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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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献出地皮,再送上厚礼给江少爷赔罪,还请谢爷消消气。”

    京南的地皮是个好地段,价值不菲,用来给宝宝建个实验室似乎还不错。

    谢长观看向管家,管家心领神会,笑着对陈家主道:“陈家主请,我派车送你回去。”

    言外之意,就是不再和陈家主计较。

    大家族的人,都不是笨的,自然听得出谢长观的意思,陈家主不着痕迹抹去额头上的虚汗,重重松出口气,与领路的侍者离去。

    前厅重新安静下来,管家示意警卫,粗暴的将祁骁拖出来,丢到谢长观的面前。

    谢长观双腿交叠,居高临下地看着祁骁,眼神冰冷,宛如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他冷冷的开口:“我倒不知道,祁家这么良好的家风,会教出来一个在巷子里骚扰人的败类。”

    祁家的势力在京市只能算是中层,远远比不上谢家,但是祁家家主作风严正,在圈子里也算颇有口碑。

    只是,貌似选继承人的眼光不太好。

    “我没有!”祁骁健壮的身体猛地弹跳起来,警卫抓住他的四肢,又强硬地将他按回地上。

    从小祁家主对他很严格,祁骁生活在窒息的环境中,简直透不过气。他离家出走到合山,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开始打球发泄。

    一不小心,发泄过了头,他精疲力尽到脱力,几近休克,是少年喂他喝水,帮他恢复过来。

    祁骁不是有意想骚扰少年,他只是没忍住。

    而且。

    “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祁骁死死握着拳,奋力挣扎到脸红、脖子爆青筋:“你不也是在强迫他吗?!”

    少年本来好好的呆在合山,谢长观不还是仗着权势、仗着地位,强行把少年掳掠到京市,不折手段强占着少年。

    谢长观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他强迫宝宝?

    谢长观不屑轻嗤,仿若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跟我比?我和你可不一样。”

    谢长观一字一顿,语气洋洋得意:“宝宝喜欢我。”

    第123章

    “不可能!你骗我!”

    祁骁根本不相信,少年怎么可能会喜欢谢长观呢,简直就是笑话,少年应该是属于他的!

    骗人有什么好处?

    他手里可是有宝宝亲口承认喜欢他的录音。

    谢长观不想对外人多作解释,祁骁不过是一条野狗而已,也配与他比?他才是宝宝唯一的坏狗。

    “他当初哪只手骚扰宝宝,打断他哪只手,再通知祁家来赎人。”谢长观摆摆手,示意警卫把祁骁拖下去教训,迈开大长腿,迫不及待地往楼上休息室而去。

    不知宝宝与班主任谈的怎么样,喜不喜欢他送的惊喜。

    一想到少年可能会欢笑着扑进他的怀里,谢长观就头脑发热,心里面忍不住一阵躁动难耐。

    休息室外看守的保镖,准备为谢长观开门,谢长观抬手制止,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门把手,用上力扭动。

    咔哒——

    门缓缓往里推,隔离开一道缝隙。

    谢长观拨弄了下袖口的金色纽扣,正要推门而入,室内传出中年男人欲言又止的问询:“你与这家人是什么关系?”

    汪均不是傻子。

    来接他的明显是专车,一路有保镖护送,在庄园四周,还有警卫严密把守……种种迹象都表明,主人家的身份非富即贵。

    江岫的父亲江锦文是个烂人,母亲下落不明,江岫是从哪里认识到的大人物?

    他知道大人物为江岫摆平过阳槐市的所有事,但是平白无故的,对方为什么会对江岫这么好?

    难不成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江岫脸颊一红,放在膝盖上的泛粉指尖微蜷,眼睫交错颤动:“他是我的爱人。”

    门外的谢长观高大健硕的身躯顿住,猛地抬起头,焦褐的眼珠不受控制的紧缩。

    宝宝刚刚说了什么?

    爱人??

    爱人???

    宝宝承认他是他的爱人?!!

    谢长观的心脏跳动如鼓擂,狂烈的欢喜在他的胸腔中激荡,巨浪滔天一般仿佛要将他淹没。

    “荒唐!!”陡然拔高音量的斥责从里面传出来,汪均镜片后面的眼睛瞪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是男人!!”汪均着重强调道,而江岫是男生,两个同性之间,怎么可以?!

    “是不是他蛊惑你?”江岫年龄才多大,性子又过于单纯善良,哪里懂得这些情情爱爱?分明是受到有心人引诱。

    “还是说。”汪均环顾了一圈奢侈到难以想象的休息室,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流露着深深的焦虑不安:“他用强权逼迫你?”

    新闻里报道出来的那些有钱人,不都玩的很花吗?江岫长得这么漂亮,很有可能是被大人物看上,强用手段胁迫。

    不怪汪均会这么想,实在是有前车之鉴,让那个家教家长弄的杯弓蛇影。

    汪均的心里再也平静不下去,他慌张的抓住江岫的手,就要往外走:“走,老师带你离开。”

    这一次,他不会再丢下江岫。江岫刚考上大学,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出事。

    “老师,谢长观没有逼迫我。”江岫拉住汪均,阻拦住他:“他是世上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什么最好?

    江岫这么年轻,离开阳槐市不过大半年,才见过几个人,怎么就能判断谢长观的所作所为是对他最好?

    汪均刚想要反驳,江岫一一将谢长观为他做的事都告诉汪均:“没有他,我不会有现在的一切。”

    不能从过去的泥沼里挣脱出来,不能重新入学,不能取得那么好的高考成绩,不能去他梦想的大学……很多很多。

    汪均沉默着,表情有了几分动摇:“但是,你们是同性,要是传出去的话,别人会怎么说?你的名声可能就毁了。”

    名声?

    名声值几个钱?

    “我不在乎。”江岫摇摇头,调子绵软却沉重:“名声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住处才是最让人恐惧。”

    没有人能体会那种感觉,整日里战战兢兢,神经一刻都不敢放松,一天一天的掰着指头过日子,未来似乎一眼能望到头。

    就像是有人提着他的脖子,喘不上气来,但又咽不下去,在清醒与窒息中轮番转换,无比煎熬。

    汪均眼眶发红,想起江锦文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撕烂江岫的课本,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威胁学校给江岫退学,眼睛就有些酸涩。

    汪均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又听到江岫说:“他很好,让我入学,带我进入更广阔的世界。我前十几年过的浑浑噩噩,在所有人都在逼迫我、向我施压的时候,我甚至想过死,可是又实在不甘心,明明不是我的错。但是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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