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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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具、证件收回书包里,低声问道。

    “不累。”江岫做题做的很投入,压根儿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其他。

    回到江景上府,厨师已经做好晚餐。

    江岫咽下最后一口汤,谢长观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助理:谢总,韦涟晚上想过去辅导江少爷复习】

    高考期间,江岫要早睡,以保证考试时精力充沛,所以谢长观并没有安排韦涟为江岫辅导。

    谢长观把消息给江岫看:“宝宝,你想让韦涟过来吗?”

    高考考生千千万,一分就可以拉下一百多名的排名差距,能有专业的指导,江岫自是求之不得的:“想。”

    谢长观用纸巾替他擦了擦嘴,回复助理。

    【X:让她过来】

    半个小时不到,韦涟出现在江景上府,针对江岫明天要考的四科,进行最后的查漏补缺。

    谢长观没跟去书房,而是留在前厅,像是在等待着谁。

    十来分钟,门铃声响起,门口的监控投影里出现两个身着黑西装的侍者。

    谢长观打开门,侍者恭恭敬敬向他打招呼,捧着个大箱子递给谢长观:“谢总,这是您定制的东西。”

    谢长观在签单上签字,抱着两个大箱子返回。

    箱子包装很严密精细,谢长观拆开包装,里面是整齐排列的一盒盒安全‖套。

    什么味道、什么款式都有,颗粒、螺纹、狼牙、带倒‖刺……尺寸无一例外都是超大超薄。

    谢长观拿出六盒放进主卧里,余光扫过超大的卧床,大手顿了一下,直接把一整箱全都装进抽屉里。

    一侧的抽屉装不下,他就把两侧的床头抽屉里的物品拿出来,全都塞的满满当当。

    晚上十点。

    司机送走韦涟,江岫卡着入睡时间进入主卧,就看到原本放在抽屉的物品,全都拿了出来,摆放在外面。

    “怎么不放进去?”江岫不解地问道,伸手要拉开抽屉。

    谢长观宽大的手掌捉住他的手腕,俊美的脸庞看不出一丝不同:“你先休息,我来收拾。”

    好吧。

    江岫收回手,听话的躺下休息。

    第二天。

    江岫醒来,发现物品还摆放在外面,困惑地蹙了下眉尖,不过,他全部心思都在接下来的考试上面,并没有多想。

    最后一天的考试,不能出任何差错。

    七点半。

    谢长观送江岫去考场,目送少年进了校门,他打开电脑处理邮箱里的工作文件。

    英语。

    理综。

    时间一点点过去。

    眼看离高考结束还剩半个小时,周祥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工作文件处理得差不多了,谢长观一边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一边接通电话,语气冷淡地开口:“周爷爷。”

    周祥担忧的问道:“你连着吃了好几个月的药,副作用应该已经出现了,需不需要我再给你配了一点儿药,压制一下?”

    副作用不是病,但发作起来很难以忍受,不然,谢长观以前不会那么抗拒使用药物治疗。

    谢长观敲击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下,没怎么思索便拒绝了:“不需要,后面的药,也不用配了。”

    从今以后,他不用再吃药了。

    周祥愣了一下,不用配了??

    性‖瘾治疗是一个长期缓慢的过程,有时候甚至于花费大把的精力时间,最终也不见得有疗效。

    谢长观这才只治疗了几个月,就要停止用药?

    周祥面露焦急,劝阻道:“不行,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你的病要是中途停药,很可能会反弹。”

    一旦反弹,前面的一切治疗便尽都作废了,后续要还想治疗,就要重头再来了。

    不止如此,由于个体的差异,周祥也把握不住,反弹期会持续多长时间。

    他手里的病人,也有受不了副作用,中途停药的人在,反弹期几个月至几年的都有。

    “我知道。”谢长观截过周祥的话,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放心,周爷爷,我很清楚后果。”

    清楚?

    清楚还胡来??

    医者最怕的就是病人不听医嘱,周祥气的吹胡子瞪眼,然而,不等他追问,谢长观就挂了电话。

    谢长观放下手机,深邃的焦褐眼眸缓落在电脑屏幕上。

    最近几个月,他身上一直有副作用,停药之后会不会真的反弹,谢长观心里也拿不准。

    不过,就算真的反弹了又如何?

    宝宝可以承受得住的。

    一定可以的。

    谢长观曲着长指,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低喘了一声,熟悉的热流在他身体里流窜,直逼得他额角青筋突突的跳。

    谢长观眼底暗潮涌动,颜色本就很深的薄唇,变得愈发的猩红,似要滴血。

    他快速合上电脑,大手在西装兜里摸索着,摸出一个药瓶,一瓶薄荷糖。

    谢长观眼球下移,垂眼看着手心里的两个瓶子,果断拿起装薄荷糖的瓶子打开,倒出几颗,丢进嘴里。

    咔嘣——

    咔嘣——

    小小的薄荷糖被利齿咬碎、咀嚼、碾磨成碎末,浓郁的薄荷味冲刺着口腔,从鼻腔直冲大脑。

    一颗。

    又一颗。

    ……

    谢长观接连往嘴里倒着薄荷糖,隐忍得眼眶泛出一圈儿猩红。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

    考试结束的广播一分不差的准时播报,江岫从考室里出来,仿若是一下子卸下了所有的重担,整个人都变得轻快起来。

    他真的……真的参加完高考了!

    换成去年,这是江岫想都不敢想的事。

    江岫的步履都不自觉变得轻松了几分,他跟着人流往校门口而去。

    看到校门口通道一侧停着的黑色林肯,江岫唇边漫开笑容,小跑着向男人跑去。

    “谢长观!”

    谢长观倒入最后一颗薄荷糖,缓慢地拉开车门,准备与其他在外面等候的家长们一样,去校门口接人,怀里就扑进一具纤细柔软的身子。

    少年柔韧的双臂抱着他的腰,仰着秾艳的小脸,眉眼弯弯,勾的人发疯:“我考完了!”

    谢长观的脑子里嗡地一声长鸣。

    下颚紧缩,下意识用力,咬碎嘴里的薄荷糖,刺激的味道灌入喉管,直入肺腑,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深深压抑在的阴暗,放出了一头叫做欲‖望的野兽。

    谢长观彻底失控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本能将怀里诱人的身子死死锁住,好似抓住了什么顶级美味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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