红色泽,像熟透了的石榴。

    从医院开车回家的一路上,瞥见不少城市管理执行员在赶售卖烟花炮竹的小摊,这几年禁烟令下发,许多城市得到有效控制,但仍然有些偏僻远人的村镇里会有人偷偷放。

    江寒这几年都没怎么留意过,过年时候是否听到过烟花炮竹的响声,或许有吧,但他那时候应该在案子中忙碌奔波或伏于案上挑灯整理案件证据。

    鲜少能静下心来感受年味,虽然眼下只剩了点年味尾巴,但也知足了。

    本以为家里只有江阳和阿遂,没想到坐了不少人。

    韩妍、小陈和他身边坐着的黑无常,以及还有个意想不到的祁章。

    韩妍率先喊道:“江哥!新年快乐!”

    小陈转头,立马朝他招手:“快来快来,元宵都粘在一起了你们才来!”

    江寒走上前,被他塞了双筷子,一边和韩妍打招呼,一边听小陈念叨案子。身后的钟守也跟着他坐下。

    支起来的圆桌热闹得不行,结果还没完。

    陈白拎着两打啤酒,喘着粗气进来,说:“你们就开吃了?!也不等等我!”

    江寒听见声儿回头,瞟了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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