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天龙人的包围圈: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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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手握神权和兵权的皇帝近臣,教会的祭司长,G.伯爵。

    也是因此,才会将向来低调的贝内特公爵引来。

    甚至连皇太子都被惊动了。

    经此一役,向来与老鼠蟑螂无二躲在下城区的下水沟里的反叛军的名声将彻底打响。

    直升机载着二人高高飞起。

    这里到底是局子里的等候室还是什么vip尊享房。

    手里的白开水更不香了。

    这三个人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性格上除了底子是如出一辙的冷漠,目中无人外,其实没有什么地方是相似的。

    像现在,每个人的动作反应动作都各有千秋。

    西尔万阴沉着脸,披着我追上去送的校服外套,咬着指甲,碎碎念:“竟然敢这么对我,竟然敢这么对我,竟然敢这么对我,我要让他好看。”

    闻以序完了,哈哈。

    “你一直看着我是做什么?”李见路揉了揉嘴角的青紫,疼得龇牙咧嘴,困得直打哈欠,但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框框地打着代码,问旁边的陆恩。

    陆恩抱着胳膊,挑着眉,报警还算及时,他脸上只有一处淤青,在眉骨,“你打了Omega?”

    李见路:“你到这时候还能坚守底线啊,牛逼。”

    陆恩:“他们都是Omega。”

    李见路漫不经心捧眼:“哎,对喽,他们都是Omega,较弱的Omega,珍贵的Omega,我们得让让他们。”

    “李见路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Omega?!”啃指甲和啃饼干一样的西尔万捕捉到关键词,暴怒,又要扇巴掌,被有了经验的李见路迅速躲开。

    李见路:“我草,西尔万你别以为你是Omega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陆恩你别拦/挡着我!”异口同声。

    陆恩冷静隔开二人:“烦,很吵。你们要吵就出去吵。”

    西尔万要尖叫,被李见路和陆恩同时丢了颗果子。

    果子卡他嗓子眼里。

    要尖叫的那股卡得不上不下,一下子没尖叫出来。

    学到了!但我用的话感觉会死。

    “李见路。”陆恩的威慑力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的,他在三人中是完完全全按照长辈的期望长大的那种,别人家的好孩子的模版,李见路和西尔万虽然不怎么乐意但也会给他点面子。

    他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摆弄着手里的光脑。

    闻声,李见路微微抬起头,懒洋洋地看陆恩:“您老怎么了啊?”

    陆恩:“做事不要做太绝了。”跟很多大学一样,天澜修真大学也有每周一次的晚点名。

    剑修系的晚点名跟他们在外的名声一样雷厉风行,通常五分钟就结束战斗。

    而这次却不一样,辅导员专门做了ppt,花了十五分钟来向他们介绍军训相关事宜。

    时一这届军训放在了十月份,等过完假期,就直接开始为期两周的军训,军训不久后就是三日的运动会。

    军训服装费包含在学费里,届时会统一发给他们。

    时一以为修真大学的军训服应该会与普通大学有区别,然而辅导员的ppt一划,展示了往期的军训照片

    迷彩服。

    普普通通的军训迷彩服。

    时一在初高中都军训过,对迷彩服一点儿也不陌生,她还以为会穿特制校服呢。

    她旁边的南乔也懵了:“啊?军训就只是军训吗?”

    就只是“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转、齐步走、立定、敬礼”这样的军训吗?

    辅导员似乎听出了学生的腹诽,微微一笑:“当然不是。”

    修真大学的军训怎么可能跟普通大学一样,辅导员说,咱们的军训会加大难度。

    修士身体强健,不加大个三倍五倍的强度说不过去。

    当然,天澜修真大学作为国家顶尖修真大学,军训除了这些普通项目外,还有些特制项目。

    什么御剑方操啊、兽修和灵兽表演啊、百人乐修合奏啊、阵修大阵啊,都是每年的保留节目。

    时一悄悄跟南乔咬耳朵:“听上去有点儿像马戏团。”

    修士皆耳聪目明,辅导员自然听得清楚,他向时一瞥来一个看倒霉孩子的眼神。

    “胡说,这是我们大学的优良传统!”

    又讲了一些军训要求,辅导员关掉PPT,严肃地看向全体大一剑修。

    “同学们,军训是为了全面贯彻国家的教育方针,促进学生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所以你们务必好好对待。”

    “不可以戴首饰、不可以顶撞教官、不可以随意请假、不可以使用痛感屏蔽符、不可以在立正的时候吃定体丹、不可以偷偷使用法力、不可以教唆灵兽去咬教官”

    “还有,军训不可以穿小皮鞋!”

    他这是,想人想出幻觉了?

    “李见路,我不是都说了我已经不在意拍卖会的事情了吗,你现在这样是在向我挑衅吗?”年轻的皇族的身上有比世家贵族更凌厉的气质,也更无所畏惧,年轻气盛,天然带着股少年的热血。

    李见路笑了笑,吊儿郎当的摸样:“哪能啊,但殿下你知道我的,我从小就这幅样子,没大没小习惯了,给您行礼我都是照着陆恩行的。”

    裴之仰耸了耸肩,虽然还是有点不高兴,但猫会原谅粗鲁的人类。

    “您还记得他们的面貌吗?”李见路越过身边正在指挥士兵做扫尾工作的陆恩,向前一步,询问道,“据我所知,反叛军的将领十分神秘,至今没有消息泄露。”

    “无论问谁,即使是反叛军的内部人群,也几乎没有记得反叛军将领模样的人。”

    李见路耸了耸肩,站得歪七扭八,“我查过相关监控,但总是找不着他,这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是吗?我怀疑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装置,能够让人记不清他的面貌,或者是直接忽略,混淆,否则这解释不通。”

    他看向裴之仰:“殿下给了我一个惊喜,没想到殿下竟然能看到他的真面目。”

    裴之仰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样貌吗,我倒是记得还算清晰,其中一位戴着个墨镜,看不清,另外一位……”

    “哦,对,没错,和那个女孩长得很像!都是纯黑色的眼和头发。”

    顺着裴之仰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刚刚他以为是幻觉的女孩微微垂着双闪闪发光的黑眸子,如蝴蝶翅膀般的眼睫扑扇扑扇,手下的动作不停,她身着西装三件套,踩着轻便的运动鞋,跟在足以吸引全场所有人眼球的联邦最高执政官谢枕弦的身后,似乎刚来现场不久,衣角仍是干净的,不带一丝灰尘。

    她就站在那里,不比谢枕弦逊色。

    李见路腾地站直了身。

    他还保有一丝理智。

    而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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