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女鬼大师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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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低沉:“照月,你要与他结契?”

    江照月微微点头,还未开口,便被他握住手掌,贴在胸口。

    掌心下轮廓分明,傅兰亭黝黑的眼眸染上几分暗淡,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语调却有几分说不出是撩拨还是刻意的勾引。

    “你真的……不要师叔了吗?”

    江照月眼眸一跳,才到嘴边的话便缓了一缓,没能直接说出口。

    她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手掌下,仿佛透过衣料,看到了之下的美景。

    这举动自然不用说是什么含义。

    在场之人一大半皆暗下了脸色。

    林泊州有些嫌弃看了他一眼,到底如今一致对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哼一声,依然将敌意对准连月清。

    “滚出去,连月清,再让我看见你来招惹照月,我非杀了你不可。”

    连月清本温和的笑容浅了一些,他并没有回应林泊州的话,只是视线在江照月和傅兰亭身上轻巡了一圈,而后才笑道:“照月,傅兄生气了,你便好好哄一哄,他身居高位,脾气大也是应该的,我自然理解。”

    他身侧,秦子厌看着他的笑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尽阳掌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傅兰亭,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江照月身上。

    他张了张嘴,最后才震惊道:“不是,你们……”

    话还没说完,他又看见旁边的姜栖影眼眸微垂,走到江照月身边,侧脸脆弱,声音显得悲伤又失落。

    “师妹……要同连月掌教结契?”

    姜师兄眼睫颤动,仿佛要垂泪般,却又很快侧过脸去,似乎不想让人见到他的眼泪。

    但那种脆弱的姿态,让人难以无视。

    “对不起师妹,可是我……真的伤心。”——

    作者有话说:秦子厌:突然懂了。

    第86章 城府

    显出脆弱模样的师兄,让人难以拒绝。

    曾经许多次,江照月都因为他的眼泪而偏袒,给予了她一生中少数的偏爱。

    用系统的话来形容,姜栖影就像那个宿主年轻时喜欢的白月光——虽然她现在也还是年轻时期。

    但无论如何,作为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喜欢的男性,姜栖影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

    加上前面师叔的色诱。

    江照月眸光软了许多,连带着之前说要结契的坚定都减退不少。

    她微微叹气,主动道:“师兄,我只是……”

    她的话没说完。

    也许是意识到让她的话并不会是自己想听的。

    连月清在她才起了个头时便温声道:“若是今后想念,随时见面便是,不过是结契而已,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这样伤心,我还以为日后再也不见了。”

    他的话果然让江照月神色微动,旋即她的目光离开了面前的姜栖影,看向他。

    连月清一丝不喜也没有,直直对上她的目光,甚至还能笑着说:“我届时给你一些令牌,可以送给你亲近的朋友,凭借令牌,能自由出入极月仙宗,照月,我说过了,我不会束缚你。”

    晦暗中许多道阴冷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连月清却似毫无所觉。

    他言笑晏晏,看不出一点儿不悦之色,且毫不忌讳:“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傅兄,你若舍得,也可以如此啊,我想照月还是更喜欢你,可你却不愿为她付出,既如此,为何又要责怪我。”

    这话虽然只是对傅兰亭说的,但意思却不止对他一个人。

    傅兰亭眼底暗色翻涌,如看死物般看他,却只是沉默。

    倒不是说他不如连月清那样喜欢江照月。

    相反,正是因为感情太深,才会难以抉择。

    爱是很特殊的感情,俗话说得好,还没有足够的爱,便能生出足够的占有欲,更何况爱之切恨之深。

    爱、欲、独占,从来都是相伴而生。

    先前短暂的平静,并不是妥协,不过是更深的徐徐图之。

    本来那样的日子也算和谐,偏偏连月清要打破这种平静,用一种无法接受的条件来博弈。

    充其量不过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和其他人相比。

    在亲近上,江照月恐怕宁愿信任洛怀阴也不会信任他,所以他才用这样的条件为自己增加筹码。

    这也是之前他同秦子厌说‘不懂的是你’的真正含义。

    他是阳谋,是无法破解的阳谋。

    傅兰亭看他如看死物,连月清却显得十分愉快,这算得上是他与傅兰亭之间难得的‘胜利’。

    加上他对江照月确实有那么几分兴趣,觉得她和自己是一样的人,所以结契这件事让他罕见地从内心深处生出巨大愉悦来,那愉悦太过明显,连遮掩也遮掩不住。

    见其他人神色阴沉,连月清盈盈笑道:“怎么?傅兄无言以对?既然如此,就不要留在这里碍眼了,说到底,你也不是照月的正经长辈,我们的结契之事,你无权插手。”

    傅兰亭面色冰冷,指尖陷入掌心,眸光几乎要冻结起来。

    便在此时,江照月拍了拍连月清的肩膀,在这位极月掌教愉悦的面容里非常明显地偏心道:“不要欺负师叔。”

    连月清笑容微顿,稍稍退却了一些,他眉眼柔和,带些亲昵:“照月,你我即将结契,傅兄毕竟是外人……”

    “不是还没结吗?”

    江照月可不管他听了开不开心,她直接了当道:“既然要结契,自然要说清楚,连月前辈,我这个人护短,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旁人欺负我身边的人,无论是谁。”

    连月清的脸色又浅了些,但语气仍然柔和:“若我们结契,身为道侣,怎能算旁人?”

    然后他看见江照月骤然绽开的笑容。

    她指了指旁边的秦子厌。

    “那你帮我劝一劝秦前辈。”

    骤然被唤到的秦子厌面色一顿,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找我做什么?”

    江照月没有回答,只是意有所指的目光在他身上轻巡了一圈。

    连月清脸上的笑容终于完全褪去,他微微皱眉,挡住了她的目光,温和道:“他这样古板的人,也没什么趣味,你不会对他感兴趣的。”

    站在他身后的秦子厌还来不及反驳他的话,便听到江照月轻轻一笑,她好似带些困扰,又像是故意的。

    “连月前辈,你还记得你之前如何说的吗?”

    连月清陡然顿住。

    先前那种看傅兰亭失败的愉悦感戛然而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但最令人难受的是,他并没有之前那种坦然接受的感觉,只有从内心生出的抗拒。

    连月清很清楚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打心底里知道自己争不过傅兰亭,所以才用了那样的手段来争取筹码,可当这个人变成秦子厌时,他便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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