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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咸鱼他主动翻面了》 30-40(第6/14页)
凉茶送到他手边,示意他喝两口缓一缓。
虽然小王爷此刻的吃相太过不雅,但裴相却是半句都舍不得说他,刚刚问过太医说是只食用少量是不碍事的,这才敢放开了让他吃。
大概是上午太医的话属实是让他难受,所以裴昱瑾此刻只想尽可能地满足少年的愿望,让他在或许有限的生命里尽可能的快乐。
但裴相或许又奉行了一些奇怪的原则,比如食不过三。
沈听澜面前的碟子里就放了三根鸡翅,多半根都没有,但膳房的御厨是绝对不可能就做了这么点儿的。三根的量太少他还没有吃尽兴碟子里就只剩下一些碎屑了,碍于身份他也不可能去舔盘子不是。
于是便见一向高傲的珩王殿下眼巴巴地瞧着裴昱瑾,眼睛里写满了还想要,那湿漉漉的眼神看得人心软,但前些日子这人因为贪嘴而辗转反侧难受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虽是有些不忍可裴昱瑾还是拒绝了。
“殿下不可贪多,等过两日臣再让人给您做。”怕他失望,裴昱瑾还给他留了个盼头,而为了不勾起他的馋虫,这鸡翅就只在他面前放了,自己是一根都不尝的。倒不似初见时故意在他面前啃猪蹄那般可恨。
“好吧。”知道这不是最后一顿,沈听澜很轻易就松口了,毕竟他也知道什么是贪多嚼不烂。
吃完三个鸡翅他这小鸟胃也差不多了,再喝碗汤就行了,于是他一边小口喝汤一边用眼神瞥裴昱瑾。
“殿下有话要说。”裴昱瑾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口中,口齿清晰地问。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在用膳的时候交流。
沈听澜是想要问问他关于清河翁主的事,但就这么毫无铺垫的直接问好像又太过突兀了,少不得要兜兜些圈子。
“裴相今年二十有三了?”这话题开启的略显生硬,沈听澜低头喝了口汤,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嗯。”裴昱瑾点了下头,显然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他的生辰宴刚过去没几天,殿下不该这般健忘才是。
“咳,那你想过婚配的问题吗?”这话题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不过裴昱瑾这样的年岁放在古代确实是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他的同袍中应当有不少都升级当爹了。
“嗯?”虽然跟刚刚是同样的字但不同的语调很好地展示了他的疑惑。
“婚配,就是你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姑娘或是公子,有想要同她/他行周公之礼的想法。”沈听澜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全然是不知羞。
天恒的民风开化,无论是与女子成婚还是与男子互相钦慕都是一件值得祝福的事情。
“怎么忽然问这个。”裴昱瑾的心中是有一些猜测的,莫不是殿下也有意,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应当由他先说出口才好。
对了,就是等他问这句话,然后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问自己真正想问的东西了。
沈听澜心下一喜,当即回道,“就是今天听闻清河翁主对你有意,而长公主府又给你递了帖子,这才想着问的。”
清河翁主,裴昱瑾还是反应了一会儿才把这个名号和人脸对上,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也素来不往心上放。
长公主府的帖子今天确实是送到府上了,但他让顾叔看着处理,送份礼便好也就没在意,竟是有话多的人在他面前嚼舌根吗?裴昱瑾不知道沈听澜偷偷出府的事情便以为是府中有些长舌者管不住嘴,还想着等会儿让苏秦去查查都是谁。
“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臣与翁主无意,自然不会招惹。”在这种事情上,裴昱瑾是不会逗他的,无意就是无意,不必让他无端猜测。
“那便好。”沈听澜下意识道,全然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殿下缘何这般在意。”裴昱瑾将筷子放下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他想要看看能不能从这人口中听到一句真心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宝:只能承包衣铺,不开心
裴相:给你承包鸡翅
沈宝:好耶
第35章 咸鱼学习
可他注定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好奇罢了。”
沈听澜就像一只小龟, 遇见想知道的事情就主动伸出头来试探,得到答案后就整个缩进壳里,冷漠无情的很。
好在裴昱瑾也不是第一天了解他了, 虽是没能让他吐露心声却也不见得有多失望。
“你最近很忙?”经常都看不见人, 让他很难给迟砚制造机会。
“是有点, 等再过几日就会闲下来。”有空陪您了。
先前给朝中官员换血还留了些扫尾工作,这是事情由他亲自经手, 元帝才能真正放心, 所以这段时间他忙的脚不沾地,往往还是特意抽时间来陪他用膳。
嗯, 那就好, 这样他的计划就能正常进行了。
作为一条咸鱼,他真的是难得的敬业了,从把迟砚忽悠回府的那天起, 沈听澜就拿了一本小册子列好了一二三四条, 想着到时候按照自己做的攻略来逐一进行, 一定能帮迟砚把裴昱瑾一举拿下。
为了效果他可以说是博采众长, 除了参照前世他看过的那些不算太有营养的闲书外,还在集市上买了些话本子, 虽然大多是写富家小姐和穷书生的, 但代入一下他二人好像也有共通之处, 可以用, 都可以用。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俗套的一见钟情也没有难度极高的互相倾慕, 但他们可以走温馨向的日久生情。
沈听澜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只要他们按照他指的明路走, 那他们仨就都会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裴昱瑾忙着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陪他用完膳后就匆匆走了。而沈听澜觉得迟砚不与自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也是有些麻烦的, 那就是他去找迟砚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偷偷摸摸,跟做贼一般的感觉。
他去找迟砚,多半还是要挑裴昱瑾不在的时候,更像是在背着他干坏事了。
之后的一些日子,沈听澜雷打不动地去给人送温暖,即正大光明又偷偷摸摸,好在裴昱瑾从来不会主动过问迟砚半个字,是以半点不知,他俩也根本就碰不上面。
而在阳光明媚,蝉声聒噪的初夏,裴昱瑾总算是闲了下来,每日除了上朝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剩下的就都在府里带薪休假,教他骑马作画是挺积极的,但就是把迟砚当成个透明人,没半点进展。
但沈听澜表示他可以是假的,但他要撮合的CP绝对不能散伙。山不来就我那就只能靠我来就山了。
他之前给迟砚画的饼里就包括要给他找个良师益友,就身边的人的来说可没有比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更好的人选了。
但沈听澜心里很清楚若是把这个想法同他们二人说,迟砚答不答应未知,但裴昱瑾必然是会拒绝的,所以说得打曲线球。
于是乎,一向跟读书绝缘的沈小王爷在某天傍晚抱着四书五经去敲响了裴相的门。
要知道读书于他而言可以说是这世上头等令人头疼的事情了,为了他俩的幸福生活沈听澜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他默默摸了摸自己的咸鱼皮,再等等,很快就以躺平休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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