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风流史满天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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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见宋琢玉慌忙躲避武秀公主,郭歧这才放人进去,却忘了告知对方太子殿下在荷花池这边纳凉。

    本想着宋琢玉若是看见太子,定会躲得远远地,哪想到他进去数十步也没看见人影。直到走到小径深处,见满池碧色,荷叶隐蔽间隐隐有细碎的泣音传来。

    误以为那青年惹怒了太子,正在接受惩罚,郭歧难免有些焦急,不由大着胆子靠近几步,试图过去求情。

    直到微风吹过,那些宽大的荷叶被吹开,露出那被遮挡住的小船,以及船上那两道紧密贴合的身影

    郭歧的脚步顿在原地。

    他看见那绷紧的雪白的足尖,被颠得颤啊颤的,哆哆嗦嗦地发着抖,又被太子捧到唇边细密地吻着,极尽香艳旖旎之意。

    忽而一个颠簸,青年被抖得无力地扶着船沿,那张薄红湿汗的脸终于完完全全的露出来,是叫人怎么也移不开眼的摄人心魄的风情。

    郭歧的脑子里空白一片,视线落在那人劲瘦的腰身上,陡然生出一种想要握紧的冲动。

    然而有人替他实践了。

    一只手掐在了那截腰上,随后是太子愉悦的笑声,满含戏谑之意——

    “小宋大人的这把好腰,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夺命勾魂,绞得人好紧。

    宇未岩

    第52章

    宋琢玉是赶在宫门落钥之前被送出来的。

    马车停在宋家门口,门前的小厮连忙赶来要扶,却被人挡了挡。抬头一看,见他们家的二公子正被人打横抱下了马车。

    暮色昏昏,宋琢玉的脸在那黑衣侍卫的臂弯之中虚虚靠着,隐约一瞥,见那乌发遮掩中是一种醉人的酡红色。似是没了意识,又好似只是无力动弹般地闭目养神。

    那小厮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到底该不该上前接过,还是任由这人就这么将他们的二公子抱进屋里。

    好在身后及时的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是薛成碧出来了。

    前日里宋琢玉说了会进宫处理调职的事情,薛成碧怕节外生枝,出什么意外,便一直在宋家等着消息。哪曾想太阳都落山了,青年都还没有回来,他顿时心头一咯落,晓得是有什么变数发生。

    刚听到门口报信的说宋二回来了,薛成碧连忙出来接人,谁料看见眼前这一幕——

    那黑衣侍卫直接避开了小厮伸出的手,要人在前面带路,想抱着人登堂入内。

    薛成碧额上青筋迅速的跳了跳,刚要出声说什么,目光落在那人身后的马车标识上,却神色一凝。东宫的马车,还有东宫的人?

    许是察觉到有人注视,那黑衣侍卫转过头来,竟还是张他认得的面孔。

    啧,郭歧啊郭歧,老熟人啊。

    死心不改的晦气玩意儿!都不要脸的追到这里来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一个瘸脚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薛成碧嗤笑一声,大步走上前,“哟,这不是郭兄吗?怎么有空上这儿来了?”

    他说着拿眼撇了眼郭歧怀中,见青年闭着眼,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香的样子,“欸,这不是咱们家的玉儿吗?怎的累成这样,都睡着了?别又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跑去救什么人结果被缠上了吧?”

    说罢还看了眼面前人,装模作样地道,“哎呀,我可不是在说你啊郭兄。这玉儿他实在是不懂事,明知道郭兄你腿脚不好还要劳烦你相送,等醒来我收拾他去!”

    他伸手就要接过青年,哪知抱了一下,对方没放手。

    薛成碧慢慢转过头来,脸上的神情就没那么好看了,方才装出来的笑容消散得一干二净。

    郭歧亦眼中一寒,想起从前这人也是这般的行迹,视青年为自己的所有物。他抱着人的手渐渐收紧,“不用你担心,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毕竟马车上都抱了一路了。”

    他哪能听不出对方笑语下阴阳怪气的挤兑?一边刻意地表露出跟宋二的亲昵,一边却又拿他的腿脚说事。

    此话一出,听在薛成碧耳中形同挑衅无疑,他的视线当即阴沉地射了过来。

    看出其中的敌意,郭歧忍不住讥诮一声,“呵,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吗?蒙住他的眼,遮住他的视线,就可以让他只跟你一人玩?至于背地里,来个人就被你乱棍打走,送的礼也被你全部丢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把宋二圈在身边这么多年,到头来也还不是只混了个“友人”之名。

    郭歧看着他难看的脸色,似是意有所指地道,“你当知道,宝物可不会一直被你私有。”

    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怜悯,面前这人怕是还不知道,宋琢玉都招惹了些什么人。若是太子有意来争,薛成碧他能拦吗?敢拦吗?!

    “这就不劳郭兄费心了。”薛成碧皮笑肉不笑地道,他强硬地将青年从对方怀中抢了出来,慢悠悠地说,“总好过某些人,在宋二那里连名字都挂不上”

    似乎是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宋琢玉在他怀抱里动了动,越发往他颈窝处贴去。

    见状,薛成碧不禁面色柔缓下来,“好了,看来我家玉儿还是更喜欢我抱着。天色也不早了,郭兄还是早些回去吧,到了明日,我自会同他好好说说是谁送他回来的,免得又像之前那样忘了。”

    郭歧面色彻底一冷,竟是再也不理会他,直接转身走了。

    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薛成碧心中却没有半分得胜的喜悦。若是这人继续和他争执,他尚且还能安然处之。可现在,他想起对方刚才所说的那些别有深意的话,忽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垂眸看着怀中人良久,薛成碧方才道,“先去备水,给你家大人沐浴。”

    一旁的小厮连忙应道.

    里屋,烛火通明。

    被人触碰到领口的时候,宋琢玉似是嘟囔了一声,抬手欲阻拦。

    “什么?”薛成碧一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笑着道,“手拿开,给你清洗身子呢。也不知是跑去哪儿喝的酒,醉成这样?”

    话音一落,突然想到青年是被东宫的人送回来的,他面上的笑意减轻了稍许。

    而躺在床上的宋琢玉听见他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认出来了,按着的手又挪开了。

    薛成碧终于得以继续帮他解开衣衫,只是当触碰到那光滑的衣料时,蓦地手一顿,忆起对方今早出门的时候穿的还不是这一身。喝个酒,做什么连衣服都换了件?

    烛光昏黄,映出薛成碧幽深的眼。

    他挑开了最后的那层布,也终于懂得郭歧在门前时说的那番话。怪道乎,语含怜悯——

    衣襟之下,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从锁骨一路往下没入深处,可想而知那场情事有多激烈。尤其是腰腹间,被人反复爱抚过似的,甚至都留下了浅浅的指痕.

    宋琢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嗓子也疼,又干又哑。

    恍惚间见床前坐着个人,犹如鬼魅一般。宋琢玉差点惊叫出声,直到看清那人的面容,这才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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