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他主动翻面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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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并不是什么坏事。”

    而迟砚仿佛已经沉溺在了破题这个环节中,既没有抬头也没有接话。裴昱瑾给他出的策论角度刁钻,取题犀利,若是见解独到那会出彩,但要是剑走偏锋那就是大不敬。那人出这题应当是存了要挫他锐气的意图在。

    但这题很好,迟砚很久没见过这般有挑战的题目了,甚合他心意。

    裴相才名不虚。

    而裴昱瑾见他进了状态就不再多管,而是将一本《大学》放在了沈听澜的面前。在四书中《大学》最为浅显,用来做入门书在合适不过了。

    沈听澜舔了舔嘴角忽然觉得有点渴,当年读书的时候他就极度偏科,文科很差,现在看见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就头痛,偏偏这还是他自己求得,没办法推脱,无奈之下只能是把书接了过来翻了两页。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这略微有些熟悉的句子,满篇都差不多是这种类型的,非常要命。

    “殿下,咱们从这本书开始,每日臣替您解读一部分,您先听,听完需要熟读记诵,臣会抽查的。”虽然对他要求不那么严苛,但裴昱瑾还是希望他能学有所获,而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可沈听澜听了这话却几乎是把抗拒写在了脸上,背诵默写这种保留项目他真是很多年都没有参与了,再说他自觉在背书这方面没什么天赋,真不是花时间就能弥补的。

    “一定要背吗,本王每日多读几遍行不行?”毕竟他也不用应试,读这些只要能开拓一下眼界,包装一下自己就行了。

    他还想再挣扎一下,万一这人心软了呢,毕竟最近他的底线是越降越低了,沈听澜觉得自己还没有触底,还可以在这个边缘横跳两下试探试探。

    就是可惜他那带了些侥幸的心思全写在脸上,裴昱瑾连猜都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既觉得有些好笑却又拿他也没办法。

    “殿下说要读书,说要向臣请教学问,莫非都只是一句戏言?”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宝:不背书行不行,啾咪。

    裴某人表面拒绝,内心狂喜。

    第37章 抢食

    听见他这样问, 沈听澜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他好不容易才想到的妙计怎么能是戏言呢,明明就是图谋已久。但想了想后又觉得反正目的都快达成了, 以自己的人设就算现在说是也没什么, 最重要的是这样他也可以轻松一点。

    于是便听沈听澜毫无负担地道, “怎么能算是戏言呢,本王也想好好学的, 但裴相你也知道的, 本王身体底子差,记太多东西容易心口疼的。”

    身体差是块砖, 哪里需要往哪搬。

    沈听澜以手撑头半趴在桌子上, 抬头仰视着裴昱瑾,他纤长的脖颈白皙而脆弱,让人觉得他确实不堪重负, 需得细心呵护。

    而他的话好像也带了若有若无的清香, 可能是碧螺春味。

    “背诵不了臣也不会强求, 殿下尽力便好。”他都这般说了, 裴昱瑾又哪会再为难,毕竟什么都没有他养好身体, 顺心顺意来得重要, 读书这事儿也确实是不能太操之过急了。

    标准就是这样一降再降的, 他们当年读书的时候可比这要刻苦百倍, 哪有背些书都这般困难的, 偏偏他这副无赖的模样还让人不忍心怪罪。

    裴昱瑾讲起书来比古板的文学大儒们要有意思多了,就连枯燥无味的《大学》讲起来都能深入浅出, 妙趣横生, 就是可惜他没有文学细胞, 吸引不到他,听得他昏昏欲睡。

    就在他捧着书准备开始点头的时候,裴昱瑾将书合上了,其实也没讲多久,他的课就这么催眠?

    沈听澜打了三个哈欠,眼睛都快要合上了,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那人的动静,他这副身体的生物钟跟别人的还不太一样,一天睡不够十二个小时就会困倦,会晕眩,大概是出于自我保护机制的原因,即便是在不那么安静的环境下他也能很快入眠。

    他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明显是还想再做做困兽之斗,有当年上学的时候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打瞌睡却又不敢完全睡过去的感觉了。

    太痛苦了。

    裴昱瑾见他这般煎熬,心下不由得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他手里的书抽走。手上突然就空了,沈听澜有些茫然地抬头,思绪明显是没有跟上动作的,很懵。

    “你讲完了?”这声音里既有些不确定又有些期盼,你最好赶紧说是。

    “殿下若是累了便先休息会儿吧,不急于一时。”裴昱瑾说完这话就弯腰将人捞进怀里抱起,走到软榻边放下。

    这突如其来的凌空让沈听澜心下一慌,下意识地揪住了手边的物件——裴昱瑾的衣领。等反应过来状况后,他很快就撒手了,还凭借着超高的职业素养抽空看了迟砚一眼。

    还好还好,迟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关注这边,应当也不会误会些有的没的。

    身体触碰到舒适的软榻,沈听澜的精神先于思维进入了一种松弛的状态,那种舒适所带来满足感让他沉醉,他只记得自己最后吩咐了一句,“你去看看迟砚答的怎么样了。”就陷入了梦香。

    他这最后一句话说的迷迷糊糊的,也就是裴昱瑾凑得近了才能听清,在迟砚那里应当是半个字都没传过去的。在者说裴昱瑾也惯是会阳奉阴违的,见人睡着了就站在离榻最近桌角,取了一张纸铺开,开始研磨。

    睡着了的沈听澜看起来比寻常时候还要乖巧,裴昱瑾手中那支笔就是最好的记录工具,他寻了个最佳的角度,看上两眼便低头添上两笔,力求最真实地还原。

    小小的亭子里,一人睡觉一人作画还有一人在写策论,各忙各的竟也是意外的和谐。裴昱瑾画好时沈听澜还在睡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鼾声而迟砚笔耕不辍地也不知道答得怎么样了,日头不似先前那般好了,最多只能在任由他睡一会儿就该起了,免得着了风会受凉。

    剩下的时间不够裴昱瑾再做一幅画的,而有些细节他也已经刻在脑海中忘不掉了,等回去再补充润色也是可以的。至于迟砚那里他总也还是要去看一眼的,不然等少年醒了也无法交代。

    因而裴相将画收好后,不那么心甘情愿地走到迟砚身后站定,在一个离他不算近但却能看清纸上字迹的地方停下。迟砚还没有写完,虽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他却并未有半点分神,仍旧是在纸上详细的记述他的见解。

    要是沈听澜看见这幕必然是要感叹上一句学霸与吾等凡人就是不同,从前他考试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老师在自己身边站着,每每遇见这种情况他的脑海必然是一片空白无法继续思考的。

    裴昱瑾起初真的就只是把教迟砚当作一项任务来对待的,但在他看到迟砚的策论后却对他有所改观。他出这题是存了些有心为难的意图在的,这题设甚至是他曾同元帝争论过的一个问题。

    但迟砚看问题的角度还真就是挺特别的,虽然这答案不见有多合他的心意但却极有可能是正中陛下下怀,这人要是有参与殿试的机会,未尝没有一展宏图的可能性。

    沈听澜有一点直觉是很准的,那就是裴昱瑾这人从不嫉贤妒能,做官也早就不是他的执念了,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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