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莉: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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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云岫睡眼惺忪地被池郁金喊起来去赶车,“干嘛这么早啊。”

    池郁金用的还是那个理由,实话实讲,“我怕你爽完之后跑了,趁还看我顺眼赶紧趁热打铁加深感情啊。”

    她们再次去了海边,这次云岫心里的负担少了许多,玩起来万分轻松,经过叶真所在的城市时,云岫去找叶真玩了。

    那会叶真已经是副店长了,见了云岫死活要拉着云岫做美甲,在池郁金的欲言而止里忍住了没给云岫做延长。

    做完了,叶真问池郁金要不要做,池郁金微笑婉拒。

    叶真幸灾乐祸地哈哈笑,“好嘛,那我不祸害你们了。”

    叶真等会还约了VIP客户,没法招待她们,推荐了几个好去处和好吃的馆子让她们先去玩了。

    告别叶真,云岫和池郁金骑单车,来到了叶真所说的沙滩。

    她们在小卖部买了赶海的工具,四处乱铲到一堆海星和贝壳,玩了会后体力被消耗得差不多,在沙滩上休息了会。

    黄昏已至,这附近有不少人在拍婚纱照和写真,妆造各异,倒也是道风景。

    云岫观察了其中一对恋人,女人戴着红色头纱,正配合着摄影师的动作。

    婚纱,结婚,这些事和云岫不搭边,可她注视许久后沉默了,那些在一起很久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呢。

    和池郁金在一起时,她的情绪里欢乐和悲伤好像都切换得很快,又亢奋又痛苦,甚至有时会难眠,像是生病了,和正常状态的她很不一样。

    情浓的时刻,她想把整个人暴露在池郁金面前,却又体会到一种极度不安全的感觉,于是忍耐着,像种折磨。

    池郁金把包里的水拿出来递给云岫,“渴吗?”

    “有一点。”云岫接过来。

    无声看了好一会日落,池郁金忽地说:“你是需要我的,对吧。”

    云岫想了想,“暂时需要吧,等我有了新的圈子,遇到更好的人就不需要了。”

    她故意这样说,她比池郁金坦荡,心里有一分的迟疑她会放大十倍告诉池郁金,绝不会像池郁金那样,用自以为不忍心的隐瞒来玩暧昧。

    池郁金听到这话一怔,笑意凝固在嘴角。

    云岫低着头玩沙子,话说得轻飘飘的,“我马上会有新生活的,很快会不需要你的。”

    这话像是一种哀叹。

    池郁金嗯了声,直直望着云岫,“我知道你会有新生活,但不代表非要把我丢下吧。”

    “你和新朋友认识也需要时间,她们也会有缺点,不一定能了解你,知道你的需求,人不如故,别人没有我这么好用的。”

    “我跟新朋友相比还是有优势的……对不对?”

    池郁金说得太真诚,云岫想哭了。

    有那么喜欢吗,她好怀疑,她才不信,装的吧,池郁金这个骗子。

    她没想到先哭的居然是池郁金,在她愣神的几秒,她看到池郁金眼睛一眨,然后眼泪涌出来。

    池郁金皮肤白,一哭起来整个眼圈都泛出病态的红,她在云岫看她时把眼泪擦掉,结果很快涌出来新的泪水。

    云岫从没见过池郁金哭,现在被定住几秒,然后脱口道歉,“对不起啊……”

    纸在哪,她找不到纸,手刚才玩了沙子,都不知道怎么办。

    池郁金深吸一口气,自己给自己擦了,“你刚才这样说,我也会伤心的。”

    “我伤心,我会生气,我生气时脾气会变坏,我不想冲你发脾气,可如果你完全不在意我感受的话,我……”

    云岫连忙说,“我在意的。”

    池郁金不说话了。

    云岫亲了亲池郁金的脸,她最近是被转了性子的池郁金惯得有点肆无忌惮了。

    好吧,云岫想,她再也不要夸大不安来口不择言刺伤池郁金了,池郁金居然哭了,她这样好坏啊。

    池郁金止住眼泪后说:“你之前说,如果你要告诉我那些让你难过的事情会说到明天早上。”

    “这片海域晚上也很漂亮,我们真的可以说到明天早上。”池郁金用泪汪汪哭过的眼睛问云岫,“你还愿意告诉我吗,把前因后果完整说一遍。”

    云岫看了池郁金几秒,没办法似地叹了声气,“那你下次跟我分手前能有点征兆吗,别让我猝不及防的。”

    “我不会的。”池郁金抱住云岫,以一种失而复得的珍重,力度大得云岫觉得疼。

    “真的不会。”池郁金反应过来云岫的话意味着什么,心里开始狂喜。

    云岫刚要出声,却被池郁金吻住嘴,她忽然什么都不想再说了,沙子很温柔,池郁金也是。

    吻完后,云岫发现好像有人在看她们。

    那对拍婚纱照的恋人、恋人的家属们,以及指着她们说话的摄影师,云岫脸很快羞红了,欲盖弥彰地和池郁金拉开点距离。

    穿婚纱的新娘抱歉地朝她们笑了下,让摄影师不要指着她们了。

    云岫和池郁金两个人观察了会后发现,指她们似乎是因为摄影师在教导那对恋人怎么亲合适,也不知道她们是被当成正面教材还是反面教材。

    海浪起伏,云岫围观了会那对恋人拍照,眯着眼疑惑道:“她们好像是两个女人吧,穿西装的那个是女人吗,只是短头发。”

    池郁金比云岫还近视,不确定道:“好像是吧。”

    在这种氛围的衬托下,池郁金想说想问的更多了,她想说一些关于永远的承诺,在心里演练了几遍,决定先用行动来为这未说出口的承诺增加可行度。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就算之后再有争吵,也许还会分分合合,但池郁金认定能跟云岫纠缠的只能是她。

    她们抱在一起,在海滩看了场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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