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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90-100(第15/16页)
”男人的声线又低又哑,钻入耳中,引起一片战栗。
江岫后脑勺一麻,警觉地拔腿要跑。
男人结实的长臂却快一步环上他的腰,将他锁回怀里,嘴唇又覆上他的唇瓣,急不可耐地长驱直入。
—
京市。
傅烬一回到傅家,傅家闹事的人的名单,就递交到了他的面前。
傅烬冷着脸翻了翻,发现大半都是熟人。
以前傅家内忧外患,摇摇欲坠,他忙于稳住局面,用雷霆手段惩戒了几个闹腾厉害的傅家人杀鸡儆猴。
后面,随着傅家地位一步步上升,剩余的人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这些人安分了一些年,还是一直贼心不死。
眼下抓住傅烬的错漏,更是有恃无恐,得寸进尺的一逼再逼,不少傅家的人都被煽动,跟着一起动起了歪心思。
“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傅烬看着长长的名单,眼底是彻骨的冰寒,以至于这些人忘记了他是用什么手段,挽救庞大的傅家于大厦将倾的。
想到傅烬的手段,助理打了个冷颤:“傅爷,这些人要怎么处置?”
名单上大多都是傅家的元老、长一辈的人,在傅家都多少有些根基,要是真动真格,傅家可能也会元气大伤。
傅烬冷漠的觑他一眼,周身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说一句不是:“通知他们,国外投资的事,我会给出一个交代,但如果他们还不知收敛。”
他冷冷的说:“就给我滚出傅家。”
……
话是这么说,但傅家长一辈的势力盘根错节,要想不动摇傅家根基,又能拔除蛀虫害鼠,处理起来还是相当麻烦。
助理跟在傅烬身边几天,忙前忙后,收到从阳槐市传来的资料,险些忘记呈递上去。
资料里是江锦文的所有行踪,但是约摸两个月前,失去了所有的消息。
“江锦文最后一次的消费记录,显示是在江市,但是后面就如同人间蒸发,查不到一点儿踪迹。”助理一五一十的向傅烬报告:“至于徐婉,她自从与江锦文离婚,就无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傅烬翻着资料,阴鸷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身上有如实质的浓郁煞气,压得人透不过气。
助理忐忑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傅烬的指示,继续道:“但是有一点很奇怪。阳槐市以前是高利贷、混混的聚集之地,治安乱的很。可大约在两个月之前,一夜之间,阳槐市所有的高利贷全部被端除。”
这件事在阳槐市闹出的动静很大,并不难查。助理道:“有个叫陈复庆的混混,直接被处理了。”
傅烬阴冷的眸子微微一顿,陈复庆不是向江锦文放高利贷的人么?
这么多的巧合,实在不让人不多想。
傅烬几乎是立刻就猜出了做这一切的人:谢长观。江锦文与徐婉的行踪,八‖九不离十,也是被谢长观掩藏起来了。
谢长观倒是很舍得花心思。
傅烬垂下眼,又看了看资料,不过,要是换成是他,他也乐意为少年费这些心思。
“傅爷,还要继续查吗?”助理毕恭毕敬问道。
“不用。”以谢长观的能力,有心要藏人,就不会轻易让人找到,何必白费功夫。
现在,处理傅家的事情更重要。
“还有。”助理犹豫了一下,又递上一份资料:“程家宣告破产了,程少爷也重新被抓了进去。”
傅烬看都没看资料,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你去找个人,在狱中照看下程妄。”
这算是他对作为侄儿的程妄最后的关照。
以后,等程妄出来,他可以保证程妄衣食无忧,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妄想与之前一样,仗着他的势为非作歹,更是不可能。
—
江市。
谢长观把试卷装裱挂好,就收到了来自阳槐市的消息。
——自从阳槐市变天,他的人就全权接管了,阳槐市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谢长观全都知道。
有人在查江锦文与徐婉?
谢长观手指微动,拨了电话过去:“对方是谁?”
对面恭恭敬敬道:“还不清楚,但是听口音、看气质,似乎颇有些来头。”
谢长观半依靠着墙,穿着休闲毛衣,宽肩劲腰,肌肉鼓起,男性魅力尽显。
江锦文就是个无赖,要是真有认识的大人物,早不是如今的落寞境地。
而阳槐市的高利贷、混混被他一锅端,与江锦文有关系的人,应该也是没有了。
至于徐婉,徐家放弃了她,又离开阳槐市好几年,更不可能与有身份的人有什么关联。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对方是冲江岫来的。
“查。”谢长观的声音冰冷刺骨,敢打宝宝的主意,就是在他头上动土。
挂掉电话,谢长观深吸口气,压下胸口里的暴戾,神色如常的走出去。
—
谢长观没有告诉江岫,有人在查他父母。
江岫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之中,不是在考试,就是在复习,一刻时间都不敢空闲下来。
三月。
四月。
五月
……
时间如流水,一天天地过去,一班的教室前面,挂着离高考还剩多少的天计数日历,一页页的被撕下,上面的数字一次比一次小。
五月末。
江市的气温开始转热,日历上的计数也从两位数,变成一位数——高考正式进入倒计时。
而江岫上完一天的课,在睡觉前,还要多复习几个小时,天天都要到凌晨两三点才睡。
前几个月,谢长观千方百计精心喂养,好不容易让他长出的一点儿肉,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看得谢长观又是心疼又是焦急。
“宝宝,多吃一点儿。”谢长观夹上一筷子蟹肉,递到江岫的唇边。
江岫垂着眼睫,乖顺的张开嘴巴,双眸有些失神,注意力明显还在别处。
谢长观无奈,只能半真半假的威胁道:“再不好好吃饭,我又要亲你了。”
江岫茫然地抬起眼,看向男人。
反应过来谢长观说了什么,他的面上浮起一层潮红,连忙把心思从复习中抽离出来,乖乖认真吃饭。
吃了小半碗,江岫放下碗筷,又钻进书房,继续复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谢长观看着江岫座位前没怎么动过的菜品,别还没到高考,身体先垮了。
谢长观找来厨师,让他们做一些补身体的菜品、汤品,给江岫补身体。
又亲自把衣帽间里江岫的服装,从头到脚换成凉爽一些的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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