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又黏又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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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如今看来那些都是借口,有时候避无可避,自己良心都过不去了,来一趟,就发现时间过去太久了,也没多少感情在了。”

    孟星握紧楚佑安的手,“以后我们俩的骨灰就让人找个地儿撒了吧,反正也不会有孩子来吊唁什么的。”

    “我怀疑你在点我。”说到他们自己,楚佑安肉眼可见的开心些许。

    孟星也放松下来,“没有!我认真的!死亡也没什么不可面对的,你也不是没说过关于死亡的话。而且爷爷不是说和身边的人一起多看看这世界吗,过去其实也是这世界的一部分。”

    楚佑安长长呼出一口气,拉着孟星跑起来,一步跨出去直接上三四阶阶梯,孟星被吓了一跳,“喂,楚佑安你慢点。”

    “得快点,带给我妈看看我找了多么好个老婆。”

    迎面扑来的山风裹着一身清爽,孟星望着跑在前面的楚佑安心里泛起阵阵的疼。

    他理解楚佑安,早些年在荆棘丛中趟过,遇到难处都是咬碎了往肚子里咽,而那样的境况是最需要父母的时候,最想在父母怀里撒娇休息的时候,然而什么也没得到,最终只有立起层层外壳将自己包裹起来。

    他说他自己不孝,或许还有别的标签,心硬心冷,把父母都忘了,他自责怨恨过父母的自己,可情绪并非平白无故来的,谁从出生起就是这副模样呢。

    走到墓碑前,除了喊一声“爸妈”,翻翻找找,也找不出别的温情话来同他们讲,索性便不来了。

    快到时,孟星才半真不假地埋怨道:“你早该带我来。”

    楚家父母是合葬墓,占地有三十几平,门前开阔,两侧还有雕塑,算是小豪宅。

    孟星注意到墓碑右后侧有雕刻的两棵树,虽然只比墓碑稍稍高一点,但一眼就能认出是长白松。

    还记得楚佑安第一次提起他爸妈就是在华府进门的长白松大道。

    他们应该很喜欢长白松。

    孟星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夫妻两人都甜甜笑着,只一眼就能感觉到父亲是爱着护着敬着母亲的。

    只是这照片的尺寸和画中人的笑容……

    “哥哥,这照片……”

    楚佑安知道他想问什么,笑着点点头,“恩,是他们结婚的证件照,改了底色放上来的,这也是我妈走之前的要求,她那会儿说……”

    楚佑安说到一半顿住,孟星歪着头看他,“怎么了?”

    “有些记不清了。”他的笑容一点点收了回去。

    孟星不相信他是记不清了,应当是想到什么令人难过的事。

    两人摆放好菊花点好香烛,一起在墓前跪下。

    “爸、妈,这是孟星,是我惦记好久拐回家的,往后也是你们儿子。”

    “爸爸妈妈好,我是孟星,孔孟的孟,一闪一闪的星,我和佑安哥结婚这么久才来看你们,是我不好,以后我和佑安哥会常来的。”

    楚佑安侧目看着孟星的侧脸,低低“恩”一声。

    “闭眼,默念祈祷,然后磕头。”孟星小声指挥着。

    楚佑安听话地闭上眼。

    「爸妈,你们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有小星,我很爱他,我会一直爱他敬他。」

    而孟星偷偷睁了一只眼,盯着楚佑安,等他磕了三个头,孟星才小声出声,“爸爸妈妈,我是孟星,是你们的儿婿,请求你们在天之灵保佑爷爷身体健康,保佑佑安哥生活事业平平顺顺,保佑我们平凡的日子红红火火开开心心,儿婿孟星敬上。”

    然后“哐哐哐”三下响头。

    第一下下去楚佑安就吓了一跳,刚想要阻止就看孟星瞪他一眼,示意他别动。

    三下磕完,楚佑安立即掰着他的肩膀查看脑门,脑门通红不说,还有几个坑印,应该是被地上的细碎的石子硌的。

    “你是傻子吗?”楚佑安有点生气。

    孟星屁股一歪,变成跪坐在地,又把楚佑安吓得不轻,“怎么了?脑袋晕?”

    他抬手捂着脑门“嘿嘿”笑,“以前我爷爷说,磕头得磕响,底下的人才听得到。”

    “大傻子,手拿开,我再看看。”

    “没事儿。”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让我也磕响?”

    “我帮你叫就好啦,你磕响,我舍不得。”

    “你这样我就舍得了?”

    “别一句一个反问啦,跟公鸡一样,一个劲儿往前啄。”

    “……”

    孟星又狠劲儿揉了揉额头,没什么痛感了就将手放下来,“你别蹲着,一会儿腿麻了,坐。”

    他也改坐在地上,拍拍身边的位置,“时间还早,坐着和爸妈说会儿话,一般来说新媳妇进门,婆婆总得拉着儿媳妇的手说些体己话,你看你是去找爸爸还是和我一起同妈妈说话。”

    “……我要是去找爸,你就成寡妇了。”

    “……行吧,那你跟我一起和妈妈聊天吧。”

    楚佑安脑袋上乌鸦都飞三个来回了,“上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话。”

    “这还用学吗?都是宫斗剧宅斗剧常识。”

    “以我的身份,不应该是霸道总裁文配置?”

    “那不行,我不能给妈妈甩我支票让我离开你的机会。”

    楚佑安不接话了,今天孟星存心要逗他,接一句一个坑,还是别乱接话的好。

    “爸爸是车祸当天死亡的?”孟星注意到墓碑上两人的死亡日期并不相同,差了三天。

    “恩。他尽全力护着副驾驶,也只帮我妈续了三天的命,这三天我妈都在ICU,爸当场死亡她是看见的,据说当时她不让人带她走,不肯上救护车,不过伤势太重,喊了两句就晕了,那时候她就没什么求生意志了,完全是用仪器和药强行吊了三天命。”

    楚佑安几乎没有回忆过那几天的场景,特别是在医院,他心底的印象就是那几天太冷了,尽管已是初夏,但冷得刺骨。

    仪器的声音……

    不,ICU病房外应该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仪器的声音来自于最后离开瞬间,也就是心跳线平直的瞬间,刺耳的警示声。

    最后听见的声音却贯穿了那几日的记忆。

    “回想起来还是不太好受。”楚佑安双手抱住头,埋首深呼吸。

    孟星挪过来,温热的脸颊靠到他的肩膀上,楚佑安将手放下,揽住孟星。

    “如果我年纪再小一些,不会记得那些就好了,或者十几岁,更能理解,能更好地调节情绪也好。”

    “不管多大年纪,死亡对于人生来说都是不会愈合的疤,因为是挚爱。”孟星说,“带你来这里是爷爷提议的,这事儿原本不想和你说的,但我好像忍不住。爷爷说,他也老了,说不准…哪天就走了。”

    楚佑安沉默下来。

    这话让孟星心口也堵得慌,但他还是扯出笑容,尽量用轻快的语气说:“爷爷的原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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