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破罐子破摔了: 18、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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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深浅——叔叔,您那时有多痛,就有多爱我。”

    林砚生嚅嚅,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秦舜膝跪下去。

    林砚生低头,看见他那张华贵俊美的头颅已至耻间。

    他连忙抓住秦舜的头发去阻止,可仍感觉到抵上来的、鼻梁骨的高峻硬挺。

    秦舜已摸透了他,一刹被点燃。

    在地板上,秦舜像抱一件玩具一样抱着林砚生。

    他仰卧,滚烫的皮肤贴到地砖。

    冰凉的瓷面磕的脊背生疼,渐渐变温热。

    起初听见叔叔骂他“秦舜”,他便故意过分,直到叔叔没力气,过一会儿,呜呜咽咽地说:“阿舜,阿舜,别这样……”

    他则说:“别怎样?叔叔,您说清楚些呀。”

    隔音不好,林砚生怕被人听到。

    他只好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他似能听见自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被腐蚀。

    但他无法否认秦舜的其中几句话——他有生以来加起来的经验,都没有秦舜一次的激烈。

    简直是灭顶之欢。

    不知多久。

    秦舜终于餍足,而林砚生如一团软泥地倒在他的臂弯里,脱力地要滑落下去,他脸颊通红,瞳孔涣散不聚焦,汗和泪混了满脸。

    他吻林砚生的脸颊。

    “叔叔,感受到了吧,您也爱我的。”

    .

    是夜。

    林砚生发起烧。

    秦舜彻夜守在床边。

    凌晨一点。

    一通电话挂到隔壁书房。

    对面人报告:“老板,罗耀山回国了。”

    他冷冷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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