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又在装瞎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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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般呛呛下去,只怕会说出什么无可挽回的话来。

    把他禁足在东宫冷静些时候,自己也好去善后些事情,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什么,止了脚步,背对着沈澈,凛声道:“朕若想要赵煜的命,有的是办法,你只有登上这九五之位,才能护他万全。”

    皇上离开了。

    沈澈松下一口气。

    他明白,越是这时候,皇上便越发不会轻易为难赵煜了。在皇上看来,赵煜于自己是心间明月,此时若好好利用便能成为让自己听话的利器。

    与有诸多皇子的皇上不同,他的皇上爹是怕他鱼死网破的。

    想到赵煜终归暂时不会被危及性命,沈澈缓出一口气。

    他走到书柜前,打开屉子,拿出本册子。

    是穹川白家的族谱,里面清楚记录了,白家到白妃父亲这一辈,生一女白氏,入宫为妃,生一子,自幼送予北遥,年十岁,入炎华皇室,为太子影卫,太子登基后,为圣上影卫。

    这册子,是白家的当家人跪在他面前交出来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推这所谓的影卫出来顶那个私贩兵刃的雷。

    可白家人自己都没想到,他们以为是断线的风筝一般的人,如今已经鸠占鹊巢,摇身一变,成了金殿上万人叩拜的主儿了。

    沈澈合上眼睛,心道,原来我是该姓白的呀……

    他缓神片刻,见福公公的尸身还在书房内。

    老人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净,只有嘴角的鲜血,浓稠、殷艳。这忠义的老人,自落水时,便推断出了一切——皇上自从提出深巷老酒的时候,便是想引他出宫。

    造一场酒醉失足落水的意外,没人生疑。

    于是,他怀揣着忠义和烈性,在请辞还乡被拒绝之后,索性死在皇上面前。

    值得吗?

    沈澈低声道:“您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预计日更,元旦前后完结的,但估计从今天起要开始隔日更,甚至请假了。

    一来是因为我羊了,但好在不发烧;

    二来比较要命,受了很严重的腰伤,因为疫情耽误了几天,然后……今天120拉走,住院了,现在只能卧床发存稿……

    希望早点能摸到我的电脑,emmmmm……

    第98章 祸首

    大年初三,刑部一点也不消停,因为三法司总捕周重自裁。大部分人知道结果,却不明原因,越是这样,便越是人心惶惶。

    赵煜知道,若是再这般下去,非要传出什么离谱的言论,不好收拾。是以,他须得快些将物证搜罗清晰。

    杂物千头万绪,终于,他在一只密匣里,翻出许多与自己行踪相关的纸卷,字迹陌生。唯独一张,像是周重的笔迹,写着“火斓蛛事败”,“败”字都没有写完,想是还是没来得及发出去,便被他草草收起来。

    除此之外,再无收获。

    赵煜正独自在书房头大,翟瑞敲门轻声道:“大人,下官翟瑞。”

    赵煜现在最盼着的,便是他来,自从他到内衙做文书工作,赵煜觉得查卷宗都比从前快了许多倍,这会儿,他巴不得翟瑞来帮他归整眼前一摞又一摞的“废纸”。

    翟瑞进屋,手里还拿了一本极厚的册子,看封皮的颜色,像工部的东西。

    翟瑞见他面生犹疑,直接把册子放在他眼前,道:“大人手上的案子千头万绪,下官本不该在这时再来扰乱大人心思,只是……觉得或许牵涉重大……”说着,他翻开册子。”

    赵煜见他翻开那页,是六翼铳的研制图纸,但不知为何染了血,内容已经浸花了,好多页也因为血污粘合在一起了。

    但似乎也正因如此,血污黏连起的书页中间,夹了一封信件。

    至今才被翟瑞发现。

    信笺安安静静的斜躺在斑驳的纸页上,因为血气的沁染,整体泛上一股黄褐色。

    “几日前魏若超大人送来的,他新官上任,整理旧档,说是觉得许有蹊跷,后来下官便用蒸汽将这册子熏蒸过,发现当真是夹了馅儿的。”

    赵煜点点头,拆开信笺看内容,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是一封写给婉柔父亲婉君安的密信。

    工部的工匠,一旦开始研发兵刃火器,非到完工,便不能离开工部。而那写信的人,却要婉君安将六翼铳的整套图纸偷偷抄录,用蜡封为柱状,藏在体内,逃过验身带出去,在某日的深夜,与福海平在凭祥居见面。

    这凭祥居是个老牌茶楼,每日都鱼龙混杂。

    如今再看,婉君安能把这封信私藏在书页里,便知道,无论他当时是否照做了,这事儿背后,都出了变故,婉君安的死九成九便是与此有关。

    赵煜又细看那信件的字迹,也觉得不对劲,若是对字迹没什么研究的人,看了这字便也看不出什么,可赵煜偏偏对笔迹执着——这字,与皇上运笔的劲道似是而非,仿到了筋骨,字体又不像。

    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本以为沈澈的欲言又止,只不过是因为夹在对自己情意与对父皇的忠义之间。

    如今……赵煜脑子里如同炸了个响雷——事情远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

    他起身,朗声道:“衡辛,更衣备马,本官要去一趟东宫。”

    他话音落,却被翟瑞拦了:“还有第二件事……刚才东宫来了消息,说太子殿下被禁足了,您……暂时见不了他。”

    赵煜惊骇:“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禁足了?”

    翟瑞摇头,表示不知道。

    ——————————

    沈澈被禁足,全在他预料之中。

    他身居太子位,本就日日忙乱,近来越发难有闲时。

    炎华的高官新换了一大批,一到过年,光是给太子递上拜帖的就不计其数,无论真假奏事,有一个目的总不会变——拜山头。

    而今,太子殿下禁足了,十五之前,终于落得清闲自在。

    这日晚了,他独自在书房里,温一壶酒,自酌起来。

    杯中酒洒在地上,他道:“若是还没走,澈儿便送一送您吧。”

    说罢,又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还恍若就在刚才。

    他不知不觉,盘算日后的每一步棋,心思飘忽,再一回神,酒喝得猛了,倒有些上头。自嘲多日不饮酒,就连酒量都衰减了,往卧榻上一靠,眼皮发沉,索性便合眼睡去。

    正半梦半醒间,听见门轻声一响。

    沈澈以为是阿焕来伺候他休息,也没起身,懒散的答道:“孤知道了,这就休息。”

    对方没应声,只是向他走过来。

    沈澈听那脚步声熟悉,酒猛然醒了大半,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殿下,怎的喝了这么多酒?”

    就见赵煜,站在卧榻边,微皱了眉头,抱怀歪着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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