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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90-100(第7/16页)
他抓着文具袋的指尖都捏紧了,显然对傅烬有些惧怕,但还是小声的说:“抱歉,我不接受。”
要是做错事,都能用一个道歉轻飘飘的揭过,那还要公安机关干什么?
程妄欺负他,程妄的舅舅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傅烬眼神沉了沉,没有说话,周身萦绕的浓郁煞气,让人很不舒服。
江岫不想和男人多费口舌,只是回了这么一句话,就不再搭理傅烬了。
他回过头,轻声对韦涟道:“韦老师,我们走吧。”
江岫匆匆的往楼上而去,头也不回,一点儿都不给傅烬面子。
韦涟茫然的应声,抓着提包赶紧跟上他。
楼道口里一片死寂。
校长惧怕的吞了吞口水,想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江同学刚转来,对学校还不太熟悉,傅爷大人有大量,别与他多……”
“谁说我介意?”
从没有被人违逆过的傅家掌权者,抬手松了松喉结处严密的领结,将领带半解开来,微仰侧头,盯着上楼道的尽头,深色的西装让他显得分外不近人情。
他对少年已经很温柔了,少年怎么还是怕他呢?像是再吓一吓,就能把人吓坏一样。
不过。
没关系,要是吓坏了,他就带回家养起来好了。
第95章
五楼是校长办公室,很少有人走动。
韦涟跟着江岫顺利从五楼绕到教务楼下,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没看到校长一行人,抓着提包的手指松了松,呼出一口气。
想到校长对傅烬毕恭毕敬的态度,她不放心的对江岫道:“以后遇到程妄的家人小心一些,一定要第一时间来找我。”
哪怕韦涟不提醒,江岫也会小心程妄一家人,他轻轻点头,想要回应韦涟,分开的唇瓣间却溢出一声痛嘶。
“怎么了?”韦涟担忧的问道。
江岫微蹙着眉尖,低头看向手臂,往上撩起袖子,只见他白皙纤长的小臂上红了一大块,甚至能清晰看到指印。
印记宽而长,在小臂上环印了一周,叫人触目惊心。
“你的手臂!?”韦涟惊慌的上前去,托起江岫的手检查:“怎么伤的?痛不痛?我带你去医务室。”
自然是在楼道里,傅烬抓他时弄伤的。
傅烬用的力道很重,他挣都挣不开,手臂的肌肤火辣辣的,动一动都能拉扯出一阵疼痛。
江岫对傅烬的印象,不由更差了。
“不用去医务室。”午休时间,医务室的医生应该不在:“我不怎么痛。”
江岫不想韦涟担心,拉着袖子放下来,遮住手臂上的红痕。
前些年江锦文打他,比这痛多了,江岫不觉得有什么,也不用管,过两天就会好了。
韦涟皱着眉,始终不安心,她在提包里翻了翻,没翻到止疼喷雾,抬头对江岫道:“你先去校门口,我去办公室给你拿药喷一喷。”
韦涟以前当班主任,班里有的学生调皮,偶尔会打闹受伤,她习惯性的备着些跌打止疼药。
前几天转到七中,她也在办公室里备了一些,以防不时之需。
不给江岫拒绝的机会,韦涟拎着提包就急匆匆往办公室走。
江岫咽下到嘴边的话,抿了下唇瓣,朝着校门口走去,没看到背后远远的跟着一道略显瘦的高大身影。
盛峋清冷漆黑的双眼,在江岫的手臂上扫过,眉头微微皱起。
—
教务楼里考生都走的差不多了,韦涟取出办公室抽屉里的喷雾,就连忙赶去校门口。
车门开着,营养师正在给江岫摆餐,江岫安安静静的坐着,受伤的手臂垂在身侧。
韦涟走到车前,托起江岫的手臂,对着伤口喷洒喷雾。
药物刺激着皮肤,江岫咬着下唇,小小吸了下气,小臂条件反射的抽搐了一下。
韦涟放慢喷药,忧心忡忡问道:“很痛?”
江岫轻轻摇头,尾调发飘,有点儿不稳:“还好。”
等伤口全喷过药,韦涟叮嘱江岫有事给她打电话,便转回学校,一边向谢长观的助理发去消息。
——昨天程妄的事,就有她失职的因素,要是江岫再出什么事,她不好向谢长观交代。
小臂上的药物还没有干,衣袖不能放下来,用餐不是很方便。营养师伸手拿起勺子,想要喂江岫。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他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人喂。
谢长观除外,江岫拗不过他。不知怎么回事,谢长观似乎很喜欢喂他,恨不得替他做所有的事。
江岫换用到不太顺手的左手,单手用餐。
下午是考三门理综,离考试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江岫用完餐,用手机定了三十分钟的闹钟,就阖上双眼,直接在车里午休。
—
环球金融大厦。
助理看着收到的消息,脸色变了变,他急匆匆走进会议室,走向主座上的谢长观,低声耳语了几句。
谢长观神色阴沉,眼神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他抓起会议桌上的手机,大步流星的离开。
助理轻咳一声,把会议室中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熟练地主持接下来的会议流程。
谢长观让司机一路加速行驶向七中,看到停在校门口的黑色林肯,不等司机为他开车门,他就急切的下了车。
后座的车门关着,谢长观一打开车门,就看到了后座里安睡的少年,单薄脊背靠在座椅上,双腿并着,左手放在膝盖上,坐姿规矩的像是在教室里上课。
谢长观看向少年垂在座椅上的右手,上面喷的药物已经干了,小臂上红了一大片,属于男人的掌印瞩目又刺眼。
谢长观盯着江岫的小臂,下颌线条紧缩,焦褐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他对程家下的手还是太轻了。
还有傅烬。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也好意思为难一个高中生。
谢长观握紧双手,手背上的青筋直冒,他健硕的胸膛起伏着,深吸着气,勉强压下胸腔里源源不断翻涌而出的暴戾。
“谢总……”司机看到谢长观,想要向他问候。
谢长观抬手制止,轻手轻脚的上车,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江岫的身上,大掌扶着他的后脑,将人拥进怀里,想让少年睡得更舒服,放在里座的手机闹钟就响了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江岫,眼睫颤了颤,迷蒙地睁开双眼。
对上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他愣了愣,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呼出点儿绵长的热气:“你怎么来了?”
江岫还不太清醒,眼瞳还有些涣散,脸蛋上的茫然带着不自知的诱人。
谢长观被勾的不行,在他发红的唇肉上啄了一下,长臂伸展,把他抱到腿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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