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糊涂系统追师祖: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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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称呼,都仅用于鲛人族。

    “带路。”

    白卿酒不想再磨叽,让洛飞花带路,而余清河这才粘着洛飞花,偶尔给白卿酒做几个鬼脸,然后又看着蓝芙笑嘻嘻的,就像个精分的人……鱼?

    此去洛家庄园的路果然九曲十八弯,蓝芙是完全记不得来路的,走了一刻后,蓝芙才看到了洛家的庄园。说是庄园,可庄园几乎是占了半个山头的地,派头跟一个门派比起来也没什么区别了。

    洛家中没有特定颜色的服装,有几个洛家人在庄园前的空地玩耍,穿着各色的衣服,见了洛飞花,纷纷恭敬地喊一声‘家主。’

    原来,她是洛家家主。

    一路上,洛飞花还介绍了洛家有什么吃的喝的,让她们尽情玩乐,不必拘谨,唯独没有介绍自己在洛家的地位。

    不过在洛家之中,能看出来阶级意识并不是很强,对于洛飞花,他们是尊敬,却不会显得拘谨,有些孩子甚至会跑到洛飞花面前要抱抱。

    洛飞花一点架子都没有,这里抱一抱,那里抱一抱,察觉到白卿酒有些不耐烦了,洛飞花才丢下所有人,把白卿酒和蓝芙请进了大厅。

    只是,为什么余清河跟了进来?

    洛飞花见此,想了个法子,让人把余清河带去挑洛花酿,余清河这才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大厅。

    “此次白姑娘来,是否有要事需要洛家帮助?”

    洛飞花也不浪费白卿酒的时间,单刀直入,到时候直爽之人。

    “本座需要一个大乘期的人,暂代御天门的掌门之位。”

    洛飞花愣了愣,紧蹙着眉头:“这么突然?”

    “事出有因。”

    白卿酒也没说什么原因,洛飞花亦不多问,只道:“除了我,家中还有三名大乘期的弟子,白姑娘看中哪个,我再安排便是。”

    答应下来也这么爽快的吗?

    “甚好,那我们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好。”

    什么事?来个人给我喂喂瓜啊!

    洛飞花的目光落到蓝芙的身上,又道:“蓝姑娘若是不嫌弃,我让弟子带你去逛逛果园?”

    “能吃吗?”

    “能。”

    “那……”

    蓝芙正想应下来,可她来了个急刹车,转头看向白卿酒,白卿酒也没看她:“若是想去,便去吧。”

    “好!”

    蓝芙被洛飞花招来的弟子带走了,而洛飞花这才问起了蓝芙的事:“她长得很像秦姑娘。”

    “嗯。”

    白卿酒应下,却没多说,此时洛飞花却来到白卿酒的身边,伸手给她把了把脉:“你少时就落下的病根至今未能根除,对你的修为进境有很大的阻碍。”

    “本座已经找到了几味药材了。”

    “当真?”

    要知道,当时自己把药方开出来的时候都觉得强人所难,可也的确只有那个药方能够根除白卿酒的病。

    少时落下的病根,修炼的功法又会加重病情,这简直是在消耗白卿酒的寿元。

    “岭骨花、真龙血和金翅乌鹏之血,本座已经找到了,其余的再寻一寻罢。”

    洛飞花是意外的,她没想到这么难找的药材,她都能找到,当时她在古籍中找到这个办法的时候,她还觉得是老天给白卿酒开了个玩笑。

    洛飞花还在把着白卿酒的脉,她倏地皱起眉头,问道:“你身上为何还有诅咒?”

    白卿酒抿了抿唇,并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难道……!”

    洛飞花与白卿酒和秦舒墨交情匪浅,修为高超,且博览群书,即便白卿酒不说,她亦猜到几分。

    “难道当年秦舒墨真的用诅咒强行提高修为,这才把妖族大军逼退,且把疆界再度加固?”

    洛飞花觉得秦舒墨那人看起来柔柔和和,当时就无数次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可是除了诅咒,她实在想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极大提升修为的方法。

    “且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诅咒,怕是只有让至亲血脉一起陪葬,才能够做到。”

    白卿酒依旧没有说话,神色漠漠,眼底却有着一股化不开的悲怆。

    洛飞花从白卿酒的反应猜出,这肯定是真的,秦舒墨是疯子吗?

    “所以你受诅咒牵连……可只要你切断了与她的姻缘线,就能解了诅咒,这又是为何?”

    “本座为何要与她断了这姻缘线?”

    白卿酒冷笑,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尾指:“她想走得干净,本座偏要她心中有愧,不得安宁。”

    洛飞花看着白卿酒那苍白的侧脸,不禁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她的目光落到白卿酒那双赤足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人头皮发麻。

    “冥界刀山火海的伤,是永远无法被消除,伤疤永远都在痛,你这么做,真的值得么?”

    白卿酒没有说话,站起来之后,看向大厅里挂着的一幅画,那是一副女人站在桃花树下的画。女人青丝散落到腰间,手里拿着个酒葫芦眺望着远方,红衣灼灼,比那桃花还耀眼。

    “她什么时候画的?”

    洛飞花没想到白卿酒一眼就看出来了,明明画上没有留下秦舒墨任何痕迹,她为何就是认出来了呢?

    “在你们离开的前一晚,她一时兴起画的,然后把画交给我,让我代为保管。”

    白卿酒怔怔地看着那幅画,好似要穿透那幅画,去看那作画之人。许久,她才道:“不好看。”

    洛飞花:“……”

    “把一个长得像她的人带在身边,你又是怎么想的?”

    白卿酒动了动自己的尾指,低低笑了一声:“折磨她啊。”

    “把本座心中的痛,身体的痛,都发泄出来才好。”

    洛飞花大大地叹了口气,伸手搭在白卿酒的肩膀上:“你对她并非无情,可你却以恨折磨自己,这会耗费寿元的。”

    “活得够久了。”

    白卿酒转过身,避开了洛飞花的触碰,一双赤足踏在雪白的地板上,步步走出大厅的门口。

    “若真有寿元耗尽的一天,本座便去填了那疆界结界,也算是在最后做了一回好事罢!”

    洛飞花看着白卿酒离开的背影,那一身红衣如旧,一同当年秦舒墨说她穿红色很好看的时候。

    可是,为何她们要走到那般田地?

    折磨?

    又何曾见过一个被折磨的人穿得好,吃得好,精神还好的?

    由始至终都不愿意直视自己的心,这大概也是为何此二人会渐行渐远的原因吧。

    或许其他人不知道,但那两人在这洛水岛中疗伤,住过十年,旁观者清,自己自是明白她二人是怎么回事。

    而且,白卿酒身上的诅咒是因姻缘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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