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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160-170(第2/20页)
澜影在殿中诵经。
有时人下山行善,他还心神不宁,经文都诵不下去了。
他、他——
“接吻吗?”
这日亥时,两人于殿中一个跪坐,一个静坐,净一以为自己听错了,僵硬地转头看他,目光犹如黏在他唇上似的,短短几息,已经想到这唇要怎么吻才合适了。
净一频繁捻动手中佛珠,“……佛门禁欲。”
“那算了。”
净一不答,沉默几息,盯着他的唇。
佛珠掉在拜殿上,他在昏黄的烛火中将澜影拉入怀中,毫无经验地去碰他的唇,嘴唇和嘴唇的触碰不够,又试着用力道去挤压,吮吸,他在做什么?已然不晓,仿佛这么多年,这些时日,只有这个才能抚平他心口的情绪。
两人呼吸交织,净一毫无经验,澜影却经验十足,被他咬得蹙眉,不得不微微张开点唇齿,露出湿红的舌尖,回应他,带着这个吻的节奏。
净一将他按在拜垫上,被他露着舌尖主动给深入的艳丽模样勾到,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亲他,亲他,亲他。
一直亲,直到嘴唇发麻,理智回笼。
净一没有问澜影,为何忽然提出这种越界的要求。
许是修真界风俗开放,他如此想,这戒已犯,净一也没打算轻轻放下,那日后他便准备起离开一事。
凌祝道人或许是他。
但他非凌祝道人。
此事比净一想象中的,还要顺利许多。主持只问他三个问题。
“其一,你们可有口头确定关系?”
“其二,他是否心悦你?”
“其三,他所修多情道,你可知多情道究竟是什么?”
“其一,并未口头确定……但我心里确定。”
“其二,我应是心悦他。”
“其三,多情道为无情,无情为多情,是为大爱。”
净一都答了。
答案并不标准,主持也并未多说什么。
离去之前,只是道:“既心意已决,我便不多加阻你,只是有个要求,你需得再在这佛门修行满一年才能离开。”
净一顿了顿,“我要同他商量。”
“……”
那日他便问了。
澜影的反应有些平淡,“离去作甚?你修行这么多载,放弃得不偿失。”
怎会?他出生起便承着凌祝二字的命运,可他为何非要承这条命?
净一不要承运了。
“那我便再修行一年。”
他当澜影答应了,“一年后,我同你离开,去瞧瞧你所说的山河。”
澜影:“其实……”
净一:“我皆考虑好了。”
“……”
考虑好了,一年而已。
净一潜心修行,并未多想,以为澜影还会像以前那样,隔三差五便来。
可这一年,澜影竟统共只来了五回,不同以往一月来三四回,这次净一最长等了四个月。
长久得他以为澜影在外面出事了,险些要顾自下山去找。
也是这日,澜影回来了,找到他时他在和主持聊天,主持看见他,便对澜影点头,将空间让了出来。
净一站在他眼前,盯了他许久,“外面可有事脱不开身?”
“并未。”
“那为何不来?”
第162章
山下既无要事,为何不来?
净一那时当真不明白。
他们的关系既同从前不一样了,往后应是要更亲密才是,可那日后接触的时日反倒少了,状若回到最初认识时。
甚至比不上那时候,不似从前,澜影态度看似未变,言语却冷淡许多。他问他为何不来,澜影的回答言简意赅:“频繁过来做什么?”多的便一句也没再说,净一只是沉默,而后便不再深入探寻,目视他道:“一年之期已至,今日我同你下山。”
“……”
有时候,净一在想那时候澜影应该是想拒绝他的。
可第一回凑巧,被他打断了,澜影便没再提第二次。
于是便这样过下来,这一年不好等。
左等右等,好容易是等到这日,还需得拜别主持,临行前,佛门是青天白日,风声寂静。眼看他们要走,主持对净一道了一句:“若悔了,再来便是。”
悔? 为何要悔?净一自是盯着澜影的眼眸,回主持:“不会悔。”
主持只道:“但愿。”
净一确实未悔。
虽然他下了山后,方知主持待自己的欲言又止是为何意。在那之前,他在佛门太久,对山下之事丝毫未知,知晓的从来都是澜影主动讲述给他听的。
原以为他同澜影间早不是生疏的关系,就算不如凡间夫妻那样正式,可至少也算亲近。
可原来一切是错。
多情道,为大爱,大爱,怎会许他一人?悦他一人?下山后,净一才意识到主持那三个问题是为何以。
“净一”从不止一个,澜影的徒弟是一个,抓去昆仑峰的魔修是一个,那同澜影素有剑道双绝名号的引剑峰掌门之子是一个。
净一不是唯一。
“若悔了,再来便是。”
净一想,主持大抵是高看他了。
还是真将他当成心无旁骛的凌祝道人,觉得他无论走到哪条歧路,最终都会回归正道?错了,错了。
“不会悔。”
他不会悔,在佛门多年,他所学之道便没教过悔字是何物。
哪怕是要他摈弃从前所修之道,堕入深渊,生生死死走一遭,也要一直看着澜影,注视着澜影,也要问他一句,悔不悔。
“……”
而今时移世易,澜影身上也发生诸多事,二人有数年未再如此面对面谈话。
净一藏在黑袍下的墨瞳垂了下来,思绪回笼,凝着自己掌中锋利的剑刃。
他再度问澜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玉流光看着他,无预兆地轻嗤了声,尾音透着如这双眼睛般的冷淡。说不清这声嗤笑是何意,他将剑从净一掌中抽出。
净一手掌松开,血刮过血肉的声音清晰可见。
而他面前的青年神色不变,只是垂眸看着剑上的血,这血先是深红,后又慢慢凝作漆黑的颜色,嘀嗒,嘀嗒,黑血顺着渐渐淌到地面。
“记不记得,重要么?”
秋风透过未合拢的大门吹拂而进,月光嘁嘁,玉流光终于抬眸,对他说:“在南戎城就拉我入幻境,到了昆仑峰还用这一招,凌祝,你只敢在幻境里做这些事么?”
“……别叫我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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