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风流史满天飞: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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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干脆利索地点头,赵麟反倒是怔住了。他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便用手盖住了脸,“奖励?没有奖励。若是死了,便同孤一起葬身黄泉,做对亡命鸳鸯,若是活了”

    “若是活了。”他忽地顿住,良久后才道,“那便继续忍受孤的折磨吧。”

    宋琢玉蹲坐得有些腿麻了,不由得催促了一声,“还跳不跳了?”他还赶着有事儿呢。

    赵麟见状顿时阴沉了脸,“你对孤不耐烦了?”

    他冷着脸在宋琢玉周围走来走去,像是隐忍着某这焦躁,最后又无可遏制地问出声,“你怎么就不害怕呢?你难道不怕吗?”

    宋琢玉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指着木桥下道,“我的太子殿下啊,这水面清澈干净,可见是有仆人时常下去清理浮萍杂草的,料想也不会深到哪里去。”

    再说了,不过一个观赏性的小湖。

    “指不定我俩一跳下去,那水面还没我们脖子高,保准死不了。”

    赵麟盯着他,脸上的癫狂乃至是刚才所有的喜怒一瞬间都全部消失,他面无表情地道,“你好像从来就不怕死?”

    无论是在华英殿那次被剑架在脖子上,还是现在这里说跳就跳,对方都是同样的淡然。

    宋琢玉不答反问道,“你好像一直都在寻死?”

    冰冷的视线极具压迫性地射过来,宋琢玉抖了一下,但也只是抖了一下。他又想起两人初见时的场景来,“那次你站在屋顶上,是想跳下去吧?”

    可怜他跟个傻大哈一样闯进去,大喊大叫地惊扰了这位‘鸟兄’决绝赴死的气氛,于是对方恶意之下扔了个脑袋来恐吓他。

    “还有一次我们落水的时候,你一动不动地沉在池水中,只怕也是心存死志?”

    宋琢玉想到这里,又是一抖,敢情他都已经搅乱过对方的打算好几次了。

    暮色中,几声虫鸣响起,赵麟突然阴森森的开口道,“如果让你陪孤去死,你会愿意吗?”

    宋琢玉眨了眨眼睛,那情态依旧迷人不已,他理所当然地说,“当然不愿意啊,我虽不在意生死,但只要是人便会有贪念,自然是活得几日算几日,多活多赚嘛。”

    更何况这辈子他有钱有颜,活着就是享受。可如果活着已经成了痛苦,那他自然巴不得去死。

    “多活多赚?”赵麟不知为何竟然笑出了声,许是天色渐晚看不太清,又或许是醉意上头,宋琢玉竟然觉得对方这一刻的眼神意外的有些温柔,“倒是像你能说出来的。”

    他忽然扔了个什么东西在宋琢玉怀中,“如果不想死,那便拿着它吧。”

    说罢转身就要走。

    宋琢玉飞快地拿起那东西看了眼,见是个龙纹的玉佩,像是某种身份的象征,又像是什么号令的令牌,不由急忙叫住他道,“欸,这是什么?”

    看起来很贵的样子,万一掉了他可赔不起。

    赵麟挥了挥手,“你勇气可嘉的奖励。”

    “那我可没什么能送你的!”宋琢玉忽然抓了抓头发道,“可是,哎呀,我既不做你的太子妃,也不陪你当野鸳鸯,要不,你还是把这玉佩赠给别人吧?”

    他声音小了起来,像是窥见了某种隐秘的东西。

    觉得棘手极了。

    那已经走到树荫下的身影又顿住,好半晌才道——

    “收下吧。”

    不当也给你。

    第64章

    太子离开后,宋琢玉也没有待多久。

    眼见着前院人声热闹,料想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他这边的情况。宋琢玉咬咬牙,转头就钻进了昏暗的密林深处,寻了个僻静的墙角,手一撑便飞快地翻了出去。

    一路紧赶慢赶,不敢停歇,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赶到了空相寺。

    彼时夜色已深,寺门早已关闭。只有深山空鸣,虫声啾啾,几个值守的小和尚半靠在侧门边,时不时地打着盹儿。

    宋琢玉轻道一声抱歉,悄无声息地又翻墙进去。现在离蓉娘跟他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他本是想先去道真屋里躲一躲的,哪知推门进去,屋内却漆黑一片,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站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有些茫然。

    这大晚上的,道真不睡觉,跑哪儿去了?

    宋琢玉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熟练地摸上了床,本是想靠着等等道真,至少在临走前跟人说会儿话的。

    哪曾想,一沾到熟悉的被褥,身体里的那股子疲乏之意便翻涌上来,又加上席间喝了不少的酒,竟然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淡淡的檀香弥散开来,清净又庄严。

    在这安神的响起中,他渐渐睡了过去。然而梦里的场景却并不那么美好,宋琢玉看见一个人的脸,雪白的睫毛一颤,两行血泪便流了下来——

    是道真。

    那场景本该是极为可怖渗人的,然后宋琢玉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痛。

    他颤抖着手,慌忙地想要伸手去摸那人的脸,去替他擦干脸上的眼泪,“道真,你怎么哭了?别哭了好不好,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帮你”

    可无论他怎么抓,都碰不到那人的身体。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年和尚脸上的血迹越来越多,像是永远淌不尽似的。道真一如既往的端坐着,双手合十,白发如雪,只眼中透着无限悲悯与哀伤,他说,“琢玉,我要走了。”

    “从前一直都是我看着你的背影远去,没想到,如今轮到你送我,却是分别。”

    分别?

    宋琢玉一下慌了,他像是敏感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于是手足无措般的扑过去要抓住他的衣袖,“你要走?道真,你要去哪里?带上我一起好不好,我们去游历江湖,像小时候说好的那样!”

    然而只捞了一场空。

    洁白的衣袍如云一般消散在他的掌心,道真低敛着眉目,似叹非叹道,“又是骗人的话。”

    宋琢玉顿时心头一紧。

    “从我小时候起,你便一直这样说,我也枯等了你一年又一年,可从来都没有如愿过。”他轻轻开口,声音轻得像风一样虚无,“琢玉,你还记得,你有多久没来过空相寺了吗?”

    幼时玩伴初初分离的时候,自然是执手相看泪眼,依依不舍,万分不愿。

    那时,宋琢玉三天两头就要找借口来空相寺寻他玩,后面渐渐的,对方许是有了新的友人,来得便少了。再往后,便只剩下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

    到最后宋琢玉身体彻底病愈,又时常流连花丛,爱上了繁华热闹,爱上了香车宝马。

    这枯燥无聊的空相寺,便越发不怎么想起了。

    这话一出,如钝刀割在心上,察觉时已见晚,生生的疼。宋琢玉白着脸怔在原地,他张了张嘴,却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他看着道真的脸,忽然想起昏灯古寺,微光尘影中这人十年如一日在佛前为他祈福的样子;想起每次离开,那人站在半山腰处为他送行,衣角飘飞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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