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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第一仙君怀崽了[女尊]》 30-40(第4/12页)
一直一直守着师尊,绝不离开一步。”
说完,眼见他挺拔的背脊轻轻一颤,这才掩下眸中异色,将他房门合拢,随后便如方才所言,转身往门边的立柱上一靠,双臂环胸阖上眸子,是个准备长长久久守下去的意思。
她就这么守在门口,屋里的周衍又怎会不知,然事已至此,确也容不得他再逃避多久了,深吸一口气,在榻上盘坐下来,服下一粒疗伤圣药,掌心划过依然掩盖在掩身术下,又确确实实能够触碰到的肚腹,摆出一副五心向天的姿势,完全沉入疗伤状态。
……
十日过后。
周衍稳住伤势收功,神识下意识一扫,便察觉到屋外的回廊下,阿窈仍旧守在那里,姿势几乎与自己入定前一般无二。
自己这一入定便是十日,入定之中不免全神贯注,时间流逝极快。
于他而言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儿,对于守在外头的阿窈而言,却是实打实的十个日夜,更何况她丹田破碎尚未痊愈,如此这般,也不知她身体可吃得消。
自己伤势方好,周衍就开始担心起阿窈来了。
意识到自己这种极是不自重,甚至是有些上赶着的心态,周衍唇角不免又绽出几分苦涩的笑意。
回过神来,他又摸了摸自打受伤以后便十分安静的大腹,心情略略好转了一些,这孩子也算体谅他,没有在紧急关头给他添乱。
照以往的架势,他此前又是斗法又是重伤,肚子里这小家伙定要天翻地覆地折腾他才算完,这回倒是十分安分,若非他有内视之法,能够确认孩子无碍,怕是要误以为与魔尊斗法伤着孩子了。
杂七杂八地想着这些事情,周衍行动上还是十分遵从心意,下了榻来,扶着后腰略微借了一下力站起身来,又给自己叠加了一个掩身术,确保阿窈看不出半点异常,这才缓步走向房门。
虽知阿窈已将炼心镜中诸事尽数回忆起来,可关于身怀有孕之事,周衍仍没有想好要怎么与阿窈开口。
只那么一次就怀了身子,对方还是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徒弟,身为男子,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情。
也罢,先把眼下的事情应付过去再说。
这么想着,周衍站在门后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
周窈一见房门打开,当即站直身体三两步走到周衍跟前,不过因为站得太久了,丹田又确实有伤,这两步路便走得有些踉跄。
这未尝不是有意为之,在师尊面前,她可完全不介意示弱一二。
果然周衍见不得她这般,直接就入了套,伸手扶了一把,不过他还是有意识地和周窈保持距离,不敢离她太近。
掩身术只是一种欺骗视觉的术法,触觉是掩盖不了的,他虽然给自己用了掩身术,但只要往他腰前一碰,便能碰触到他挺起的肚子,既然还不想与阿窈明说此事,他便要注意不能被阿窈碰到。
见周窈稳住身形,周衍便收回了手。
周窈也没有得寸进尺继续凑近他,见他气色不错,便笑眯眯地问:“伤势可是痊愈了?”
周衍道:“已然无碍。”
周窈闻言面上更添几分笑意:“既如此,你我之间是不是该好生谈一谈?”她笑魇如花,言语和气,态度也很好,完全不像十日前刚回仙莱峰时那样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被她的态度所惑,周衍轻点一下头,已是应下她话中所言。
周窈笑容愈发和煦,如春日的暖阳叫人心里热烘烘,她本就生得甚好,五官艳丽,又天生一双桃花眼,哪怕面无表情都有一段风流姿态,这样认真地盯着人看,更显眉目含情顾盼生姿。
周衍心里对她是有情的,哪里受得住她如此这般刻意的“循循善诱”,一时间心口怦然如坠云端,恍惚又听她问起“要去何处谈话”,如梦似幻地就把人领进了自己屋里。
周窈眼见自己的策略有效,心下亦是高兴,心满意足地跟他进了屋。
真当她这十日在他门外是白站的么?
她用这十日时间,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细细梳理了一遍,明确了自己对他的心意,也琢磨了一下往后该如何与他相处。
都已经是她的人了,逃避是不可能逃避的!
第34章 [VIP] 第三十四章
34
周衍是周窈今生活了二十年来最重要、也最亲密的人, 这是毫无疑问的。
两人之间一开始确实是师徒关系,二十年抚育之谊, 二十年教导之恩, 二十年相伴之情,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一点。
周衍对周窈恩同再造,而周窈, 在进入炼心镜之前也从未对周衍生出过旁的心思。
即便这个男人生了一副人间难觅的神颜,朝夕相处, 还对她好得过分, 可她人生这前二十年几乎是一心扑在修炼上, 没怎么认真思索过情情爱爱这种事情,起码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这份情谊从什么时候变了呢?自然进入炼心镜以后!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为了历练一世增强心境修为而进的炼心镜,他却中途也跟了进来。
炼心镜一世她记忆全无,相当于是重活一遍,面对跟进来的他,她自然毫无尊师重道的自觉,甚至将他收为弟子。
镜中的他生得与外头一模一样,而且从小到大一心系在她身上, 天长日久地相处,她又年长他许多岁, 自然把他深藏在心底的心意都一一看在眼里。
不过一开始她还顾忌着师徒的身份, 尽量让自己不往那方面想, 镜中世界对于师徒名分可比现实的坤阴界看重多了,师徒相恋那是违逆人伦的丑事,一旦被外人所知, 是要被戳脊梁骂的,人言可畏便是如此。
在坤阴界, 对师徒名分这种事情虽然没有这么看重,却也不提倡。
她那时察觉到他的心意以后,就一再提醒自己收心,反应到行动上则是不自觉地与他疏离了很多,他也察觉到了她的态度,一时很是黯然神伤,对自己的龌龊心思也甚是愧疚,还意志消沉了一段时日。
直到她故友的弟子来访,向教她请教武学,她便留人小住一段时日。
那孩子和他年纪相仿,每每有了心得便拉他切磋,有良师教导,又有同道切磋,时光如流水,这一住便住了月余,离开前一日,竟然还向她求取他。
她当时只说自己要好好考虑一下,又让他单独留了下来,推心置腹地问他是否愿意,实事求是地讲,那孩子出身名门,性格好,人也有上进心,对他一片真心,两人又是一般的年纪,于他而言确实是个良配,只要他愿意,往后的好日子是可以预见的。
他听后却只是面带复杂地看了她许久,垂在身侧的手攥的死紧,手背上青痕遍布,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不同意,也没说拒绝。
在他的目光下,她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于是挥手让他自己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这毕竟关系到他自己一生的幸福,她作为师父,也不能强逼他嫁人。
他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便垂了眸子出去了。
他这一走,反让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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