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谋士后将军跑路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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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遣部落,精锐骑兵正向狼山以南移动,其游骑屡次越过界碑,窥探我边防虚实。规模与动向,皆异于往常游猎扰边。”

    “臣恐其今秋恐有大规模南侵之意,此事关乎国朝边防安危,臣不敢不报,伏请圣裁。”

    赫兰一脉原为匈奴分支,昔日自匈奴王庭分离,举族西迁后迅速壮大,自成一方强权。

    大雍虽在与匈奴的战争中取胜,但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国力损耗,军疲马倦,急需休养生息。不然也不会那么快与匈奴签订停战协议。

    只是与匈奴互不侵犯,不代表别的民族不会乘虚而入。赫兰族蛰伏已久、锐气正盛,此刻蠢蠢欲动,显然是想做那得利的渔翁,趁势南下。

    萧衡话音落毕,大殿内几息之内落针可闻。半晌,文臣班列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缓步出列,沉肃道:“陛下,老臣以为,我朝去岁方与匈奴休兵止戈,国库未丰,民力待复。此刻若再起边衅,恐粮草兵饷难以跟上。如今来看,实再不宜劳民伤财,大动干戈。为今之计,莫若慎选能臣,遣往北疆,陈说利害,行议和之策……”

    “不可!”他话都没说完,班列中陡然站出一人,声调激越,眉宇间带着锐气,躬身行礼后便朗声反驳道:“赫兰部野心勃勃,此番显然是预谋已久。若行主和之策,无非岁币绸帛,以资豺狼,这难道就不劳民伤财了?此时向他们低头,绝非长远之计。只怕今日喂饱了他,明日他胃口更大,铁蹄依旧南下。届时我大雍既失财帛,又损国威。”

    “望陛下三思!”

    赫兰族此番无疑是将大雍架到了一个左右为难的处境。主和无异于养虎为患,可若是主战……

    大雍历来重文轻武,朝中能征善战、可独当一面的将帅之才本就屈指可数。细数下来,眼下真正能拿得出手的,恐怕只有一个怀玉侯……

    ……可人家刚从北疆回来不到一年,甚至新婚燕尔被窝都还没睡热呢,此刻又要将他往前线推,这像话吗?

    事实上,自萧衡说完那番话起,不少官员的目光便已下意识地、带着几分希冀与犹疑,悄悄投向了队列中的温聿珣。

    怀玉侯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唇色却苍白得吓人,显然是大病未愈。

    目光触及此景,众人又都默默地将视线收了回来,心下赧然。

    这谁还敢开口啊?且不说自己会不会受良心的谴责,就单说在此刻做这个出头鸟,日后难免不会被这位权势煊赫的侯爷记上一笔。

    于是众人只得将希冀的目光又投向明淳帝。明淳帝脸色难看,久久未言,局面一时陷入了僵持。

    “陛下。”

    朝臣面面相觑之际,一道略显低哑的声音自队列中传出。众臣都心下一惊,不动声色地望过去。

    温聿珣从队列中走出,微微躬身,声音平稳:“北疆危局,臣请旨戍边。愿率军前往,平靖边患。”

    话音落下,朝堂上那根紧绷的弦骤然一松,凝滞的气氛重新开始流动。不少朝臣暗自长舒一口气,交换着庆幸又带些尴尬的眼神——这棘手的难题,总算有了着落。

    御座之上,明淳帝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欣慰,随即被他迅速敛去。他颔首,声音沉缓:“好。危难见忠臣,怀玉侯忠勇体国,实乃朕之肱骨,大雍之良将。”

    他话锋微转,透出几分凝重来:“然前阵数州洪灾,赈济耗费巨大,现今国库确实吃紧,此番出征的粮饷军需……”

    “父皇。”话音未落,楚明湛已应声出列,躬身道,“儿臣愿捐出今年份例及宫中节省用度,以充军资,为父皇分忧,为将士壮行。”

    有他率先作表率,其余众臣无论心中是否情愿,此刻也只得纷纷出列,这个愿捐俸禄,那个愿献家资,一时间请愿之声此起彼伏。

    “好,好。”明淳帝看着阶下景象,面色稍霁,目光重回温聿珣身上,“执昭打算何时整军出发?”

    温聿珣抬眼,定声道:“即日。”

    ——

    谢临的右眼皮从早晨起就一直跳个不停,尽管知乐劝他回去再睡一会儿,可回到寝卧后,他却毫无睡意。

    他隐约觉得是温聿珣那边出了事,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会是什么。

    想到温聿珣今早是带病去上朝的,谢临心里没了底。这种不确定感让他愈发焦躁,甚至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将会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他一急,咳嗽便愈发猛烈起来。长福从门外小跑进来,连忙递上温水,替他抚背顺气。好容易缓过一口气,谢临哑声道:“长福,让人备马车。”

    长福心中一紧,替他披上外衣:“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病还没好全,怎能再吹风……”

    “去宫门口。”谢临打断他,“堵人。”

    第53章 一别两宽

    谢临到宫门口时,也不过堪堪是平日里下朝的时间。他知以温聿珣现在这还没消气的状态,做得出径直掠过他的马车这种事。一不做二不休,谢临索性下车等候。

    同僚们陆续经过,与他拱手寒暄。人来人往,宫门前从熙攘渐渐转为冷清,谢临期盼的那道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他耐着性子等了又等,眼见着官员们几乎散尽,连最后几位也都登车离去,唯独温聿珣不见踪影。

    反倒是那些路过官员投来的目光,总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异样,频频落在他身上,像是欲言又止。几位相熟的官员上前寒暄时,甚至都带着笑意道一句:“恭喜啊谢兄。”

    恭喜?喜从何来?

    谢临眉头越皱越紧,心头那点不安渐渐凝实。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打算转去骁骑营碰运气之时,终于见到有人朝他走来。

    ——却不是温聿珣,而是薛季安。

    “谢兄!”隔着老远,薛季安便笑着高声招呼,快步走近拍了拍他的肩,“好久不见!怎么在宫门口站着?我听说你今日告病,身子可好些了?”

    “劳薛兄记挂,不妨事。”谢临语气平稳,目光却又一次掠过薛季安肩头,望向渐渐稀疏的官员队列,“薛兄方才从里面出来,可曾见到温聿珣?”

    “侯爷?”薛季安诧异地挑眉,“这个时辰,怕是已在点兵了吧?”他话音未落便顿住,猛地一拍额头,“瞧我!忘了你今早不在朝上——北境急报,赫兰部异动,侯爷当即请旨出征。事发突然,他怕是还没来得及同你说。”

    谢临只觉得耳畔嗡鸣一片,薛季安后面那些“国之栋梁”“百姓之福”的感慨仿佛隔着一层水传来,模糊不清。他强自稳住呼吸,指甲掐进掌心,维持着面容的平静,甚至极轻地笑了一下。

    “原来如此……军情紧急,自是应当。”

    薛季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却又轻叹一声,语气变得复杂:“说来惭愧,我平日虽常拿你与侯爷的事打趣,可心里清楚……这门亲事于谢兄而言,实属无妄之灾。”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真诚的关切:“如今这般也好。侯爷此番出征,短则数月,长则经年……说句不该说的,于谢兄而言,也算能得片刻喘息之机。”

    薛季安说着,似是宽慰又似是无奈:“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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